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丁,你究竟在哪里?旅社走廊的尽头是阳台,此时我站在阳台上抽香烟,愁容满面。心想:这小子可以当特工了,居然连警察都找不到他,要不是打过电话给黄山,我还真的怀疑他已经离开滨海。
我吸了几口烟,觉得烟味越来越淡,一看烟头居然快灭了,赶紧猛吸几下,浓烈的烟气把我呛得一阵咳嗽,两块五一包的廉价烟就是这样,要嘛就像抽树枝似的吸半天不冒烟,要嘛就像抽树叶似的抽一口一大堆浓烟,呛死人。
我身上的钱已经不多了,这十五块一晚的小旅社我包了一个星期,收一百块钱。
我不敢在房间里抽烟,前几天那间失火的小旅馆,就是因为有客人在床上抽烟点燃被单才引起大火,我可不想把小命交在这个地方。
身上的伤痛让我筋疲力尽,每晚都得折腾半天才能睡着,一翻身就痛,我想也该去医院看看,要是皮下大出血,我就玩完了。
中午时,我一瘸一拐的去旅社对面的小饭馆吃饭,刚要了一碗羊汤面,手机就响了,是田mī_mī打过来:“哥,你在哪里?”
我站在饭店门口说道:“我在吃饭,怎么样?饭店不忙吗?”
田mī_mī没有回答我,而是接着问道:“我是问你在哪条路?”
我搔了搔脑袋,道:“我哪知道这是什么路……等会儿我问一下。”
路边正好有一位清洁工阿姨,我问完后,对着手机说道:“解放路,阿顺面馆。”
田mī_mī“哦!”
了一声,说道:“我一会儿到。”
然后挂上电话。
我苦笑了一声,心想:这丫头放着饭店不管,没事跑来找我干嘛?打通电话不就好了吗?
我回到餐桌旁坐下时,面端上来了。小店脏兮兮的,面的味道也是一般,我也不等田mī_mī了,反正她要是没吃饭再叫一碗就行了。
我大口大口的吃着面,刚吃到一半,门口进来一道人影,手里拿着安全帽。
我笑着说道:“妹子,怎么这么快?”
田mī_mī在我面前坐下,看着我的眼神中充满关切,道:“我刚好来市里买东西,就在附近。”
我点了点头,又问道:“你想吃什么?自己点。”
田mī_mī看了看四周的环境,皱了皱眉头,我见状心想:这丫头就是爱干净。
田mī_mī靠到我身边,对我说道:“我吃一口你的。”
我呵呵一笑,觉得这话有点暧昧。
小丫头也知道说错话了,脸蛋一红,补上一句:“面条!”
我笑着夹起面条送到田mī_mī的嘴边,田mī_mī捋了一下长发,樱桃小嘴一张,把面条吸到嘴里,刚嚼了一口就吐在地上,皱眉喊道:“这么难吃,你也吃得下?孜然粉放这么多干什么?走,去别的地方吃!”
一旁的老板顿时变了脸色,道:“我这里就这口味,我都做了几年了!”
田mī_mī不示弱地喊道:“怪不得大中午的,连个人都没有!看你这饭店比厕所还脏!”
老板铁青着脸,骂道:“你这丫头怎么这么说话?想找事是吧?”
我赶紧拉住田mī_mī的胳膊,道:“别说了,咱换地方吃吧!”
说完,我给老板两块面钱,就拉着田mī_mī离开。
田mī_mī来了,我就不省钱了。在附近找了家还不错的饭馆,田mī_mī不是对饭馆等级挑剔的人,她就是看环境,干净就行了。
我点了四道小菜,还要了一小瓶二两装的二锅头,田mī_mī喝茶,我则喝酒。说实话,我已经快半个月没吃肉了,这次点的全是荤菜。
我喝着小酒,吃着小菜,陪着美人调调情,我已经很久没有过这种日子了。
田mī_mī从菜上来时就有些奇怪,眼眶红红的,只是帮我夹菜,她却没怎么吃。
酒足饭饱后,田mī_mī对我问道:“你住哪里?带我去看看。”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
回到小旅社,等田mī_mī停好摩托车后,两人便一起上楼。
楼梯有点黑,田mī_mī顺势抱住我的胳膊,却牵动我身上的伤处,我本能得哆嗦一下,往旁边一躲,又赶紧贴过去,牵着她的小手往上面走。
来到房间门口,我掏出钥匙打开门,田mī_mī在门口眯着眼睛站了好半天,才慢慢走进来。
我坐在床上拍了拍身边的位置,笑道:“过来,让哥抱抱。”
田mī_mī走到我身边,想抱住我却又忍住,捧起我的双手放在她的脸上,突然大哭起来。
我顿时慌了,连忙用手擦去田mī_mī脸上的泪水,道:“妹子,你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田mī_mī哭了一会儿,抬起小脸对我说道:“哥,你脱下衣服。”
我愣了一下,有点欣喜又有点担心地说道:“宝贝,这房间的隔音可不好啊!”
田mī_mī没有理我,小手伸过来替我拉下夹克的拉链,然后脱下来,接着把毛衣也脱了,却没有脱里面的秋衣,只是小心翼翼地卷起秋衣的袖子,看着上面红一块紫一块的伤痕,田mī_mī又大哭起来。
我正想安慰田mī_mī几句,田mī_mī却命令道:“转身。”
我笑着问道:“妹子,你想干什么啊?”
田mī_mī却大叫道:“转身啊!”
我从来没有见过田mī_mī生气的样子,顿时愣了,赶紧乖乖的背过身,我能感觉到微凉的小手把秋衣的下摆从裤腰里拉出来,然后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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