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注视着她的大屁股,在心里说。
还好,她没出房门,右转几步,从床头柜上拿起把梳子,对着大衣柜的镜子
梳着头发。之后,把头发收拢脑后,似用一条小花手绢,在脑后扎了个似蝴蝶非
蝴蝶的结,俺也看不清。
俺依然能看清的,是她的斜侧影和那个大大的屁股,和一对儿大奶子。想不
到的是,从大镜子里反射出她的正面,还给人一种3d的视觉享受。
对着镜子,玉臂轻抬,她捧住shuāng_rǔ,揉了几揉,掂了几掂,两只大白兔也就
跟着跳了几跳。俺这个本不安分的心,也跟着蹦了几蹦。她像似对自己这对儿宝
贝非常自信,倍感自豪。
接着,她像在电视前面那样,又是一个略微弯腰,略微张腿,两手下去聚中,
对着镜子看着什么。不过,俺处在这个距离,无论如何也是看不清的。
又接着,她打开柜门,拿出一袭黑色吊带短裙,套在身上,即便双手在裙摆
处抻了一抻,捋了一捋,却还是掩不住大大的屁股。这应该是齐臀情趣小裙无疑。
俺赶紧揉揉眼睛。尽管不是明晃晃的,可那红黄色的壁灯暗光,以及电视屏
幕的闪光,更给她披上一层神秘的浪漫。
她爬上床,关上靠床头的一叶窗扇,很随意地把窗帘拉一半。俺的视线跟着
缩窄了许多。床面剩下一半,长沙发也掩去了里侧的扶手。
不知什么时候,也不知从什么位置,拿到了手机。她仰靠沙发,两只脚提上
来,踩在沙发边缘并自然展开,像个压扁了的m.本就很短的纱裙下摆,此时一定
是倦缩在大腿根和小肚子低下,因为那两条雪白的大腿和黑色衫裙,反差明显地
刺激着俺的眼球。
手机屏幕的光亮,映着她的脸,忽闪忽闪的。也不知什么时候,她戴上一副
半框眼镜,很专注地拨弄着手机。
俺把视线努力聚拢,向m 的中部聚焦,哇塞!俺断定,她下身什么都没穿。
一则,她在衣柜前套上吊带裙的时候,并未脱离俺的视线。二则,朝向俺的那个
扁m 中部,尽管不像刚才站立在电视前时那么清晰,却有着一洼深深地暗色。
尽管俺强力聚焦,那败家的红黄色壁灯,也让俺着实看不清,这洼暗色是红
色、紫色、亦或是黑色。只觉得,影影绰绰,迷迷瞪瞪,毛毛糙糙,绝非丁字裤
前挡,那么整齐。
也不知是被蚊子叮了一下,还是被蚂蚁咬了一口,她伸下一只手去,在那洼
暗色的部位,动了几下。至于是挠、是抓、是捏、是掐、还是揉搓,天地良心电
灯泡,俺都没有看准。除了叉开腿,低下头,两手下去,掰开个什么物件看了一
看,绝不撒谎,并未发生任何有节律的动作。做人啊,也不能太贪心是吧。
约莫又过了两三个四分十六秒,她起身关闭了壁灯,爬上床。除了两条大白
腿和半截屁股,在电视屏幕的闪烁下,继续散发着迷人的光辉,俺再也看不到什
么了。假如,那该死的窗帘,再少拉一尺,俺最迷恋的那轮明月,也就不会出现
月食的状态了。
俺去了一趟卫生间。两罐可口可乐灌下肚去,早就在肚子底下聚集成一大包
变质的液体,涨的难受。也不知是眼神经的传导,还是局部肌肉产生的相互影响,
本不该跟着起哄的小家伙,也却有点蠢蠢欲动。不过,俺还不至于到可耻的地步,
再说,俺也到了保精固本的年纪,除非对面窗口哪位,飞到俺的床上,那才会宁
折不弯,宁死不屈了。刚才为了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俺强忍着小腹的酸胀,如
今却是实在撑不住了。
经过短暂地「飞流直下三千尺,疑似『黄』河落九天」,俺回到电脑前落座,
挺起腰杆,侧过头去。可喜可贺,从这个角度再看,真是:「山穷水尽疑无路,
柳暗花明又一村」。窗帘的边缘,经不住俺火眼金睛的威迫,退守了30厘米大约。
月食消退,那轮明月,又露出了灿烂的笑脸。
她就一直这样背对着俺侧卧着。俺多么希望她能转个身,平躺下来。即便是
「蓬门今始不为君开」,能隔窗赏览那片「芳草萋萋鹦鹉洲头」,意足矣。
电视关闭了。那个迷人的窗口,漆黑一片。尽管还期盼着再一次明亮起来,
随着四分十六秒一个接着一个飘过,她也没再给俺这个机会。俺也逐渐平抚了那
律动过速的心。俺没有懊悔、没有埋怨。只有感动、感谢、感恩。
俺从老板椅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打开灯,大开了窗户,意思是排泄一下
室内的烟雾缭绕。俺站在自己的窗前,默默看着对面的窗口,把之前半个多时辰
所有映入眼帘的一幕幕,从按顺序从头播放着、体会着、品味着心里头默默
祝福她:我的女神,好梦。
二
往前翻翻,大脑里负责记忆的那些章页,还真不记得是从何年何月,俺与她
成了对面楼的远房邻居。城市不像农村,即便是一个单元的邻居,也可能需要很
长时间才熟悉。搬来这个单元,快十年了。至今不知道楼下那几家姓甚名何。倘
若能发生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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