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一提起杀手楼,江湖上朝廷里的人是又怕又恨。只要有钱,你可以请求杀手楼做任何事,杀人掠货防火救人。
可惜杀手楼看心情接单。
潋滟算杀手楼半个主子,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潋滟还是个小杀手,出任务受了伤,返回路上昏迷在云见月院子里。
用潋滟的话说那时候的云见月“一点都不讨喜”。她把昏迷的潋滟拖到自己房里的地上,就坐在床边看起了翡翠给她找来的话本。等到潋滟醒来扔给她绷带和药:“你可以给自己包扎好再走,也可以带着东西走,如果不放心别浪费我的药,如果想杀我灭口,我府里不少有高手怕你走不出这个门。”
潋滟不说话,给自己包扎好倒了一杯茶喝完:“谢了。”
从那以后潋滟时不时来骚扰云见月,两个人奇妙的友谊持续了下来。
潋滟解开夜行衣紧绑的暗扣,感觉通体舒畅:“我本来就不是知书达礼的大家千金。”
“又接任务了?”云见月看她一身夜行衣,了然于心。
“嗯。”潋滟衣服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比较棘手,所以我打算亲自去查。”
云见月没再继续问,指了指身后玉石圆桌:“那瓶冰肌玉洁是宫里赏赐的,你拿回去用了,能消掉你身上的疤痕。”
潋滟也不跟她客气,自己身上有不少早年留下的疤痕,虽然很淡了,总归是不好看的:“那我就收下了。”
随意闲聊几句,涟漪整理好衣服,起身离开之前正色叮嘱:“阿月,最近京城甚是不太平,这段时间我可能不便过来,你自己小心,遇到事情一定要给我传信。”
一个两个都要她小心,虽不明白,但云见月还是点头。
涟漪走了没多久,云见月起身回房内。
踏进闺房,地上仿佛银霜铺满,还未来得及思索难道是月光,整个人就向后倒去。
一只手从后面抱起她,明知道云见月听不见,那人还是边走边说话:“人家刚提醒你要小心,你就着了道,该说你笨还是心大?好在我心肠软,帮你解决了那些喽啰。”
把云见月放到床上:“看来你那朋友也没想到那些人会用这么下三滥的mí_yào。”
云见月躺在床上,红唇微启,中衣本来就单薄,衣领因为被抱过的原因有些松散,微微露出隆起的sū_xiōng。
秦亦站在床前,看着云见月瓷白色的肌肤,丝毫没有回避,反而勾起嘴角翻身上床:“我这可不是占你便宜,这是救你的报酬。”
侧身把云见月反拥在怀里,一只手握住一边的椒乳轻轻把玩,滑腻的触感让他忍不住微微用了些力。
“真软。”秦亦感叹,伸手解开她的腰带,另一只手扣住她的细腰。
“穿着中衣入寝多不舒服,我这可是为你好。”
说罢闭上眼睛,眉宇之间有些倦态。
十王爷
十王爷
十王府。
守夜的家丁有点昏昏欲睡,提起灯笼打算巡视一圈,清醒一下。
正走着,感到身后有东西掠过,家丁回头没发现异样,嘲笑自己疑神疑鬼。刚走两步,又感觉有东西经过,于是他站定,细细观察了周围,好一会,才放下心来。
而那家丁不知道,在他还愣神的时候,一道身影已经来到了十王爷的院子里。
十王爷还未入寝,一个人在作画。
黑衣人在窗前站定,不知想做什么。他没有其他的动作。
肩膀被一只手搭上了。黑衣人迅速回头,看向身后的人。
潋滟风情万种的站在那里,轻声说道:“虽然我不知道你想做什么,但是劝你快点离开,我只说一遍。你可能以为我在说大话,那我劝你回去问一问你的头儿,看他认不认识潋滟。”
张扬又自负的语气,一个姑娘偏偏配得上这份桀骜。
那黑衣人没有说话也没有动,两人僵持片刻,潋滟以为要动手的时候,黑衣人像是收到什么信息转身离开。
房间的门几乎是同时开了,前来开门的十王爷转身回到屋内:“多谢阁下出手击退歹人,请进吧。”
语气里有淡淡的嘲讽。
“别阁下阁下的喊我,”潋滟不以为然,跟着十王爷进了屋,看似轻松实则防备,“我叫潋滟,毕竟我收到的任务是来见你,只是顺手帮你收拾一下小杂虫。”
“原来这就是你放刺客走的理由。”十王爷正色说道,手上的动作未停。
潋滟打量那幅画,画上是一个女子,没有五官。
“十爷画的莫非是自己的心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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