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跟班简直不敢相信自已的耳朵,但他们的的确确听到魔音要吐露本教的机密出来,一时间目瞪口呆。
魔音带着周无剑上了楼梯,来到教堂顶层的阳台。教堂只有四层高,可视范围有限,前面便是一块大空地。有二十多个人站着,看起来就像社会上的无耻流氓一样。周无剑仔细打量他们,想来想去也猜不透魔音的用意。所以只好等他来揭晓。
魔音指着那二十多人问周无剑:“你觉得这些都是些什么人?”
周无剑定眼一看,想了想,然后说:“像是小毛贼。“
魔音笑了,拍了拍周无剑的肩膀,接着说:“果然好眼力,他们的确良在城里做些偷鸡摸狗的事,比如偷钱包,扒手机的。“
周无剑突然说:”既然知道他们是小偷,为什么不把他们送进监狱?“魔音听了有点不高兴了,先是盯了周无剑一眼,然后解释说:”不是每个地方都适合依法治国的。“
周无剑连忙说:”也就是说,在陀村有独特的生存法则了吗?“魔音点了点头。周无剑又说:”要在这里生存是不是需要权力、势力?“魔音再一次点头。周无剑最后说:”看来我没有这个能力呆在这里。“
”不,我相信你有,这种力是你与生具来的,那便是实力“。听了魔音这样的抬举,周无剑只是干笑了一声,说:“过奖过奖。”
魔音继续说着空地上那二十多个人的来历:”他们的首领也是个惯偷,在城里也有些名气。人们都叫他‘饿狼’。他的确良个大混混,带领看这二十多人在城里到处抢劫盗窃。居然让创们形成一股势力。有一次,有个小毛贼在作案时被一个多管闲事的热心市民抓住了,被送到派出所呆了几天。结果怎么着,那好心人从此在这个世界上消失了。
周无剑听了很气愤,连忙说:“这难道没有王法吗。”
“王法?在他们眼里,势力才是王法。“魔音继续说涉及好心人的结局:“本来这事没人敢管的,后来不知怎样的风回路转。事情越闹越大。饿狼迫不得已,只好把当时动手杀人的三个兄弟交出来,让警察送他们到法场了“。
周无剑听到这个结局心里的担子仿佛放松了许多。这明明与他无关,但是听了好像置身其中一样。他吓了一口气,说:”善恶到头终有报,恶人总有恶人报。“
”错了错了,这不是因果循环的事,南是他们太倒霉了。遇上了一个有能力而且不怕死的警察。一直穷追猛打,逼得他们狗急跳墙“。
周无剑心想:‘活该’。魔音又说:”听说那个警察叫什么‘龙’的,我也忘记了,只记得他的名字好特别的,有四个字。“
这时魔音身后其中一个跟班说:”是上官龙呤“。
”对对对,就是上官龙呤“。
周无剑再一次听到上官龙呤这四个字,心里在想:‘这个人会不会是莺啼的大哥?在这个城里好像只有一户人家是复姓上官的。而且他们的名字很相似,都是以动物的叫声命名的。’
魔音继续说:”你觉不觉得奇怪,这二十几个人为什么出现在这里。“
周无剑摇摇头,说不知道。魔音却笑呤呤的说:”你认为呢“。周无剑再一次认真打量这二十多人。只见他们木立在教堂门前。丝豪没有松懈的神色,与其说不敢松懈。倒不如说非常恭敬。这些小毛贼如此之有礼貌,恐怕只有一种可能。于是周无剑说:“他们想投奔你吗?”
“好好好,我果然没有看错人,你果然是个聪慧的孩子“。魔音非常高兴,竟然向周无剑竖起了大拇指,就这样拉近了两人披此间的距离。这时魔音心里在想:‘这个人一这要为我所用。’
周无剑再看看下面的人,看他们的派头。只觉得全都是小兵小卒,没有一个当首领的料。于是问:“饿狼来了没有?“
魔音故意说:“怎么这样问?有什么不妥吗?”
周无剑说:“我觉得他们全都是小混混,没有一个像大混混的。”
“很好,被你看出来了。他们只是小卒。饿狼的确不在这里。“
“为什么?他的手下都来投奔你,他不着急吗?”魔音微笑着看看他。正想等他推断这件事的前因后果。周无剑思前想后,觉得堂堂一个地方恶霸组织怎么会突然投靠另一个集团呢?而且还躬身弯腰的,除非——想到这点,周无剑连忙说:‘难道饿狼已经死了?“
魔音兴奋地说:”对,饿狼真的死了。现在他们群鼠无首,所以只能投奔我们碧目教。“
”你要这些人干什么?他们都是犯罪分子。迟早会出事的。“
”我自有我的用意“。对于这个立场魔音显得很执着。尽管他很想拉拢周无剑。
周无剑说:”饿狼是怎样死的?是意外还是他杀?有没有报警?“
魔音干笑了一下,说:“记者朋友,我看你应该是初出茅芦的吧,在这个社会上混。不是什么事都要惊动警察叔叔的,更何况那是只大老鼠,过街老鼠人人喊打。他死了老百姓高兴极了。谁会帮他查出真凶春他报仇?不过呢,杀他的人嘛,虽然没有什么证据。但我大致上知道是谁。那个人也是黑道上的,不过他也有白道上的身份,可谓是双重间谍。这个人精明能干、聪明过人、武功高强,他最大的本事是枪法。说得上是神枪手。他这个人呀,喜怒无常难以触摸。的确良个心理变态的人,前天晚上他刚来过这里。走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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