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曲萌萌有些不适的翻了个身,靳哲凯脑袋轰的一声,洗脑失败。(他咬牙启齿的找了个东西把眼睛蒙住,打算来个眼不见心不烦。
可是当他的手摸到她的肌肤的时候,他知道自己终究不是柳下惠。
他的手在颤抖,他的心在天人交战:吃了她?反正她是他老婆,吃了她是天经地义!可是那样小忆会伤心的;不吃她?那他今夜一定会充血而亡;去找夏忆?他无法解释清楚,若她知道他竟然对曲萌萌起了邪念,只怕又会哭的。
他忍着紧绷的疼痛,胡乱的把曲萌萌身上擦了一遍。
扯掉蒙眼的布子,扔掉手里的毛巾,他不敢往床上看一眼,快速的往外冲,如果再待下去,他怕他会忍不住……
本想在书房里以工作缓解,可是脑海中总是忍不住浮现隔壁那个人的样子,靳哲凯再也无法忍受的摔掉了手中的笔,抓起外套向外走去。
漆黑的夜空里一颗星星都没有,仿佛有厚重的云层压在头顶,让人觉得压抑的喘不动气。
马路上,靳哲凯的车子快如滑过的流星,风驰电掣。
不一会儿,他就到了一个小区里,快步上楼,砸门声在深夜里显得如此突兀。
“靳总?”被惊醒的苏雅兰打开门,惊诧于靳哲凯的出现。
他还在新婚期,怎么会突然来她这里?
靳哲凯喘着粗气踹上门,一把撕烂了苏雅兰的衣服。
“靳总?!”苏雅兰惊叫,他这是怎么了?
灯,被靳哲凯关掉,房间里黑的伸手不见五指,苏雅兰发觉自己的双腿被人分开,慌张的抓住他的胳膊:“靳总,您……”
“闭嘴!”靳哲凯的声音比这夜里的气压还低。
苏雅兰想起,做那种事的时候,靳哲凯不喜欢人说话,她立刻闭紧嘴巴。
可是,仅这一声,已经让靳哲凯没了兴趣,他烦躁的放开她,不知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靳总?”苏雅兰还是忍不住出声了,她伸出手,想抓住靳哲凯,她刚刚明明感觉到他的急迫,怎么突然又停了呢?
她的手才刚刚碰到靳哲凯,就被他钳住,狠狠的甩到一边,接着,他打开房门,毫不留恋的走人。
楼道内的灯光刺痛了苏雅兰的眼睛,她用被弄痛的手蒙着眼,挪到墙边,当门关上才放下手,当人适应了黑暗,便不愿意面对光亮,她倚着墙,静静的坐着,想靳哲凯为什么会来……
靳哲凯懊恼的走在回去的路上,他对曲萌萌的抵抗力貌似开始减弱了,他甚至不知道下一次面对她对他展开诱惑的时候,他是否还能像以前一样波澜不惊。可是,他有信心一定不会受她的蛊惑,一定不会做出让自己后悔的事情来。
曲萌萌,离婚的时候让你“完璧归赵”,我也算对得起你了!
第二天,黑夜的云层终于化作暴雨浇了下来,见曲萌萌还没出房间,靳哲凯留了个字条在家里,载着夏远出门了。
他給秦怀打了个电话:“秦秘书,今天公司的事情交给别人办,你去趟我家里。好好照顾夫人!”忽然想起卧室没上锁,便又加了一句:“对了,别上楼打扰她。”
秦怀本来驶向公司的车子,拐了个弯,直奔总裁家,路上,还贴心的买了早餐。
曲萌萌是被头痛弄醒的。
虽然喝了醒酒汤,可是第一次醉酒的她还是难以适应醉酒的后遗症。
“好痛……”她抱着头坐起身,揉揉惺忪的眼睛,惊讶的发现自己身上没衣服,她立刻又使劲揉眼睛,再睁开时,尖叫出声。
“啊——”
秦怀在楼下被这凄厉的惨叫声吓了一跳,三步并作两步的冲上楼去,
“夫……萌萌!你怎么了?!”他用力撞开门,担心的询问,可换来的是更加凄厉的叫声。
“啊——啊——出去!出去——”
曲萌萌一边尖叫一边拿被子把自己裹上。
秦怀傻了,谁能知道曲萌萌没穿衣服?他脑充血了几秒钟,才意识到自己看到了什么,急忙退出房间:“我没看见,我什么都没看见。”
曲萌萌拥着被子坐在床上,怎么想也想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家里会有外人出现?自己怎么又是这副模样躺在床上。
想不通的时候,她下意识的找自己最信任的人。
“靳哲凯——靳哲凯——”
秦怀在门外回答:“靳总去公司了。”
去公司了?怎么没叫她?曲萌萌有些不高兴。
见曲萌萌没了声息,秦怀有些担心的敲门,生怕她是在打电话给靳哲凯告状:“萌萌,外面下雨了,靳总让我过来照顾你,你先下楼吃早饭吧。昨天喝了那么多酒,不吃东西会难受的。”
“他让你来照顾我?”曲萌萌眼睛一亮,感觉头也没那么疼了,腿也有劲儿了,抱着被子翻身下床,差点撞翻了床边不远处的水盆。
这是什么?她纳闷的瞅着水盆和毛巾,这些东西不应该是在浴室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对啊,靳总一早就给我打的电话。”
曲萌萌顿时觉得什么惊吓都值了,他竟然专门叫人来照顾她哎?这简直就是世界奇迹!
“秦怀,我头很痛,是昨天喝多了吗?”她边找衣服边问。
秦怀应声道:“是呀,看你喝醉了,我就把你送回来了,是靳总把你抱回家的。”
他把她抱回来?曲萌萌嘴巴都咧的合不拢了,这世界真是太美好了!
“对了,你头还疼吗?昨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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