我不知她酒量深浅,但既然她有此打算,我也豁出去了,反正我的酒量也不
算差:“好!既然来了就不要浪费机会,来瓶最好的吧。”
本来不指望这样的西餐厅能有什么了不起的美酒,没想到服务生竟然呈上一
瓶75年的赤霞珠干红来——还是法国原装的。
杨晓晴翘起兰花指捏住酒杯脚,轻轻呷了一口,眉头极其隐蔽地抽动一下,
问:“怎么这葡萄酒不甜的?”
她完全未入门的动作、不着边际的问题和对美酒的失察都让我心里大宽,继
而有了龌龊的想法:“她对品酒可是一点经验都没有,估计酒量也高不到哪里去,
等下把她灌醉之后……嘿嘿!”
她听我把葡萄酒的常识和常规的品酒礼仪跟她简单地介绍一下,才说:“小
文师兄你好厉害啊!”
我笑道:“重新来训练你。”边说边帮她倒上酒。
她举起杯子,脖子一伸,咕噜一声就喝了下去。
虽然她这种暴殄天物的做法真是大煞风景,但既然是借酒浇愁,那也没有细
细品尝的道理。我也就不再阻止,反而陪她一起糟蹋美酒。我的猜想是对的,杨
晓晴酒量不济,很快就满脸通红语无伦次了。
我们的举动让周围的人看得目瞪口呆,我也借着酒劲,掏出信用卡直接交给
服务生,打着嗝说:“结帐。”——如果不是带着信用卡的话,恐怕把我们两个
身上全部现金掏出来都不够买单。
众目睽睽之下我半拖半扶地把杨晓晴弄出餐厅,见月亮正高高挂在头顶,我
突然想起学校已经关门,如果她现在满身酒气地回去,就肯定免不了被批评一番,
而且我也要负连带责任;而且我这样带着一个醉熏熏的师妹回去,要是被雯雯姐
知道,岂不是吃不了兜着走?正发愁时,心里灵机一动——我把她弄到纳兰冬梅
那里过一夜不就好了吗?而且我还可以趁机再次享受一下那骚浪的大波妹呢!
才走出几步,杨晓晴就推开我,蹲在街角,“哇”的一声把肚子里的东西全
吐了出来——她吐出来的几乎全是胃液和酒,她没有吃晚饭,胃里没有固体食物,
酒精直接入血,想不醉都难。
她好不容易站起来,却脚步蹒跚再也走不动了。她脸色苍白,张着嘴却说不
出话,深夜的风吹过,裙角飘飘,显得非常凄凉可怜。
我俯下身,对她说:“来,我背你。”
她依言伏在我背上,我挽住她的大腿,抱起她的屁股,把她托上一点,她也
自然而然地伸手搂住我的脖子,把头靠在我背上。
此时此刻,被酒精激活的少女清香在她的鼻子里若有若无地飘来,她深慢的
呼吸似乎在告诉我,背上的小美女已经睡着了。
我色心又起,手掌缓缓用力,隔着布料感受着她的柔软——这种平常连看都
不能多看的部位,现在正被我放肆侵犯呢!
不知道是不是我动作太大把她弄醒了,她在我背上迷迷糊糊地说:“小文师
兄,你对我真好。”
我有点尴尬,明明是我侵犯她,她却说这样的话,我除了惭愧还能有什么感
觉?
她又说:“如果你是他,那该多好。”
颈后感受到一丝温热的湿润,耳边响起她低低的抽泣声——她哭了。
过了良久,她才说出一句话:“小文师兄,我好想你做我的男朋友,哪怕只
有一晚上也好,做我的男朋友,好不好?”
我知道她喝醉了说胡话,便随口回答:“好。”
她收紧手臂,腰肢挺直,伸长脖子在我脸颊上吻了一下,说:“我喜欢你,
爱我一晚,好不好?我只要一晚。”
我虽然心头大动,可我满脑子都是纳兰冬梅那一双波动摇晃的美乳,哪里还
有心思理会她?
按动纳兰冬梅的门铃,她过了老半天才睡眼惺忪地打开门。她穿着一件透明
的睡衣,一条小小的红色内裤,两颗肉球在我面前动荡不已,她看见我背着小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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