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去了。这时,刘家梁和张天富连忙询问张天强。
“带你去干什么了?”
“怎么回事?”
张天强小声说:“出大事了!墨香堂被抄家了,李耀本和李庆全是死罪,管家张玉浦也要充军发配!”
刘家梁和张天富大吃一惊,几乎异口同声:“什么?!
“原来江苏来的那个书商敏浩月是查案的朝廷钦差!他查出去年江南乡试案学子用的那批微型雕版《四书》《五经》是墨香堂刻印的!”张天强接着说。
“书商只是刻印书籍,敏浩月怎么给李耀本他们定罪呢?”
“敏浩月说李耀本是知法犯法,一犯再犯!去年乡试案学子作弊用的微型雕版书就是墨香堂刻印的!我看胡建礼家里被烧,和李耀本一定有关系!”张天强面有喜色道。
“怎么说?”
“因为去年乡试案案发,今年消息一传来,李耀本肯定害怕事情泄露,烧死胡家人就可以灭口啊!”张天强看着哥哥。
“看来墨香堂和土匪早就有勾结!”刘家梁点着头。
张天强喃喃自语:“勾结土匪……”突然沉默了。
“你想到什么了?
“我突然想到我们居然被人诬蔑勾结土匪的罪名!”张天强认真地说。
“我看就是李耀本干的!”张天富也点头道。
“除了他,我也想不出别人!只有李耀本才有这种动机,他和瘌痢头那伙土匪早有勾结,我们却几次破坏他们的计划。”刘家梁沉思道。
“嗯……”张天强突然想起什么,说,“我记得你上次提起那个土匪首领精于刀法。当年刘叔遇见他的时候那个土匪才二十多,是吧?”
“是啊。我怀疑是同一个人。怎么了?”刘家梁有些奇怪。
“他死的时候是夜里我没看清,但我见过他和瘌痢头从墨香堂后门出来,当时我看得很清楚,年龄大约就是四十出头的样子。如果是同一个人,我想我亲生爹娘在半天崠遇害的时候碰上的,可能就是同一伙土匪。”张天强慢慢回忆道。
“你是说,李耀本早在十几年前就和土匪开始有勾结了?”
“对!而且我看墨香堂这些年的发展和这脱不了干系!”张天强点着头,“你看,不单在古堡,就是在整个汀州府,也没有人敢得罪墨香堂!”
“李耀本是黑白两道通吃啊!听说他和官府的关系也很密切。”刘家梁看了看两人道。
“恶狗咬人唔开声!我们被他害惨了!”张天富恨道,“可惜不能亲手一刀结果李耀本!
张天富狠狠的说着,猛力一拳砸在狱室的栅栏上,却听到“哐郎”一声锁头落地的响动,三人不由大喜。他们先暂且不出声,等到外面再无声响以后,依次潜出了狱室。
出了院门,三人害怕碰见巡夜兵丁,相扶在黑夜里躲着灯光走,走到大墙下的门,听见狱卒们正在一旁的房内划拳饮酒。“四季发财”、“一定高升”、“六六大顺”划拳打码,酒气熏天
三人压低声音,趁夜色悄悄闪出了门外。到了街上,张天强停下来说:“我们要想想现在到哪里去。”
“我们是不是回一趟家,免得家里人担心。”张天富看着弟弟。
“不能回家,我们这一越狱,回家又容易让他们给抓回去。”刘家梁反对道。
“可是我们身上也没有银两啊。”
“路上想办法吧,再说我们也不能光明正大地住店。”张天强看着哥哥。
章节目录 第三十一章 墙头草迎风倒
胡建礼蹲下体把江爱真放了下来。面对风光旖旎的汀江景色,胡建礼一时兴起,随手从边上的书上摘下了几片树叶。
他们来到码头,付了钱,登上了船。两人坐船沿汀江顺流而下,一路风光无限,两岸山歌迭起。
……
男:“日头照眼看唔真,对面阿妹是乜人。有情阿妹过来料,无情阿妹莫转身。
女:“难舍情郎来寻郎,嘱咐我郎莫心慌。几大事情我敢做,船大自有海来装。
男:“我今出门去过番,阿妹心里爱放开;莫做过番唔晓转,日后还来再团圆。
女:“郎今走了妹艰辛,日里无双夜单身;看到别人有双对,眼水汪汪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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