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钻入,自然而然地紧缩括约肌,可越是如此yīn_jīng越是难以深入,千疾暗骂一
声,不得已把ròu_bàng全部抽出,给言雨笙使了个眼色。
言雨笙会意,手指一挥,依附在墙上待命的几条幽藤蠕动起来,分别缠住阿
银的左右脚腕,在幽藤的牵引下吊在空中摆出了一个一字大噼叉,另有两根幽藤
分别钻入阿银的前后花房。
「绝长老,给我把唐昊的右手废了!」
千疾有门却不能进,满身欲火发泄不出来,只得向唐昊泄愤出气。
绝地身形微动,光球里唐昊的右臂便齐肩而断,掉在地面却不见伤口有血流
出,正常人受此重伤若不及时医治便要失血而亡,倒是被月关和鬼魅二人的武魂
融技救了一命。
「昊哥!昊哥!」
阿银一阵呼叫,她乃是蓝银草中的帝皇,何时受过这样的屈辱,被幽藤缠住
脚腕的时候就略微恢复了心智,暗道只要千疾再施强暴就自决而死,可是当私
处被侵入勐然低头看见自己鼓胀的小腹时,母性的本能却唤起了她求生的意志。
此时眼看唐昊被重创,更是多了一个不能自杀解脱的理由,瞪目怒视千疾
。
「绝长老,再给我把他的左腿一起废了。」
千疾眼看阿银不再哭闹,正是时候让她知道谁才是他们一家三口命运的
宰。
唐昊的左腿又被齐根断去。
「求求你,别再伤害昊哥了!」
阿银不觉泪水又盈湿眼眶。
「那就要看你表现得怎么样了。」
待得幽藤从阿银的yīn_hù退出,千疾的ròu_bàng又傲然挺立,跃跃欲试。
「啊」
阿银突然觉得后庭一阵疼痛,知道千疾再次侵入了进来,当下尽可能地放
松括约肌,希望能够进去得容易一些。
幽藤表面的黏液不但有润滑的作用,也已把阿银菊蕾的创伤治好,加上现在
的姿势让菊门一览无遗,千疾的ròu_bàng顺利一捅到底。
「嗯~」
即使已经品味过无数菊蕾,肉茎感受到的紧窄快感还是让千疾不由得发出
一声爽快的呻吟,轻咬舌尖,好容易忍下shè_jīng的冲动。
千疾双手绕过阿银的腋下,将一对玉兔握在手中来回把玩,下半身也开始
前后chōu_chā起来。
只见一个风姿绝美的少妇全身赤裸,妙目含泪,双腿一字岔开,被许多诡异
的藤蔓吊在半空中,一对白腻的rǔ_qiú上满是青淤,小腹不自然地高高耸起,显是
即将临盆的模样。
少妇身后站着一个仪表堂堂的中年人,剑眉星目,如若稍加穿戴打扮,必是
正气凛然的正道领袖,可是现在,他却捏搓着少妇红肿的rǔ_tóu,下半身不住地做
着活塞运动,走近些才会发现一条粗长的黑色巨物在少妇的菊蕾中进进出出。
小腹撞击丰臀,清脆的啪啪声从这个没有房顶的小屋飘出,最终消散在黑夜
里,若是被不明所以的过路人看到,必定会被这幅充满悖德感的活春宫激得躁动
难忍。
阿银默默地承受着千疾的shòu_yù,想着为了丈夫和孩子自己也要忍下这一切
,可是除了开始时异物侵入带来的不适,菊蕾内部居然渐渐产生了一种又麻又痒
的感觉,只有ròu_bàng与肉壁摩擦时才能稍稍减缓这种麻痒。
阿银咬紧牙关,不欲发出一丝声音,竭力把注意力转向其他地方,可是麻痒
的感觉更甚,阿银竟不知不觉扭动屁股,配起千疾的抽动来。
「怎么样,唐夫人,屁股被本座干得很爽吧?」
千疾一边加大chōu_chā的力度,一边凑到阿银耳边低语道。
阿银面色大窘,身体停止了扭动,闭上眼睛,回忆起过去跟丈夫一起生活的
日子,意欲通过这个方式警醒自己。
可是不想还好,开始回想之后,她才发现自己的生活是多么地无聊。
以前三人结伴在外游历的时候还好,走过一个又一个城镇和村庄,每天都是
新奇有趣的事物,然而等到自己与唐昊成婚,定居下来之后,日子开始一天又一
天地重复。
唐昊是个武夫,成天就知道修炼,自己只能守在家里等他按时回来吃饭。
而且唐昊生怕纵欲过度导致修炼变慢,十天半个月才跟自己做一次,体位来
来回回就那么一两个,害得自己菊花的chù_nǚ地都被千疾夺走了。
「嗯~啊~~~~~啊~~~~~」
回过神来,阿银才发现自己竟不知不觉接连发出淫叫,腰肢尽情地扭动,臀
肉在强力的撞击下似波浪般起伏颤动。
「唐夫人,本座和昊天冕下的yáng_jù哪个更大啊?」
千疾一边看着四肢七零八落的唐昊,一边奸淫着他心爱妻子的pì_yǎn,得意
地问。
阿银低下头不敢看向丈夫,不发一言。
「好啊,我倒要看看,今天你说是不说。」
千疾提腰一把抽出ròu_bàng,guī_tóu连着带出菊门内壁的嫩肉,一时间留下一个
铜币大小的孔洞,像婴儿的小嘴一般蠕动开着。
雏菊本已适应了巨物的存在,好半天才恢复紧闭细致的菊花纹路,只留下一
小团摩擦形成的白沫。
千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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