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卫离在这琉璃宫中为了自己的爱情事业在不断的“奋斗”的时候,王宫之中却也有好些人,因为他的到来,有些蠢蠢欲动。
当今这太玄国国主生有三子一女,分别为长子净仁,次子净义,三子净礼,伴随着这位净善国主步入中年,他的三个儿子都已长大,作为王室之后的他们自然纷纷,为了野心,为了那储君,露出他们锋利的獠牙。
在这太玄朝中或明或暗的编织着自己的羽翼,为了手中的权利开始了明争暗斗。而这太玄国主对于这样的局面却也是乐见其成,自古以来不论是改朝换代,还是王位的继承重来都是成王败寇,适者生存。作为过来人的他,虽然见到自家儿子相互征伐颇为痛心,但是却有不得不放任,因为只有胜者才能够有资格带领这太玄继续屹立在这九州中原之地。
他唯一能够做的便是把握这样一个度,让三个儿子不至于到自相残杀,刀剑相向的地步。然后在最后做出一个决定,为这太玄选出一个可以胜任的君主。
这王权的斗争其实一直以来都是相当残酷,甚至龌蹉的。卫离的那位便宜父亲,其实有很大的可能便是因为这储君之位,被自己人杀害。
此刻,便在距离这琉璃宫不远的一座宫殿之内,却有一位身尖头细,小耳贴面,身着黑色锦袍的青年男子真坐在主位之上,阴深深的盯着面前单膝跪地,相貌凶恶,身披铠甲的一位将军模样的男子。
“恶来,你不是跟我保证那东海侯一家都已经被你处理干净了吗,怎么现在那位小侯爷还被这琉璃公主带入宫中。”
这位唤名恶来的将军,面对青年男子的质问,很明显的是抖了两下,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后果,却是不敢怠慢,有些颤抖着回答道:“启禀三王子殿下,卑职很肯定当时这位小侯爷绝对已经活不了。至于他现在为什么会出现在这边,卑职觉得有些不可能,除非”
这位坐在主位的男子却是太玄国的三王子,储君有力的竞争者之一。只不过此人生来便是一副小人之相,尖嘴猴腮,没有他大哥的儒雅,也没有二哥的勇武,却是不得太玄国主净善欢心。
可能因为相貌之故,自幼生性较为孤僻,古怪,但是无论如何他毕竟乃是一国王子,便是仅凭这一身份自然也能够笼络到一帮人,跟在他的身后,为他效命。
虽然不比他的两位哥哥,一位饱读治国之策,深得朝中文臣的欢心,一位自幼进入军务,在太玄中颇有威望,但却也是一股难以忽视的力量。
只见这三王子听到臣下这样说,却也是双目微张,阴沉着身影说道:“不要跪着了,起来说话,你这话什么意思,除非什么。”
“多谢殿下,卑职的意思是说,我亲眼所见那位小侯爷应该是死的不能再死了,现在这小侯爷突然出现在中都,却是有一种可能,便是宫中那位有些不甘心,冒着天下之大不韪,找了一个冒牌货。”
净礼点了点头,似乎有点认同这恶来的想法,似乎比起一个人的死而复生,找一个冒牌货对于自己的二哥来说却是简单的多了,有的是手段。
“那我们应该怎么办,直接揭发他吗?”净礼看着这位一直对自己颇为忠心的臣下,也不过多的啰嗦,直接询问解决之道。
这恶来乃是上大夫飞廉之子,净礼很早便将其收为羽翼,目的其实为了他的父亲飞廉,可惜那飞廉大夫向来比较圆滑,一直也没有一个准信。不过说来也是,自己不过还是个王子,飞廉乃是堂堂朝廷重臣,自然不会轻易的下这种决定。不过净礼却也是留有一手,只要这恶来在他的身边,便不怕飞廉不就范。
“殿下,为了保险起见,我觉得还有有必要去试探一下,逼近三界之中这起死回生的能力也并不是没有。”恶来还是颇为稳重的,于是提了一个十分中肯的建议。
“既然如此,这件事情便交给你去办吧,希望不要再让我失望了,办得好我也是重重有赏!”三王子挥了挥手,意思便是叫这恶来下去做事情吧。
恶来可以说自幼便跟随着一肚子坏水的三王子,而且他的父亲也是一位心狠手辣的佞臣,自然也是得了他们几分真传。此事对于他来说倒也不难,眼珠子稍稍转了几下,便想到了一个不错的主意。
而一边的卫离,却还不知道这王宫之中已经有人准备好了一个套子让他去钻,任然沉浸在挑弄这太玄公主的快感之中。
“公主,卫离也知道,此刻公主是绝对不看上我的,您乃是天仙之躯,而我不过还是一介凡人,身份有别,如果不是因为那件事情,怕是不会有任何的交集。”卫离是一本正经,不复之前嬉皮笑脸的轻浮样子,而这净琉璃却也是正襟危坐,似是饶有兴趣的听这卫离话说,也不回应,也不打断。”
“不过所谓三十年河西,三十年河东,我卫离今日虽然落魄,被人称为“废物”,但是却不一定一直都是这般。还是那一句话,公主也不要急着拒绝,能否给我十年时光。如果到那时,我有所成就,而我未娶,君未嫁,还请公主能够给个机会,毕竟不论怎么样,你我之间却也算是有缘。”
听了卫离这番话之后,这琉璃公主却是并未有什么表示,这让原本颇具信心的卫离有些遭受打击。其实这个所谓的十年约定便是这卫离给琉璃公主所设的一个陷阱,一旦答应,这公主便注定为卫离所俘获。
十年时光说长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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