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要吵架的时候,她再搬回寝室住,正好离实习的地方不远。
寝室里只有提前交卷的印清羽在,其他两个人估计还在教室里等待时机准备打小抄。
印清羽也在收拾东西,问金雨苫:“听说你假期要去实习了?省台吗?”
“对呀,新闻频道改版招人,我正好去锻炼锻炼。”
印清羽问:“你翻来覆去找什么呢?”
“我芦荟胶找不着了。”
“在金穗子桌子上,”印清羽淡淡地答:“她说这两天考试上火,私密部位长了个痘,就用了你的芦荟胶。”
金雨苫回头一看,果然在金穗子桌子上。
金穗子和王铂菡推门而入,两个人都很沮丧的样子,看来监考很严,挂科是没跑了。
金雨苫走过去,趴在金穗子耳边小声说:“穗子,我的芦荟胶是擦脸的,不是用来擦屁屁的,这次我就送你了,下次不要这样了。”
金穗子愣了愣,脸色由红转青,看了一眼印清羽,再把目光转向金雨苫,嘴角抽搐地笑了笑说:“你们两个可真有意思,不就是一管芦荟胶吗?撑死30块钱吧?明天我给你买10管,这管留着给我擦屁股吧!”
金雨苫脸一沉,说:“那你去买吧,现在就去。”
“你!”
王铂菡赶紧上来打圆场:“都吵什么啊!你们俩暑假实习不是还要在同一个单位吗?为了一管破芦荟胶至于吗?”
印清羽在一旁看着,不说话。
王铂菡说:“扇子,最近你的情商直线下滑,是不是受奸人挑唆呀?”
金穗子在气头上,便想起什么就把什么拎出来当武器,只顾快意完全不过脑子:“金雨苫,以后毕业签在电视台,我做主持人,你也只能做记者。”
金雨苫说:“做记者和做主持有高低贵贱之分么?”
金穗子说:“那是,都是新闻工作者,你不会因为颜值糟糕自卑就行。”
金雨苫说:“没事,我要是有一天真自卑了,我也去整容。”
她说完,不给金穗子抓狂的机会,拎起行李就走。寝室的门被关上,就听见金穗子嚷嚷起来,王铂菡劝:“你行了啊,老实人都让你逼急了。去实习的时候可千万别跟扇子这样,别让小人得了逞。”
……
下了寝室楼,金雨苫恨恨地想:要是开学那个傻子不给自己买10管芦荟胶,她就再也不给她划考试重点了。
“金雨苫小师妹。”一个贱丝丝的声音叫住了她:“听说你要去做实习记者啦?”
金雨苫吓了一跳,寝室门口的柱子后,突然蹦出一个蓬头乱发的谢不邀来。
她拍拍受惊的胸脯,脱口而出:“你们寝室的都这么爱埋伏吗?”
谢不邀眼珠子一转,问:“哎呀?还有谁埋伏你啦?”
金雨苫想起前天的事,耳垂上湿湿的感觉仿佛又浮现了上来,忙红着脸掩饰道:“没谁!”
谢不邀一脸坏笑,将脑袋凑过来,猥琐地问:“是不是焦焦美人呀?”
金雨苫用拳头挡住鼻子,嫌弃地说:“师兄,你几天没洗澡了?”
他们寝室的可真逗,一个香的出奇,一个臭的洒脱。
谢不邀不以为意地将两只手搭在脑后,一副漫步云端飘飘欲仙的样子:“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师妹,我家小清在楼上呢吧?”
金雨苫说:“在的师兄,你和你浑浊的肉身就在这儿等她吧!”
谢不邀赶紧将正欲离去的她拽了回来:“她把我拉黑了,也不会见我的,你帮我给她打一下电话。”
金雨苫抱歉地说:“师兄,这是你们的事情,你还是自己想办法吧!”
“师兄请你吃饭!”
“那也不行。”
“那你帮我给小清捎个话总可以吧?”
“那可以,什么话?”
谢不邀背起手来,叹了口气,转身,45度仰望天空。
“蓬山此去无多路,青鸟殷勤为探看。”
“蓬山?师兄你要去山东了?”金雨苫问。
谢不邀转过身来,嫌弃地看着她:“知道我为什么喜欢小清吗?”
金雨苫摇摇头。
“因为别的女子都太俗。”
“师兄我走了。”
“哎哎哎别走啊!逗你玩呢妹妹!”谢不邀拉住她:“我不是去山东,我是要与我的焦焦美人一起做一个大项目,可能大四都不回来了。焦焦美人前天就走了,我一直等到现在就是为了等小清考完最后一科,我看着她安稳离校我再走。”
前一天就走了……
那不就是他轻薄她的当天?
……
暑假选择在省电视台实习,一是不想回家听爸妈吵架,二是想出来锻炼锻炼。尽管不在卫视,但在新闻频道做一名专题记者,也是让金雨苫满意的,毕竟朝九晚五、一到两周出差一次、不用半夜起来去采访车祸现场这种岗位,对她这个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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