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柏岩冷笑, “有你这样的娘, 再好看也是个人人嫌的熊孩子!”
岂料一直没吭气的萧烈忽而插嘴说了句, “师父, 也不见得吧。”声音不大,语气古怪。
柏岩目光一转,眼睁睁瞧见萧烈红了耳尖, 一下子就住口了。恨不得暗拍脑门,他一激动倒给忘了,这孩子生下来还得管自己叫一声师爷爷呢!他好端端的跟自己的徒孙较什么劲儿!
这声儿消的太突兀,由不得楚寻不在意,顺着柏岩的目光,一眼看定萧烈,奇了,“萧烈,好端端的,你脸红什么啊?”
这一声中气十足的“萧烈”叫得柏岩又不满意了,想当年郁清也是唤自己一”的。行走江湖,即便是豪爽的江湖女子稍微对自己有点亲近意思的也会柔柔叫一声“柏大哥”。哪有她这样大呼小叫男子名讳的!女人嘛,就算是巾帼英雄,在自己心爱的男人面前,也该是柔弱温顺的。没有哪个男人会喜欢母老虎!
“你不能这么叫他,”柏岩操碎了婆婆心,又纠结上了这个问题。
“二殿下?”
“二殿下太生疏了,你得管他叫哥。”
楚寻不耐烦,“知道了,二哥嘛,你是不是也要认我当个义女啊?”
柏岩摸了摸下巴,一脸若有所思。
萧烈正要打岔。柏岩两眼冒光,“也罢,老夫还从来没收过女徒弟,封儿,我给你收个小师妹如何呀!”
萧烈:“……”
柏岩素来行动果决,一把握住楚寻的小臂,拉住就走,“走!跟我去拜祖师爷去!”
楚寻“哎呀”一声踉跄,萧烈扶了把,柏岩只当萧烈想阻止,怒瞪,“我拉楚丫头去拜个祖师爷,你紧张什么?还不撒手!”转而强拉住挣扎不休的楚寻,大步离开,嘴里也不闲着,“丫头,老夫平生就收了俩个徒弟,我义子柏忠是你二师兄,虽然他看上去沧桑了点,但年纪不大。你丈夫是你大师兄,往后随便你唤他郎君也好,大师兄也罢,我们都认的。”
“我什么时候有丈夫了?”楚寻扣着柏岩的手,那大手就跟个铁爪子似的,怎么都扣不动。
“我就一说,你先习惯习惯。”
“我习惯不了。”
“你不习惯一下,怎么知道自己习惯不了!”
楚寻就这么被柏岩连拖带拽,弄去了将军府,萧烈原先跟了几步,在触及师父的目光后,心中了悟,顿住了步子。
等楚寻想起来叫萧烈帮忙,人都已经出了王府,哪还有萧烈的影子。
“真是靠不住的男人!”楚寻气呼呼道。
柏岩将她扔到马车上,耳朵倒是尖,说:“首先他得是你男人才能让你靠啊!你要不要靠啊?封儿肯定是乐意的!”
楚寻还能说什么?她跟他无话可说!
*
到了将军府,大雪纷飞的天,柏忠只穿了一条单薄轻便的裤子在练功,上百斤的铜棍在他手里轻巧的就像一根竹竿。
那体型太醒目,楚寻由不得不注意,只多瞧了两眼,柏岩一脸警觉,盯着她看了看,又看向柏忠,大喝,“柏忠!大白天的你光屁#股干嘛呢!”
柏忠正集中精神练功,冷不丁被这一吓,差点失手将铜棍抛出,回头喊了声,“义父!”顺道将楚寻一望。愣了下,猛然回想起义父方才的话,一张脸烧得通红,咕哝了句,“我穿裤子了!”双手护住胸前两点,掉头就跑走了。
柏岩将楚寻一挡,嫌弃道:“你也不怕长针眼。”
楚寻仍偷摸着从他身后追着柏忠的背影瞅,说:“柏忠是天生就长这样?”她想到了修炼邪功的薛玉杰。
柏岩回身看他,表情古怪,语气更奇怪,“你对长这样的感兴趣?”
“是呀!”臭老头儿天天揪着她不放,说她修炼邪功,敢情他自己是贼喊捉贼呐!
柏岩板着脸暗自琢磨,这楚丫头看着细条条的一个,居然好这类型的男子。但他又不能说柏忠不好,毕竟也是自己的义子啊,况他本人跟柏忠如出一辙呢。于是斟酌一番,语重心长道:“封儿虽不比柏忠魁梧高大,但他也是一位精壮的美男子,身上的腱子肉也是一条一条的。你若不信,下回他洗澡的时候,你去偷偷瞧上一眼。”
楚寻:呵呵,我信了你的邪!
*
楚寻到了将军府,自动放弃抵抗,一路跟着柏岩往府内深处走。
进了一处修建的气派肃穆的屋子,内里布置更是庄重,楚寻探头一看,萤萤烛火,内里供奉着大小几十座牌位。
“进来!鬼鬼祟祟的做贼啊!”
楚寻鼓了鼓腮帮子,看在死人的面上,忍住没顶嘴。
柏岩吩咐的干脆,“跪下!磕头!”
楚寻说:“我也没答应拜你为师呀。”
柏岩点了三炷香,烛火下照着那张脸竟有些庙宇内供奉的四大金刚般张牙牙舞爪凶神恶煞,“都到了这里,你认为你还有选择的余地?”
楚寻心内暗骂了句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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