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唱腔方面,许冠捷这位粤语歌曲的巨匠,是典型的民谣唱法,不加修饰的原生态,简单自然,流畅动听。许冠捷的作品,大致可以分为两种风格:雅致文人式的,与市民世俗式的,乐评家的评价是雅俗共赏。
孟星魂却不以为然,雅俗共赏的东西,连钞票都不能算,还有人说这玩意是“阿堵物”哪!
曾经有一个著名的作家,他每一次领到稿费,都要呼朋唤友大吃一顿,大醉一场。到最后会钞的时候,他总是脱下自己的鞋子,从鞋垫里抽出一沓的钞票出来,弄得旁人哭笑不得。作家醉醺醺的扬着手里的钞票,骂道:“你压迫我好久好久了,今天我也压迫压迫你丫的!”
这个世界上能够雅俗共赏的,孟星魂认为只有抽水马桶。你但凡举出别的什么,他都能和你狡辩一番,又别有一番的歪理。妖精这个口条,不来他几个博学大儒,还真没有谁,能轻易的压服住他。
孟星魂最为推崇并深以为然的是,许氏歌曲最世俗的那一面,生动幽默,活力十足。
比如这一首《浪子心声》,最能写出许冠捷那一种风趣,平和,淡泊名利,随遇而安的人生本色,表现出一种特有的幽默,乐观,凡事适可而止,不要过分强求的精神。
这种精神,在历来注重世俗生活,不喜欢做官,有钱也喜欢藏着偷着乐,耽于吃喝玩闹的广东人当中,特别的明显。
许冠捷天才闪耀,无人能及。他的感情扎根于普通小市民之中,用有血有肉的民间语言,写出了苍生百态,囊括了柴米油盐,唱尽了辛酸快乐。只要粤语歌不亡,许冠捷,便会永存。
可惜,随着世纪交叠,人心不古,广东人,也早已不再是过去的广东人。就像古老的燕京城,随着时代的剧变,真正的皇城根儿人,都已经住不起皇城了。那些老燕京的古旧玩意儿,皇城根下,还有多少的人,真懂得化身为虫呢?
就如孟星魂非常喜爱的一位作家,在一篇文章中感叹着中国旗袍的衰亡:
“可惜西方任何种族的女子都与旗袍不宜,东方也只有中国女子中的少数,颀长、纤秾合度,脸椭圆,方才与旗袍相配莫逆。
清灵朴茂,表里一如,家居劬劳务实,出客神情散朗,这种幽雅贤惠干练的中国女性风格,恰恰是与旗袍的没落而同消失。蓝布旗袍的天然的母爱感、姊妹感,是当年洋场尘焰中唯一的悲凉襟怀——近恶的浮华终于过去,近善的粹华也过去了。”(摘自木心的《上海赋》)
木心,这位被光头梁文道誉为是,现代中国文学史上,一位金句纷披的大家。他给孟帅留下最深印象的一句话是:“我曾见的生命,都只是行过,无所谓完成。”
而看过潜历史上央视的品牌节目,《中国好歌曲》的读者们,应该记得有人曾为这位大家的一首小诗,谱上了曲。欢哥拿到2015年的春节晚会上去演唱,居然是欢哥第一次被人骂唱的不好听——还不如原唱那个业余歌手,唱的好。
反正,自从认识了妖精之后,欢哥挨骂遭笑的次数,就一路开始见涨。他老人家从前不太习惯,慢慢的,脸皮也就厚起来了。《从前慢》:
“记得早先少年时
大家诚诚恳恳
说一句,是一句
清早,上火车站
长街黑暗无行人
卖豆浆的小店冒着热气
从前的日色变得慢
车,马,邮件都慢
一生只够爱一个人
从前的锁也好看
钥匙精美有样子
你锁了,人家就懂了......”
现在的人都不太懂了,或者说不愿意去懂,懒得去懂了。
张雪友他唱到做到:“只愿一生爱一人”。而那个曾经写出过、唱出过“我是真的爱你”的男人,只活在他床下的歌声里。至于那个唱着“我什么都愿意,什么都愿意,为你”的女人,只活在她什么都愿意的床上。
孟星魂那绝对是好为人师的一位顽主,听到寇战文问到酷的意思,他问这位武术高手:
“潇洒,你懂吗?”寇战文点头。
“帅,懂吗?”寇战文点点头。
绝了,懂吗?好爽,懂吗?痛快,懂吗?隔路,懂吗?熊色(sai),懂吗?
寇战文的大脑袋点的跟小鸡叨米似的,可听到了最后一个,他的反应倒不慢,当时就是一愣:这个熊色(sai),听说过,还真不懂。
孟星魂哈哈一笑:熊色(sai),就是熊样。我口误,这个不算哈。你懂的还真不少,把前面我说的那些个德行,加在一块儿,再冷一点,那就叫做,酷!
冷一点?啥意思?寇大侠顿时又蒙圈了。
想知道吗?
想!
寇战文一直跟着孟星魂,来到了魔都的拍摄片场,等到孟星魂找来一个替身,亲自给他,示范了一个动作。
在这个制作特辑里会播出的花絮镜头里,孟星魂只用了三拳两脚,就把对手打的鼻孔、口腔一块穿血,轰然倒下。然后小爷故作深沉的,低头伫立在西城门之下,任由一阵狂舞的秋风,吹落了手背上的血滴,掉落尘埃。
寇大侠一看,立马他就懂了:又快又狠,面无表情,嘴上别呼呼哈嘿的。
那不就是西门吹雪,不是陆小凤?
这就叫酷啊!
跟着孟导,真是挺长学问的!
说好了是二十集的戏份,寇战文是一个爽快人,伸手就和孟星魂要了三万七千五百元的片酬,有整有零,也就是一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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