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子踌躇满志二皇子走马观花
“家里人也托您老人家的福呀,虽说缺口吃的,还能相互照应着,这就难得。”
“哎!”老妇人叹了一口气。
赵玮没有多说什么,招手叫龙大渊过来。
“叫她把摊子撤了吧,早些回去暖暖身子,这冰天雪地一个老人家,要是冻着,怎么回去照顾老伴呀,再给她带点吃的送过去,顺便给些银两。”
“是!”龙大渊说道。
那老妇一听,急忙下跪磕头。
赵玮搀起老妇,没有说话,示意龙大渊把老妇送回去。
他转过身去,望着白茫茫的一片雪景,静静地站在那儿,一声不发。
陈月婵没有说话,也许她看到的情景远比建王所亲眼看到的要多。
“回了吧!”
赵玮简单地说了一句。
“哎!”
陈月婵点点头。
陈月婵知道建王已没有了游园的兴致,本想出来散散心,没想到这意外的情景更让建王的心里那无法放弃的意志在心中重新点燃,这就是命运,大宋江山的命运,和他们之间有着千丝万缕却又割不断的联系。
其实,赵玮素有报国之志,这种想法在他十几岁的时候就已经形成了。
他很小的时候就被领到张贤妃的身边,张贤妃因无所出,对他也是百般呵护,文韬方面请了太傅史浩,武略方面就请了空鱼大师对他言传身教。
空鱼大师一生坎坷,幼年体弱多病,出生之后父母相继离世,生逢乱世,饥寒苦楚,人间冷暖,皆一品尝。
他六岁出家,颖慧聪顽,开慧早,悟性极高,又得遇良师,大乘经典过目不忘,深谙佛法。他今年虽八十有五,但人长得清矍,长髯,眉间几须白毫,生活简朴,慈悲为怀,解救了不少百姓。人间生死,他已经看得释然,赵玮经常向他请教佛法。
“建王爷,每个人生活的时代都不是自己所能够选择的,但无论你生活在怎样的时代,你都可以为他人多做些好事。”
这是空鱼大师常对赵玮说的一句话。
赵玮也经常问他道:
“空鱼大师,人活着是为了什么呢?”
空鱼大师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建王爷,人活着无非呼吸之间,生死只是因果,这就是命运。即使看破红尘,你还要走下去,不能因为看破红尘而放弃自己的命运。当你明白生死是每个人的必然经历之后,就会知道当下什么是必须要做的,什么可以置身事外,人活着不过百年,就看你如何去做。”
赵玮问道:“空鱼大师,当下千头万绪,哪些才是最重要的呢?”
空鱼大师说道:“建王爷,离生死最近的那一件就是最重要的。无论你有多少的事情,都有第一件、第二件、第三件…你总能找到令人惊喜的所在。”
赵玮明白了空鱼大师的用意:“生死之间,能为他人着想就是最大的一件事”。
“这世间没有他人与你我之间的分别,一切皆有因果,苦乐皆有度,问题是你若能明白这个道理,并能置身事外,方能轻松自在。”
空鱼大师接着说道:“做君王和百姓一样,无非身份不同,但做人相同,一旦你将这个位置看得举足轻重,就会受到位置的牵制,不能自在快乐。很多人难以想通这个道理,放不下,等到能放下之时,一切都已经晚了,因为每个人在离开的时候,都有最放不下来的一些事情,而有些事情在他今生恐怕永远都完不成。”
赵玮对空鱼大师的看法表示认同,他要尝试着改变现在的状况和大宋的未来。
他看到父皇一身的重负和无奈,看到老百姓的水深火热,看到金兵的金戈铁马正蹂躏在大宋的每一寸土地,使他常常有种痛楚的感觉。
他知道,每个老百姓都像爱护自己手足一样热爱着自己脚下的这块土地,他们流离失所,背景离乡,只是迫于环境的无奈。而朝代就像是一股潮流,随风旋转。无论处在何种的变化中,他们始终不能放弃的,就是那繁衍几千年的根和对美好未来的憧憬。
他忽然之间觉得明白了自己的历史使命,因为他想通了自己的未来,他看到了即将要在自己身上发生的事情,他看到了黎明正穿透霞光向他步步靠近,哪怕这黎明之前一定会有那么一段狭长的黑暗,他都有信心和容量欣然地接受了。
他深信,他有能力打赢这场仗,因为在这场仗的背后,正是那千千万万的大宋子民和他们对国家的深腔热枕。
他要为他的子民去做这种搏击,哪怕是前途暗沌,他也要把这个机会给争取过来。何况还有他的爱妃陈月婵,也在帮助他实现自己的愿望,虽然这个目标看起来显得是这样的沉重和不堪一击,但他们的爱国志气正像一团熊熊的火焰在燃烧着他。
灵隐郊外的偶遇,让他深深地感受到了肩负的重任和使命,这个就是他必须承受的压力和动力,他别无选择。
临安诚王府。
虽同为皇子,赵璩的想法就截然不同。
他喜欢花天酒地,对酒当歌,今朝有酒今朝醉。他觉得赵玮有时做得有些离谱,除在皇位上他有所想法外,其他的事情他都不和赵玮计较,倒是傅同恩常叫他打消这些念头。
这天,他提着个鸟笼在花园里溜鸟,一抬眼,看见韩尚文走了进来。
“诚王爷雅兴,这只鹦哥真是好看!”
韩尚文奉承着说道。
“它可聪明着呢!这可是我真正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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