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谟拿着这一陶罐的酒回到家中,在自己屋子门前用石块垒起了一个小台子,找了一个坛子,把陶罐里的酒倒出一半后将陶罐放在了石台上。
把院子巡视一周后,刘谟走到那用木棍和竹管做成的院子栅栏前,拔了根竹管。用细木棍将竹管中间掏空,然后将一端插在陶罐的开口上,竹管的中间部分泡在水池中,另一端有一瓷碗接着。又抱了一大捆干柴放在石台旁边,然后取来了阳燧,即是古人在日下取火的一种用具,也叫金燧。它是用金属制成的尖底杯(或铜镜),放在日光下,使光线聚在杯底尖处。杯底先放置艾、绒之类,一遇光即能燃火。
准备工作做好以后,刘谟将柴点着,给陶罐持续加热。一切都做的很好,美中不足的刘谟从没有点柴生火的经验,生活的时候那叫一个折腾,弄了半天好不容易才把火生起来。过了一会儿,竹管中逐渐有几滴小水珠流出,刘谟用手蘸了一下碗底,放在嘴里尝了一下,嘴角抿起了笑容。
刘谟正高兴间,忽见魏保慌里慌张的跑了进来,用手指着自己,嘴里呜呜直叫。大概是想跟自己说些什么,可自己也听不明白。正发愁间,魏老汉也冲了进来,拿起水桶便对着刘谟身后用力泼水。
刘谟回头看去,卧槽,自己的衣角着火了,都快烧到屁股上了,自己竟然不知道,慌忙用手扑打。待扑灭自己身上的火后,刘谟这才发现整个院子上空冒着一股黑烟,自己刚才搭的台子已经倒了,连着刘谟堆在旁边的干柴已经烧做一团啦!怪不得二人慌里慌张的跑回来,定是看见黑烟,以为失火了。
刘谟赶紧帮着二人把火堆也扑灭,然后看着魏老汉自觉不好意思,差点把人家家给点着了。。。。。。
这时二人皆用一种怪异的眼光看着刘谟,那魏老汉嘴角一动看着好像要说些什么,但没说出口。
刘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也只好对着他俩苦笑。往水池边看去,那碗还在,里面的酒已经浸满整个碗底了。
这下知道该怎么解释了,也不说话,刘谟拿起地上的瓷碗端到魏老汉面前,示意让他尝一下碗里的东西。
魏老汉接过手里,看了一眼,然后把碗放在嘴角喝了一口,刚想咽下,就一口吐了出来,整张老脸都涨红了。魏保看了慌忙接过碗,双目瞠开,直愣愣饿看着刘谟。把刘谟看的只打寒颤。。。
那魏老汉顺了口气,也不管魏保。又小口抿了一口酒,便对刘谟开口问道:“公子,这是你酿的。。酒。。?”说完还用一种不可思异的目光看着刘谟。
刘谟双肩一抖,表示肯定。
这下那魏老汉更站不住了,双手端着那碗在院子里走了好几圈,左看看右看看,像看宝一样。魏保不知所以,见了奇怪,从魏老汉手里接过碗来,也喝了一口。喝完之后也是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再看刘谟,已没了先前的怒气,反倒多了几分敬意。
晚上三人饭都没吃,魏老汉便拉着刘谟把剩下的半罐酒也给蒸馏了一下,这次因为时间足,还有二人帮忙烧火添柴,刘谟还对蒸馏出来的酒进行了二次蒸馏。得到的酒更纯,刘谟估计着要有三十度,比魏仲家的酒度数要高两倍不止。
弄完后,魏老汉找了一个小罐子把酒小心翼翼的装了起来,一夜都没睡就守着它。刘谟劝魏老汉去睡觉,魏老汉不听,还对魏保说要二人轮班值夜。刘谟见劝不动,只好自己去睡了。
第二天天一大亮,魏老汉就来刘谟屋里把刘谟给叫醒了,问刘谟到:“公子,这酒你准备怎么办?”
刘谟伸了懒腰答道:“老丈有什么想法吗?”
“公子所制之酒,其味甚烈,实乃好酒。若是贩卖的话,一定有很多人买。以后便不用为生计发愁了”
“老丈的意思是咱们自己制酒自己卖。”
“恩。。这个也不是不可以,不过咱们没有器具和原料,恐怕不能大量酿酒。一酿需用粗米二斛、曲一斛,方能得成酒六斛六斗,而制成公子这般更纯的酒恐怕更少。并且一斛米就算是粗米也要千余钱。。。这,不知公子。。?”
“老丈所言有理。我是这样想的,咱们把这坛酒送给魏仲。然后与他合作,借用他的粮食与销路,咱们给他酿酒,然后分钱,不过不告诉他酿酒之法怎样?”
魏老汉略作思忖道:“大善。”
三人吃罢饭,便一同出门去魏仲家帮忙酿酒,不过与以往不同的是,这次刘谟手中抱了一个酒坛,三人也是满面笑容,好不欢快。
注;1.斗、斛均为容量单位,旧时,十升等于一斗,十斗即一百升,等于一斛。
石,读音dan,作为计量单位,有两个用法:
1.容量单位。10斗为1石。
2.重量单位。在汉代,三十斤为钧,四钧为石。——《汉书·律历志上》(此斤为汉制,一石约等于现在二十七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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