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被定下勾结土匪的罪名,不知道现在怎样了?”
“嗨,少芳啊,真是谢谢你了。可是他们三个人昨晚越狱了。”
“越狱?怎么会这样呢?”黄少芳很是惊讶。
“是啊。今天那位敏浩月大人已经来过雾阁,他说天强三个人已经清白无罪,只是他们自己还都不知道。”
“他们三个人在一起,不会有什么问题吧。”黄少芳有些担忧,安慰自己说。
“少芳,你现在有什么打算呢?”
一听这话,黄少芳木然摇头:“我?不知道。”
“现在你也没有地方落脚,还是到雾阁先住下来吧。”
黄少芳低头沉默了一会儿,点了点头。
“爱真呢,有她的消息了吗?”
“还没有,也不知道现在在哪里,真叫人担心。”江母摇摇头道。
“婶,我想爱真她很可能和建礼在一起,两个人在一起的话您不用太担心。”黄少芳转而安慰她道。
……
他们的确是在一起——在更南方的一个小镇上,从没有出过门的江爱真一瘸一拐地走着,胡建礼跟着她,也是一身仆仆风尘。
“我的脚起泡了。”江爱真停住脚,倚着胡建礼,抬起脚来看,只见绣花鞋已经磨破。
胡建礼关切道:“你怎么早不说话?赶紧换一双吧。”
“出门在外,总不比在家舒服。”
“那也不能连鞋磨破了都不换吧。”
江爱真突然撒起娇:“鞋我不换了,我要你背我走!”
胡建礼看看过往的人群,很难为情,嘟哝着:“这……这么多人,看看周围的来往的人况且,男女授受不亲,怎好在这样的地方背你?
这些话气得江爱真掉下泪来。
“授受不亲!你就知道授受不亲!你这个人现在怎么这么无趣啊?”
胡建礼嗫嚅着回答:“你不要生气嘛。这里这么多人我怎么好意思?你的脚很疼,要不给你叫一顶轿子吧?”
此话一出,江爱真像看怪物一样上上下下地看看胡建礼。
“怎么了,”胡建礼看了看自己,“我有什么不对吗?”
“坐轿子?你真有钱啊胡公子!轿子你叫来了自己坐吧。”
说完,江爱真便一瘸一拐前行,不再理胡建礼。胡建礼看着走路一瘸一拐的江爱真,不由左右看看行人,然后跟了上去,挡在江爱真面前,蹲下来。
“上来吧。我背你走啊。”
江爱真倒有些犹豫了,她看了看周围的人群,有些不好意思了“你……真要背啊?”
“怎么了,上来啊。”
胡建礼吃力的背起她走,路人纷纷侧目,议论纷纷。
……
武平县街道一店铺内外,刘家梁、张天富正热火朝天的在往店铺里搬运条丝烟等货品。
张天强正在店中打着算盘,他伸了个懒腰,今天总算把一些帐簿整理完。正在这时,一个八.九岁的小孩走出来。张天强抬头看见了这个手里拿着锡瓶的小孩,叫他道:“宝福啊,你要干什么去?
“我爹让我去买一斤酒和两个喝汤的小瓷瓢,可我爹只给我七文四厘。”
“不够吗?”
“一斤酒就要七文四厘哩。”宝福很可爱。
“两个小瓷瓢要多少钱?”
“四厘。”
张天强想了想,忽然露出了笑容:“宝福啊,我有办法。
宝福兴奋的问:“大哥哥,你有什么办法啊。我爹总叫我做这样的事情。
“你爹总让你这样做,是要你早点帮家里干活哩。”
宝福急着问道:“你快说,什么办法。”
“你去找十个店铺,每个店铺各打一两酒,你打一两酒他们只能收你七厘钱,剩下四厘钱正好用来买两个小瓷瓢。”
“噢!谢谢大哥哥。”宝福高兴地跑出去了。
院里,刘家梁和张天富大汗淋漓的往库房里搬完东西,两人出来找张天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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