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来负责这场大赛的。
凯里根本就是这大赛的头子,他说了就算。
亚柏倒是非常支持凯里这种婆妈作法。
“被梦魇咬伤会造成学生一辈子遗憾,与其追求比赛的光鲜,不如保护学生。”目光不离赛场的亚柏,一编在膝上笔记本作笔记,一边这样低低道:“保护这里的学生,就是保护他们国家未来战力,凯里应该很清楚。”
维拉他们三人也有参加梦魇大赛,但只报了明星赛,不过取得的成绩与奖金却远远优于护卫大赛,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梦魇大赛的特性。
对付梦魇,只要想着怎么把怪物轰成碎片,然后尽量不要伤害到队友就好。
这种不太需要用技巧只需要破坏破坏再破坏的比赛,比起以护卫娇贵梦师为前提的护卫大赛,明显简单多了。
就这样,维拉初阶学级六的下学期,在梦魇大赛与期末考告一段落后,真正的结束了,维拉迈入了跟夏佐一样的中阶学级。
新一学年,维拉中阶一学级,夏佐中阶三学级。
两人都是在中阶学楼,离彼此又更近了。
这也意味着,闲杂人等没事干要找维拉麻烦,要承担更多母兽夏佐随时出现打歪人脸的风险,于是刁难维拉的各色人等,几乎都绝迹了。
喔发卷帮应该不算,因为她们持之以恒的在适当的场合适当的骚扰维拉,从没被夏佐抓到过。
就算维拉事后告御状通常也没用,因为发卷帮往往很会拿捏分寸,总将事情控制在维拉很火大、事端却小的让夏佐无法跨越打女人那层心理障碍,所以维拉往往自己解决。
维拉天天在睡前都会呈少女祈祷状,做一次深度励志自我催眠。
每天都在告诉自己,如果求学期间连小小的发卷当都无法对付,之后出社会该怎么办呢?
至于维拉的学校官方保护者,抚育官凯里,为她做了些什么?
经过从前无数次经验,维拉可以很肯定的看见那画面──狼狈的她打开凯里办公室大门,憔悴的想要循正式管道讨个公道,舒服窝在沙发里的凯里从手中报纸探头出来,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呦,又被欺负啦?没犯校规吧?”然后以太麻烦为由,拒绝为维拉举发发卷帮。
往往放维拉自生自灭的凯里,时常表示他很欣赏维拉这种励志态度,要她继续。
然后黄发军官大叔,就继续翘脚看报纸,继续任其自生自灭。
虽然发卷帮和维拉之间永远是老样子,可维拉与发卷帮头子泰比莎之间,关系却有了大跃进。
以为经过之前宴会上那番短暂聊天、找到共同讨厌对象,或者是得知泰比莎不为人知亲子问题的表面,两人之间就会破冰、惺惺相惜,然后变成生死与共的好友?
太天真了,真的太天真了。
每天每天睡觉前,维拉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都感到辗转难眠。
因为她不知道在闭上眼后的明日,充满年轻活力与创意的发卷帮,又将怎么对待她。泰比莎带头的发卷帮,已经犯下太多邪恶琐碎却让人终生难忘的事端了。
例如,使用暗器,使维拉在礼仪课上,至今仍不曾顶着书本完整走完规定距离。
例如,趁维拉不在时乱添加东西,造成史上最具特色化学实验爆裂,只因为发卷帮不知哪贴心弄来烧头发的易燃物质……
例如,医疗课不幸与泰比莎同组练习心肺复苏,而幸运抢得先机的泰比莎,以狂风暴雨之势猛压刚刚教师所说的错误部位,短短数秒间,就压断维拉肋骨,让她像喷泉那样淋漓吐血……
这一类牵扯不清的事端太多太多,维拉终于爆发了。
起先碍于学园各种规定,先动手殴打人的罚则一定较重。
三天两头被关紧闭、劳动服务铲马尿的维拉,一直处于劣势,每次的复仇都让她更凄惨。
然后,一个下午,维拉坐在亚柏家客厅,长时间在众多手枪、机关枪、小炸弹、补兽夹等精心收藏前,与其做深度心灵交流后,维拉终于悟道了。
这么长时间来,两人间以让对方内出血为目标的互斗,实在太没新意太没效率了。
泰比莎最讨厌的东西是什么?就是她自己呀!
既然泰比莎最讨厌的东西就是她,何苦舍近求远绕一大圈?她直接去恶心泰比莎就好了呀!既不犯校规、又不花钱不消耗军火收藏,还有什么比这更好呢?
当下维拉拉着夏佐又笑又跳的,而少年很不明所以看着维拉发疯。
良久,等维拉冷静一些后,少年才不解却认真发问:“我还是不懂,你到底要怎么用自己恶心她?”
看着夏佐有些惊疑,怀疑她是否要在泰比莎面前裸奔、损敌五百自损五千般的神情,维拉奸邪的笑了。
“升上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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