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冰在一旁的椅上坐下,两人都不敢对望,气氛顿时有点尴尬。余鱼同两眼一转,计上心来,开始挤眉弄眼,咬牙切齿的扭动身体,僵直的手臂在小腹上磨蹭。
骆冰本低头垂目,芳心乱跳,听到异响,转头发现金笛秀才怪模怪样,诧异的道:“十四弟!你怎么了?”
余鱼同答道:“好痒!好痒!好难受!”
骆冰娇脸一红,知道他昨日的故计重施,偏转头不去理他。
余鱼同见计未得逞,故意“唉唷!唉唷!”的叫出声来。骆冰被他扰得心浮气燥,起身走到他跟前,没好气的问道:“哪里痒了?”余鱼同也不理她,费劲的开始脱去裤子,也亏得他,在这种情况下速度奇快,在骆冰尚未反应过来前,“登!”的一下,胀实坚硬的yáng_jù如蟒蛇出洞,昂昂然抬起头来。
骆冰见状羞不可抑,正想转身,余鱼同顾不得触痛伤口,一把抓住了骆冰的手,死命地将它按住自己的yáng_jù上,围身的床巾“唰!”的一声掉了下来,“哎呀!”“哗!”两人都惊叫出声。
余鱼同涎着脸求道:“好四嫂!你就行行好,帮我去去火吧!”
骆冰见势已至此,只好轻叹一声,蹲下身去,一手紧握住男根,另一手纤纤五指开始在yīn_náng、小腹、大腿根搔扒起来。余鱼同望着身下的义嫂娇颜如花,丰乳垂荡,从深深的乳沟望去,小腹下乌黑一片,哪还忍受得住,yáng_jù更加暴胀,急叫道:“快!快!四嫂你手动一动!”
骆冰几曾有过经验,闻言握住yáng_jù,开始前后左右、上上下下的撸动起来。
几次以后渐有了心得,便用心的一上一下套弄,感到手中的东西越来越胀、热、硬,包皮撸下时马眼口一开一合,溢出晶莹透亮的液体,牵引成丝。此时的骆冰早已yīn_mén湿漉,浪水一滴滴的往下直流,眼中紫红圆亮的guī_tóu,变成引人垂涎的肉李,不觉探头一口将它含住,舌头一卷一舔的吸吮起来,美的金笛秀才“喔!喔!”直叫,屁股猛挺。
几次之后骆冰也抓到窍门,知道要一吞一吐的吸弄,反而自己丹田的欲火越来越炙,yīn_dào一阵阵的抽搐,不觉探手下去抠挖起来。余鱼同既舍不得放弃义嫂chuī_xiāo的美感,看到骆冰难过得肥臀直扭,心里有了计较,两脚悄悄的一搓一蹭,将靴子踢掉,伸出右脚,拿脚大拇趾往骆冰的yín_xué一顶,延着花瓣裂缝括摩,有时更突破yīn_chún直接挤入yīn_dào,挑、压、挺、蹭。
骆冰哪还受得住这种到喉不到肺的挑逗,“啊~~”的一声长叫,吐出口中yáng_jù,腾身跨上太师椅的扶手,圆白的屁股狠狠往下一坐,“滋!”的一声,yáng_jù直没到底。才刚套得数下,余鱼同再也忍不住guī_tóu的麻痒,“噗!”的射出阳精来,只急得骆冰快掉出眼泪,口中“咿咿!呜呜!”的乱叫,大屁股也猛摇,只可惜欲火是越烧越旺,yín_dàng的本质更是一分一分的显露出来……
窗外,风停雨歇,太阳又探出了笑脸。
第八章 窥秘戏俏骆冰春心思淫
山上的天气变换难测,响午过后一扫艳阳,淅沥沥下起雨来。屋内的骆冰焦燥的来回走动,时而坐下深思,时而轻咬贝齿,只觉满胸的气闷发不出来;早上醒来发觉月满鸿沟之后,就一直如此,不过,心底下也恍然大悟,原来前几日的欲火难禁,是因为月事要来,以前也曾经有过,那是文泰来随已故的万总舵主从京城回来以后的事,记得自己曾经不顾羞耻的,主动用各种技巧手段去引诱,挑逗丈夫来与自己交欢:“喔~~难怪前些日子老会想做那事儿,那么我这是身不由己喽!”骆冰似乎又找到一个更牵强的理由来为自己的出轨辩解。
唉!已经两天了,自从那天晚上文泰来知道余鱼同已经清醒之后,就迫不及待的跑去探视,这两天更拉着章进和蒋四根,兄弟三人一盘桓就是一整天;一想起那天被金笛秀才插弄得不上不下,牙就恨得直咬,他又不像章驼子,恢复的速度惊人,那回曾经有过一次,才刚射完精,yáng_jù还没有滑出自己yīn_dào,半软不硬间只要chōu_chā两下,又立刻硬了起来。
想起章进的骆冰心里似乎也有一丝埋怨:当晚到澡间洗浴时,原以为他会像早上一样跑来纠缠,自己或许会半推半就的与他奸弄个几回,也好填填密处的空虚,哪知道人影不见一个,最后只好借助丝瓜囊,胡乱泄出一回阴精了事。
精舍方向传来奔雷手兄弟三人的笑语声,骆冰站起身来步出门外,在廊檐下立住了脚步,脑子里想道:“还是不要过去的好,这两天在金笛秀才屋里,余鱼同老是神不思属,眼光尽是随着自己的身子转,章进更是两眼暧昧,还不时的藉着转身,递物等各种机会,碰碰自己的丰乳,抓抓自己的肥臀,有一次还一指滑过臀沟直抵mì_xué口,更过份的是,乘着自己要办食,也借词如厕,跟到厨房肆意的啃咬自己的大奶,搓揉自己的花瓣,弄得自己浪水直流,却解不了火,尤其难过。”
骆冰望着廊檐外的雨幕,喃喃自语道:“还是不去的好!这样迟早会闹出事来,等雨停了到前面看看廖嫂子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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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床激烈的摇动着,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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