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接着,一种酸痛的撕裂感传来,秾桃自知事情已经无可挽回,痛苦地咬住施虐的少年的肩膀,在上面咬出两排血印。
浑若不知道痛似的,晏清紧紧扣住她的腰身,一下一下缓慢抽送起来。
血丝和着淫液从交合处一点点流出,顺着光滑的地板流淌,和水迹混在一起,滴入冒着热气的汤池中,染出一小朵一小朵淡粉色的花,又很快湮灭不见。
晏清挺动着腰身,感受到无尽的快意袭来,像一层又一层的温暖潮水,将他推向yù_wàng的巅峰。
每一下都比前一下入得深,每一次都比前一次更用力。
秾桃也在这旷日持久的蹂躏和凌辱中,感受到一种隐隐的酥麻,像是什么小虫子在她身体内部作怪一样,哪里都痒,哪里都难受。
只有他用力顶进去时,才能暂时解痒。
她蹙眉忍受了许久,终于忍不了,放松了沾满他鲜血的牙关,纤腰微微扭了扭。
敏锐地察觉到她的松动,晏清心下大喜,开始放肆地操干起来。
终于,在他又一个大力顶撞之下,阳物彻底没进她的娇躯,和她亲密无间地结合在一起。
秾桃发出一声低泣,不知是无望的认命,还是羞耻的满足。
晏清舒服地叹息一声,见她已经彻底放弃挣扎,便欢欢喜喜地把她抱坐在身上,解开束缚她的绳子,一边低头吻她白嫩挺立的rǔ_jiān,一边用力chōu_chā。
秾桃坐不稳,上下失守,无计可施,只好自暴自弃地环住了她的脖子。
“姐姐——姐姐——姐姐——”他目不转睛盯着她红到滴血的脸颊看,满脸痴迷之色。
叫了不知有多少遍,她终于听不下去,含羞带怨地瞪他一眼:“做什么……”
luàn_lún丧德的羞耻感时刻提醒着她,自己正在做着怎样无耻放荡的事,而这种提醒却更放大了身体的每一寸感知,令快感成倍增长。
花穴内一阵紧缩,晏清舒服得不行,双手捧住她雪白的臀用力几个起落,惊起她一迭声娇呼。
“我要早知道和姐姐做这种事这么舒服——”他喘着粗气在她耳边说,“早几年就该下手。”
“别……别说……”秾桃无地自容到极点,侧过脸不去看他。
“我偏要说。”他一口含住她通红滚烫的耳垂,用牙齿轻轻刮蹭,声音变得含含糊糊,“我不止要说,还要天天像这般疼你爱你,把你弄哭,在你身体里的每一寸都烙下我的印记。”
秾桃不再应声,花穴内却越来越紧致,绞动得晏清汗水都流出来。
他亦不再说话,将全部心神都集中在腰腹之下,用尽力气去肏弄她,占有她,速度越来越快。
很快,秾桃长长的指甲嵌入他的脊背,娇喘吁吁,后背绷紧。
虽未经过什么女人,却暗地里看过不少春宫图,更是听那些狐朋狗友们说过不少房中秘术,晏清心知她这是要到了,便将她按在地上,双腿抬到肩上,眸色发红,阳物不知疲倦地一次又一次入侵进去。
终于,在秾桃一声婉媚的呻吟里,他和她同时到达了巅峰。
滚烫的液体全数pēn_shè进她身体最深处,他匍匐在她身上,用汗津津的脸蹭了蹭她满是泪水的脸颊。
秾桃有气无力地推他:“快出去啊……”
木已成舟,她压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
曾经疼之入骨的弟弟,却又是强制性破了她身子的罪魁祸首。
晏清紧紧拥住她,道:“姐姐,我知道你在顾虑什么,你不要嫁人好不好?我也终生不娶。”
她心下微震,却没有做声。
他再接再厉,说得可怜巴巴:“姐姐,你别生我气,以后,你做东周的女王,我就做你的马前卒,做你的禁脔,好不好?”
秾桃几乎要被他气笑,板着脸骂:“胡闹。”
晏清腻歪着不肯起身,撒娇道:“我没有胡闹,姐姐,我对天发誓,今天所说的话,一定能够做到,如果有违此誓,就让我天打……”
一只柔荑堵住了他的嘴,她含嗔带怨:“不许胡说……”
晏清立刻笑逐颜开:“姐姐还是在乎我的对不对?姐姐不生我气了好不好?”
他一径的歪缠,不多时,下身再度起了反应。
秾桃感觉到了异常,脸色一僵,羞恼道:“你……快出去……”
“我不!”晏清就着她一塌糊涂的花穴抽送几下,带出许多浓白的液体,作乱的物事果然再度神气起来,“姐姐我还想要——”
红纱轻舞,白雾蒸腾,掩去许多春色与娇啼。
公主驾到(七) 快穿之色授魂与(剧情+h)(鸣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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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驾到(七)
寒来暑往,秋收冬藏,两年时间,倏忽即逝。
这几日适逢东周三年一度的春猎时节,朝中众臣家的好儿郎各个摩拳擦掌,准备在稍后的围猎中大展身手。
尖利的破空之声响起,一支白羽镞箭直冲云霄,快如流星,精准射中一只从空中翱翔而过的大雁,那一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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