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陈道铭也说过,自己拍过的戏里头,自己最满意的就是《围城》和《二马》。
不过,《二马》的收视率,确实是很低的。
如果说陈道铭参演的《少年包青天》,有三百万人看过的话,那这一部《二马》,就只有三万人看过。
陈道铭说,虽然我有时为了迎合那三百万的俗人,不得不放弃了三万人的知音,那也是出于生存的无奈。毕竟演员是我的职业,我得靠这个吃饭,养活老婆孩子。
孟星魂听了一笑,那三万人,就是知音吗?天晓得。
那三百万人,就是俗人吗?谁算过?
孟帅的人生哲学是:显一番好身手,得今生大自在。
有时间考虑最后的美好,还不如美好的活到最后,真正重要的东西,往往是,没有的人比拥有的人,更清楚。
孟帅就从没有看过那些小歌手,小演员,小模特,思考过陈老师那样严肃的大问题。
演技这个东西,是这个世界上,人类必需的一种技能吗?
比吃饭更重要吗?
革命不是请客吃饭。
可是穷人为什么要革命呢?还不是为了自己能够,请客吃饭吗?
孟星魂觉得,这一部《二马》,拍的实在是太早了,如果能推迟到全球化的潜历史上去播出,也许造成的社会反响会更大,教育意义会更深。
因为到了那个时候,二马真的有名,太有名了。
一匹马叫马云,他专门骗别人老婆的钱,一匹马叫马化腾,他专门骗别人小孩的钱。
那个时候,举国满地,人人都是一个弼马温,忙死忙活了半辈子,就它么养马玩了,养二马完了。这些个弼马温,到底什么时候才敢大闹天宫,什么时候才会求取真经呢?
老舍先生的《二马》,是以燕京人在轮蹲的老马、马则仁和小马、马威,这一对中国父子为主要人物,讲述了二马父子与罂国的一对母女,温都太太和小姐之间的爱情纠葛,以及那个时代的中国人,在轮蹲城的种种境遇。
老马虽然上过洋学堂,还加入了“洋教”,却始终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官迷”。
老马的大哥客死他乡,老马和儿子小马,不得不前往伦敦,接手老马家的古玩店,老马不情不愿地变成了一个小商人。
小马倒是很愿意融入新环境,年轻人的世界,无非就是事业和爱情。小马非常执拗地努力着,却似乎都不顺遂。
他们寄居在罂国女人温都太太的家里,二马父子与房东温都母女,产生了生活的冲击和情感的关联,房客与房东,中国人与英国人,父与子,母与女,鳏夫与寡妇,小伙与姑娘,黄昏恋与单相思……老舍在小说中设置了一组组镜像般的意象,折射着人世间的市井百态。
在散文《私语》里,张爱玲曾经这样写道:“《小说月报》上正登着老舍的《二马》,杂志每个月寄到了,我母亲坐在抽水马桶上看,一面笑,一面读出来,我靠在门框上笑。所以到现在我还是喜欢《二马》。”
1929年,老舍先生在罂国创作了这篇小说,这也是他回国前的最后一部作品,堪称其早期小说的扛鼎之作。
这部小说与《老张的哲学》、《赵子曰》一起,奠定了老舍作为新文学开创者之一的地位。
在谈到《二马》的写作动机时,他曾经说:“不是由于某人某事值得一写,而是在比较中国人与罂国人的不同处,一切人差不多都代表着些什么;我不能完全忽略了他们的个性,可是我更注意他们所代表的民族性。”
在《二马》里,有一个明白的中国人,但是他也只限于明白,并不积极地去奋斗和改变,而是在维持生活中等待。他就是因为国内打仗,留在伦敦的官费留学生李子荣。
在李子荣的世界里,“只有工作,没有理想;只有男女,没有爱情;只有物质,没有玄幻;只有颜色,没有美术!”
孟星魂对此印象深刻,这句话不就是潜历史上,不少中国人的真实写照吗?
老舍先生在书中发出呐喊:
二十世纪的“人”是与“国家”相对待的:强国的人是“人”,弱国的呢?狗!
中国是个弱国,中国“人”呢?是——狗!中国人!你们该睁开眼看一看了,到了该睁眼的时候了!你们该挺挺腰板了,到了挺腰板的时候了!——除非你们愿意永远当狗!
二位陈叔叔既然都没空,得嘞,小爷我再打听打听别的人吧。
孟星魂一圈电话问了下来,自己倒是忘了一个故交,还是斯勤高娃老师提醒他的:“小孟啊,二陈他们没空,你就去找王学奇呗。”这可是连姜闻都没想起来的人物,孟星魂更是想不到,还是人家高娃老师,女人心细啊。
孟星魂这一次都不用找中介了,直接就给王老师打了电话。
“王老师,王叔,好久不见啊。”孟星魂自打叫了陈光头一声陈二叔,现在见到五十年代生人,男的叫叔,女的叫姐,斯勤高娃这样贵重的,那还得叫人家一声老师。
王学奇倒没想到这个大花瓶会找他。目前,在中国的演技派的眼中,孟星魂白长了一张漂亮的脸蛋,却没演过什么出彩的角色。姜闻同志奉送的这个光荣称号,的确是非常合适滴。大家提起孟帅来,还是很客气的,大歌星,名作家。一提到孟星魂,那还是孟大花瓶更亲切、更动听、更形象。
“哎,大花瓶小同志,有何贵干哪?”
孟星魂心里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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