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叫老薛上床,然后用老薛的大腿当枕头枕着,一边摸揉头上悬着的大奶子,一边享受素蓉的口活儿。说是享受,其实素蓉的kǒu_jiāo技术一点也不熟练,不过还好她吞吞舔舔的很卖力很实在,虽然有时候我的大jī_bā会被她的牙齿碰上,但这份生疏劲儿更证明了她的良家妇女身份。我的大jī_bā上没什么快感,可看着素蓉拙劣的动作,心里倒挺喜欢挺高兴,觉着比叫个活儿好的小姐还带劲儿。
老薛看着素蓉给我吞jī_bā,咯咯的笑:“我不是教过你吗,别光上下套,变点儿花样……把jī_bā头含着,舌头转圈舔。”
素蓉照着老薛教的做了,老薛看了,又说:“嗳!别那么使劲儿,舌头不是扫帚,轻柔点儿。”
我哈哈大笑,拍了拍老薛的大奶子:“老薛,你也当起师傅,带徒弟了……
行了,就让素蓉自己弄吧,这也是一番风味儿。“
“行,俊哥。jī_bā是你的,你怎么爽就怎么来吧。”老薛笑着说。
素蓉似乎也很抱歉:“俊哥,实在抱歉,我的活儿做的不太好。”
我一边玩老薛的大奶子,一边叫素蓉笨拙的kǒu_jiāo,就是想两边分心,分散注意力,把大jī_bā上紧迫感给压下去,所以这时候还真不想要个活儿好的女人,而素蓉的生疏正和我意。
“没事儿,挺好,这才叫‘本色出演’,难得!”我高兴的说,然后又对老薛说:“你别教她,既然是3p双飞,当然要飞出两样来,她按你说的做,那跟叫你来有什么区别。”
“好,俊哥你高兴就好。”
“你接着来吧,想怎么弄就怎么弄……不过,别咬我。”素蓉听我这么说,冲我感激的一笑,“嗳!”的答应一声,接着给我卖力的舔jī_bā。
“在家没给你丈夫舔过jī_bā吗?”我问素蓉。
素蓉脸红了:“没有,没做过。”
“你丈夫的jī_bā有我的大吗?”
“没有。”
“那到我哪儿?”
素蓉等了一会儿,才吐出我的大jī_bā,害臊的在我的龟棱处比了一比:“到这儿。”
“嚯!不小……我说你怎么面对着我的‘三八大盖’,面不改色心不跳,比共产党员还镇定呢,敢情家里也有把好枪。”
素蓉被我逗得咯咯的笑了。
“在家经常擦枪吧?”我又问。
素蓉听了,神情马上又黯淡下来:“我丈夫要工作养家,累得根本没精力和我做别的事儿。”
“你丈夫做哪行的?”
“他以前是建筑工人,单位解散下岗了,现在在火车站做搬运工。”
“搬运工可辛苦。”
“是啊,工作太累,还常加班,所以回家就是吃饭睡觉,连跟我说话的力气都没有,更别说那个了……一年也难得两三回,他还患上了早泄。”素蓉有些伤感。
要是换了别的小姐,我一定跟她开玩笑,可看着素蓉良家模样,忍住没说。
正好这时候我的shè_jīng紧迫感也退下去了,我说:“行了,来,给我带上套吧。”
“不是不带吗?”素蓉问。
“叫你也尝尝颗粒激情呀。”我说。
素蓉拿过保险套,打开包装一看:“哟,怎么这样子,我还真没见过。”说着,素蓉脸上一红:“原来这就是颗粒螺纹什么的,这看着就吓人,叫人怎么受得了呀。”
“待会儿你就知道了。”我淫笑的说。
素蓉一笑,拿着保险套就要往我的大jī_bā上带,我拦住说:“这么带就没意思了。老薛,你来。”
老薛接过保险套,含进嘴里,然后包住我的guī_tóu,一下子吞到底,然后一收嘴,保险套就带好了。素蓉一看,都惊呆结巴了:“薛姐,你这么一大口,你,你……你是怎么弄的,怎么就套上了,真神了。”
老薛得意的一笑:“好歹我也是响应改革开放的号召,中国第一代下海的小姐,枪林棍阵里打着滚儿过来的,连这么点本事都没有,那就甭混了。”
“嚯!当小姐也跟改革开放扯上了?”我说。
“那是,想要改革生活,就得开放身体。”
我听了大笑,叫素蓉:“来,你自己坐上来。”
素蓉看看我大jī_bā上的保险套,有点发怵,但还是听话的跨上来,膝盖跪到我腰肋的两边,扶着我的大jī_bā顶住她的屄口,慢慢的呻吟着坐了下去,缓了两缓,才整根套进去,然后轻轻柔柔的上下起落。
我这时候怕刺激过度,shè_jīng感又上来,所以素蓉轻缓的动作正中我意,也就没催促她,叫老薛过来坐到我身边,一边摸屄,一边闲聊分散注意力。
“你说你是第一代,按工龄也有三十年了吗?”我问。
老薛似乎有意在素蓉面前炫耀自己,骄傲的回答:“当然有了!从1978年开始,到今年十一月份就整三十年了。”
“好家伙,那你可真算的上千人骑万人肏的沙场老将了。”
老薛呵呵笑:“何止呀。我年轻时在沈阳红着呢,忙起来一天说不定能有四五个客人,算到今天,两万男人打不住,十万炮都轰过来了。”
素蓉听得直咧嘴,可我就喜欢老薛这不要脸的下贱样,把手指往老薛的屄里狠抠了抠,问老薛:“十万炮,那你这老浪屄里得装过多少男人的精华呀?”
“不知道,不过那些jīng_yè合起来,我估摸着都能把我淹死。”老薛不要脸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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