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月,喜欢莲蓬,姜禾心底一片疑问,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但一时又抓不住。“刚出逍遥门一小只就醒了,还在附近遇到了一个送莲蓬的老伯。”
“一小只没跟你吵着要莲蓬?”
“有啊,它那个鼻子就没有失灵的时候。”不对,昏睡的时候,眼前再多的莲蓬,它也会失灵。“我答应了它,三天内一定让它吃到莲心无边,陆晓生送来的莲蓬,还有吗?”
“有,爱莲子这一点,陆晓生倒是与一小只一样。”
“你说什么?”姜禾并不是没听见,只是觉得这话耳熟,自己好像摸到了裹着谜底的窗户纸。
“说他们都喜欢吃莲子。”
姜禾嚯地一下站了起来,年城往来客栈,那个说书人也很喜欢莲心无边。当时一小只昏睡,陆晓生肯定在场,而自己观察了很久都没有发现谁是陆晓生。
“陆晓生,是不是会易容?”
“你怀疑什么?”
“往来客栈的说书先生,很喜欢莲心无边。当时多数人嫌弃太苦,唯有索西征与钟情喝了,而那个说书人,则喝了好几杯。”
辛忱明白过来,似笑非笑,“呵,都亲自下场说书了。”
“年城冰封可能跟他有关系。”姜禾忽然激动了起来,“他一定知道年城的很多秘密。”
“顺着一小只,会查到的。”陆晓生是故意让他们知道的吧,这样姜禾就一定会想办法,让一小只在他面前苏醒,以交换三个消息。不错啊,心思细腻,算无遗漏。
屋内二人正各自思考着陆晓生,门外忽然响起了铸剑的声音,“姜禾。”
姜禾平复了一下情绪,“铸剑,你怎么来了,我刚还想去找你的。”
铸剑扬起一个笑,“惊雷刀即将炼成,你要不要去看?”
“好,走吧。”铸剑还真是好啊,如此举动熨帖人心。想着惊雷刀,姜禾搓了搓手,有些兴奋。
几日没来铸剑居,院子里小道上两边的荒草似乎又长高了些,“虽然没有见过流年、提笔、惊鸿,但却能见证惊雷刀的诞生,铸剑啊,谢谢你。”
铸剑笑得有些腼腆,“我待会告诉你送刀规则,姜禾,我也希望你能拿到惊雷刀。”
跟在后面的辛忱不说话,他们还真的相谈甚欢啊,这点他那个门主娘没有说谎。
走在最前面的姜禾,忽然见一个黑影窜过,大喊了一声“谁?”追了上去,瞬间就随着黑影跑远了。
辛忱与铸剑对视一眼,同时朝院子里跑去,惊雷刀还插在浸满了药材的炉子里。铸剑上前检查一番,见没有差错这才放心。
“姜禾,别追了。”辛忱隔空喊了一声。
黑衣人轻功不错,跑得飞快,姜禾追出十几个房间的距离,眼看他要转弯消失,不再客气,袖子翻飞,一记卷云袖袭上了黑衣人的后背。只见那人往前一个踉跄,姜禾赶过去时,已没了人影。
刚刚那一掌自己用了三成的功力,受了一掌还能跑这么快,这人武功不低。是她的错觉吗?看着背影,似乎有些熟悉。
听闻辛忱喊声,姜禾回到屋子,摊了摊手,“不追了,也没追到。”
“惊雷刀没事,再有一道程序就好了。”铸剑从右边的药庐挑拣着草药,认真而仔细。
姜禾环顾四周,还记得第一次来时,自己惊讶左边剑冢的狼藉,现在,右边的药炉也没有了往日的井然有序。这几天,铸剑为了赶制惊雷刀,定是特别辛苦。
惊雷刀还在炉子里,刀身很薄,闪着寒芒,像夜幕里劈下的一道闪电。看来铸剑的作品,走的是精巧路线,刀犹如此,剑就更甚了。也不知道,今后自己能不能遇见那三把剑。
虽没见过秦坤,但那么一个英雄人物,定是高大威武,可手中拿着精巧的提笔,想着那画面,姜禾觉得有些好笑。
“你笑什么?”惊雷刀就能让她如此高兴?这姑娘不仅是财迷,还是刀迷。
姜禾一本正经,“笑刀好看。”
辛忱显然不信,却问了别的,“看清黑衣人了?”
“蒙着面,还只给我一个背影,看不清。他是为了惊雷刀而来?”
“是为了铸剑。”
听着二人对话,认真捣弄药材的铸剑手僵了一下,黑衣人不会是娘吧。
“也是,能来这里,归根究底还是因为铸剑。”姜禾看向铸剑,只见他用匕首在手掌划了一刀,血瞬间就流了出来。
“铸剑!”姜禾快步走了过去,小心翼翼地抬起铸剑的手,伤口不深,但她看着就是觉得疼,“你怎么……”
“师父有说过,以铸剑人的血作引,炼制出的刀剑会更好。”
姜禾扫视一周,地上那么多断剑,所以他这是流了多少血,太亏了,“以后少炼刀剑,行医救人好了。”
铸剑愕然,自己的医术真的能行?他站了起来,将调制的最后一道混了血的药汁淋上了惊雷刀。三人不再说话,紧紧盯着眼前的惊雷刀。
屋子里忽然发出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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