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有些感慨,便随便走走!”沈麟努力移开自己的目光,毕竟眼前这人还是自己未婚妻的母亲。还是走吧,时间长了,沈麟怕自己克制不了,“你要找月明的话,她在我房间内,正和非烟聊天呢。”
琴心见沈麟有些意志萧索,隐隐有逐客之意,心下暗自有些不乐,看看自己的衣服,便告辞了。还未转身,却听见沈麟似是自言自语,又似问自己,“相思真的令人老吗?”
琴心脚步一顿,浑身一颤,迈开的脚步又收了回来。沈麟真的有心事!
“有什么事可以和我说说么?”转过身来的琴心,离沈麟不过一步之遥,那温热的口气,沈麟能清晰地感受到。她吹出的气,温温的,带股芬芳的味儿,整个脸上,轻柔得像有一阵春风拂过,让人身子懒洋洋的提不起劲,很想就此枕在一个地方,甜甜的睡过去。
这种熟悉的感觉似乎曾经有过,在那里呢?想起来了,幼年时姐姐坐在自己的床榻边,那关切的眼神,便是这般。沈麟闭著眼,脸庞稍稍仰起,沉浸在一种梦一样轻飘飘的境地,“我在想一个人,一个我的亲人,一个我不该有这念头的人!”
琴心当下芳心乱跳,亲人?不该有那念头的人?沈麟孤身一人,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亲人?着碧玉城算得上亲人的除了我之外还有谁?一时间,琴心不知是喜还是怒,呆呆地立在沈麟身边,无语。
沈麟不知身在何处,只觉喷在脸上的气息越来越热,琴心脸庞很近,近得让人脑袋眩晕,似有另一个身子魂魄轻飞了出去。
渐渐的喘不过气来,不由张口道:“姐姐……”还没说完,唇上碰到了她软软的唇瓣,失去意识了一般,沈麟控制不住自己的双手,搂过去,一个温香软绵的身子进了怀,像搂著一个不可捉摸的迷团,生怕它忽然流逝而去,我使劲地紧紧抱住。怀中那个身子很热,蠕蠕地挣动。
琴心喘著气:“别……不可以这样!”手撑在沈麟胸口,却软弱无力。
沈麟顿时清醒过来,连忙撒手,满脸涨得通红,说不出话。
前面是自己的院子了,走过去轻轻推开了自己房间的门,丫环们已经将自己夜浴的水放好了。自己有着夜浴的习惯,对于洗澡她有着别于常人的热衷,泡个热澡能让自己的神经得到松懈。
室里云雾缭绕,她金鸡独立地探进了一只脚尖,水温不冷不热正合适,朦朦胧胧的她就躺到浴桶里,雪白而粉嫩。让水这么一浸泡,顿时就像筋骨抽尽了,全身忪忪垮垮漂漂渺渺地就要升腾飘舞。她静静地躺在水里,身子像是失去了知觉,水托着她雪白的胴体,就这么浸泡着她,四肢半浮半沉地飘着,她看到了自己的双峰在激荡的水里肉团团地摇晃,粉红色的rǔ_tóu像汹涌的海面的浮标一样随波地涨挺了起来。
那种感觉似乎如同所有的烦心都随着这蒸汽一飘而散。温暖的水流如同沈麟怀抱般让她感觉异常放松。
琴心的一双手掌揉搓着脖子,揉搓着她露出水面的背脊,然后便抚摸到了她的rǔ_fáng,她的rǔ_fáng不大不小,盈盈一掌,她的小腹平坦紧致,她的大腿欣长挺拨,抚摸着她的肚脐眼,那是一轮柔和的满月。再往下面,那些萎靡的毛发经过水的漂浮轻挑地摇曳,极像水里的海澡随波飘零。
她充满爱怜地用手抚弄着,她把一只手按上去,再放另一只手上去,两瓣厚实的肉唇如同花朵盛放,她总认为肉唇是紧闭着,像透熟的花梨一样憨厚的淡黄色十分伤感十分神秘,如同一把锈锁,锁住了无数令人伤心的故事。偏是那些故事像酒一样易于挥发,一旦张开了,顷刻弥于无形。
她的手指像抚弄珍宝一样按捻着身体最隐秘的地方,在她的手指摆弄中张开了一片粉红的美丽的ròu_yù世界,她有些晕眩,体内有一种东西在萌芽,有一种如同魔障的汁液鼓鼓囊囊地蔓延在她的体内。那东西正在汩汩驿动,不可遏制地驿动,在充满身体芳香的漩涡里驿动。
琴心的眼睛在朦胧的灯光下因为羞耻而变湿,她的嘴唇在yù_wàng的冲刷下张开又闭上,一阵冲动终于冲破紧咬的牙关,“沈麟…啊…”双腿顺着欢乐的方向而蠕动张合,突然,一只高挂在桶壁的脚重重滑落到了水中,扑咚一声激起了无数的水花,这声音听起来很夸张,让她两耳一阵轰鸣,顿时有一种丧魄落魂之感。
自己这是怎么了!
缓缓飘来的火球隐隐有风雷之音。
这是哪家的道法?太虚也算是见多识广,怎也想不到这是哪家修真门派的弟子,竟然如此强横!出手如此毒辣!不由得怒从心中起,无名火顿生!
火球离太虚只有一丈之余,太虚身边的青阳木被烈焰烤得噼噼啪啪,有几枝枝丫已经着火燃了起来。
“今天,要是不教训你们一顿,还不知天高地厚了!”说着,他退后一步,右手剑诀一引,一柄散发着灰褐色光芒的三尺仙剑祭起,横在身前。面色肃然,圆目中射出摄人寒芒,双手法诀齐握,随后向下重重一挥,只见三尺短剑忽然急走,突如一条毒蛇般直穿入地,生生从那些坚硬的岩石上钻了进去。
那二师兄脸色大变,想也不想,拉上老四的手立刻向后飘去,果然,就在他刚刚离开站立处,原本像毒蛇的三尺短剑此刻竟已如一条褐色巨龙般从地下狂猛冲出,刚才二人所立处登时沙飞石走,破了一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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