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十足的信心。
“hoho!好像又扑空了耶!...咦?压住了!妈的,逮不到你,压也要压死你!”
“嗷噢!...”
轨迹估算完全正确,速度也够快,可我没算到野兔是活的,它不光会跑,而且会突然在中途改变方向,不过还好,虽然没能抓到它,可却把它给压住了。
小心翼翼地掏出身底下的野兔,把它拎在半空中,这只肥壮的灰兔抖抖索索地蹬着长腿,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显然被我压得够呛。
“我咬!......”
我张口就往兔颈咬去。
“hoho!hoho!”竟然忘了自己没有尖牙利齿,结果啃得满嘴都是兔毛。
我用另一只手掐住它脖子,微一用力,灰兔后腿加剧抽搐下蹬,呜乎哀哉,再不见动弹。其实,经我前番几次折腾,又压又啃的,可怜的它也许早就离死不远了。
我学着狼嚎,召来附近的哨狼,把灰兔扔给它后,拍拍屁股走了。
在狼群中,哨狼和猎手之间的分工非常明确,猎手负责捕猎,而哨狼则负责侦察和警戒。因此在苍狼的领地内,到处都活动着哨狼的身影,无论白天黑夜,你都可在任何角落找到它们。
我漫步在荒野上,心内思绪翻滚。
我没有锐爪,没有尖牙利齿,嗅觉又不如苍狼,速度和爆发力甚至连羚羊都比不上。我到底有什么?坚韧的兽皮?发达的四肢?还是充满智慧的头脑?
仅凭这些连自保都成问题,还妄想成为万兽之王,真是不自量力!先天的不足我已无可奈何,唯有通过后天不懈地努力来弥补它。其实,我也并非一无是处,在我的身上还有许多优点,例如,我的学习能力、思维和创造能力,这些都是我的立足之本,是我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宝贵财富。
一番比较之后,我看到了差距,同时也认清了自己,危机压力下的紧迫感促使我下定决心,勤学苦练,因为苍天不会一直都眷顾着我,我能靠的,只有我自己!
我昂首迈进了树林。
“嗞......”
“什么东西?”被扯了一下的我连忙低头查看,天!我的腿上竟被划开一道口子!我那无尖不挡的兽皮竟被割破,“铜墙铁壁”如泡沫般瞬间破灭,现实的残酷总是一次次无情地打击我那脆弱的心灵,唯一仅有的信心被动摇,岌岌可危。
我的“克星”是林边灌木丛中的一种剑草,细长、直挺、坚硬,就在这长条薄片的两边,长满了大大小小的锯齿,正是这些锋利的锯齿划开了我那坚韧无比的兽皮。我还是首次看到这样的怪草,虽然很稀少,也许只是这儿才有,但一物降一物,它对我信心的打击却是巨大的,因为我再无所恃。
我又逃得远远地,重新找了一处没有剑草的树林,在生存危机和信心破损的双重压力下,我疯狂地在林间奔跑,苦练本领。每一颗树都是我的假想敌,当我扑向前方的一个“敌人”时,忽地一闪,移动换位,“敌人”又跑到左侧的一颗树上,再扑,再换位,折折返返,树林里的每一颗树都可能是“敌人”下一次闪现的替身,无论我怎样扑,我都不可能真正扑到“敌人”,而就在这追逐扑击的过程中,我的速度、反应、判断力等各种能力都得到全方位的锻炼。
“砰!”
已转得昏天黑地的我最终一头撞到大树上,直挺挺地反弹起,倒栽而下,躺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眼冒金星,天旋地转。
不知过了多久,我终于悠悠醒来,气喘连连,仍然头昏脑胀、迷迷糊糊的,好半晌才清醒过来。这次撞得着实不轻,若小白在,准又要被它笑话了。
我忽然感到肚子有点饿,这才想起今天还没吃过早餐,忙爬上果树,摘些野果,就坐在树底下慢慢享用。也许是刚才的晨运过于剧烈,有些累坏的我竟边吃边睡着了。
我呼呼大睡,进入梦乡。
在梦中,我被关进一个完全封闭的笼子,圆桶状的笼壁越变越小,紧紧地箍住我,压得我喘不过气来。我想大声呼喊求救,却怎么也喊不出声,喉咙好像也被紧紧掐住,只能“啊、啊、啊”地哽咽着无声呐喊......
无比痛苦的我被蓦然惊醒,窒息的感觉却是真实存在,突然睁开的双眼内只有一个大大的蛇头!──蟒蛇头!!近在眼前的蛇头猛地大张,暴涨了好几倍,就那么披头盖脸地向我罩来!
我急中生智,横过左臂挡在面前,堵住了血盆大口。蟒蛇巨头继续不可思议地涨大,似是要把我那横在它嘴里的臂膀生吞活吃。
我用空余的另一只前掌胡乱地抓起些什么,狠狠砸向蛇头和蛇身。蟒蛇缠绕着我在地上翻滚,殊死相搏。我不知道我究竟砸出了多少拳,我只知道那窒息的感觉正逐渐消失,最后身体完全脱离了出来。
我木然坐起,大口喘着粗气,蟒蛇就躺在旁边,头部已被砸坏,特别是腹下那一片花白之处,被我捣得稀巴烂。
今次若不是我适时醒来,若不是我的前肢尚未被蟒蛇缠死,若不是我用前掌抓起了什么砸向蛇头,只怕现在的我早已葬身蛇腹,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我到底抓起了什么?
“嘿嘿!...嘿嘿!...嘿嘿!......”
我一边看着右掌抓起的尖头断果枝,一边看着被蛇口獠牙咬过而毫无损伤的左臂,露出了狰狞的笑......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平淡无奇。每个夜晚,我都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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