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人倒是听了进去,他跑出去,一脚踹开门,刚十分有气势地喊完,就被压倒了在地上。
虽然平时鲁莽,可鸣人关键时候冷静下来,他听了佐助的话没有再动,乖乖地任由佐助压在他身上。
我:“……”
这话怎么那么有歧义啊。
虽然还想说点什么,可在听到窸窣声停止后,我马上拉着鸣人跑出了这个房间。
在压制鸣人的那点时间内,我读取到了鸣人的记忆,才知道他跟我一样,都遇到了人面犬。不过,我比他更不幸一点,除了人面犬之外,房间里还出现了两人穿着白衣飘荡的女鬼。说是女鬼,却比忍者更狠,攻击方式利落且强悍,拿着两把刀追着我砍。
我并不是很擅长面对这种灵异的东西,如果要对付这种东西,我得让我的灵魂脱离身体,灵魂单独出来才能应付她们。
正当我准备脱离身体时,因打斗,房间的灯已然熄灭,陷入了一片黑暗。那两只女鬼的攻击变得缓慢,甚至可以说是无任何的方向。
怕黑的女鬼?
抱着这样的想法,我秉着呼吸,躲在了角落观察着,她们的攻击也缓滞了许多。
鸣人恰巧这个时候冲进来!
正是如此,我才扑上去掩住他的嘴巴。
仅仅是这样而已!
我跟随着鸣人来到了大厅,正看到了卖药郎往地上撒盐,让盐汇聚成一条细线,手法并不是很熟悉。
我看着他,他说道:“哟。”
哟什么啊。
不过,从鸣人的记忆来看,至少眼前的这个卖药郎是专业的,专业对付这些灵异志怪。
老板娘泫然欲泣:“这些,到底是什么啊,我的旅馆怎么会出现鬼怪,今年,轮到我家……”
老板娘的话戛然而止,她的嘴巴被老板掩住了。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妖怪冒出来并不是突然的啊。
不过,长着人脸的犬,两个嘴巴裂开的女鬼,怎么看都像出自于霓虹国都市十大传说中。
人面犬,以及裂口女么?
第 59 章
卖药郎停下了他手中的动作,地上的盐分呈这一条细细的直线往前,刚好是以大厅和走廊为分界。我们现在在盐线的一端,盐线的另一边则陈列有序地摆放着做工j-i,ng巧的天平。
在霓虹国的传说中,盐是圣洁的,能逼退那些污秽之物志怪之类。但这个天平是用来干什么,我就不太清楚了。
鸣人替我提出了疑问:“药郎大哥,那些天平是用来干什么的?”
卖药郎言简意赅地回答:“用来测量妖怪离我们的距离。”
闻言,旅馆的工人们更是惊惧地缩着了一团。老板因惊恐紧缩的双眸像是想到什么,迸发出疯狂的光,他嘶吼道:“喂,是你搞的鬼吧,卖药的。”
卖药郎也不恼怒:“反打一把是,不好的哟。”
他说话的语气以及尾音都在拉长着,带着一种如吟诵着和歌的华丽。
“不,就是你搞得鬼吧,装扮奇怪,一定是以着什么小把戏来戏弄我们,装神弄鬼的。”老板脸上浮现出癫狂的神色,他信誓旦旦地说着,像是在笃定着卖药郎的罪行。
不过,对于老板的控诉,旅社的老板娘以及一个工人确并不认可,他们惊惧的目光在卖药郎以及老板身上来回地逡巡着,嘴巴哆嗦着说不出话。
因为惊恐,此刻他们的心里声音断断续续的,更多时候,都是空白的状态。
啧,怎么看,旅馆的这些人都知道一些什么内情。
卖药郎气定神闲地拉开一张凳子,翘着二郎腿坐下,他悠悠开口:“老板娘,刚刚你未说完的那些话是什么。”
“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我都搞混了。”
鸣人烦躁地抱着脑袋,他还想说什么,我扯了下他的衣袖,示意他不用再出声。
老板还想据理力争着些什么,铃声响起,天平一个紧接着一个往右边倾斜,明明无人触动。
在静谧中,这些倾斜的天平显得极为可怖。
紧接着,如野兽摩挲着利爪的刺耳声伴随着铃声奔踏而来,那种尖刺感,像是有人用着长长的指甲在雪白墙壁上奋力抓着,尖锐到让你恨不得躲起来,五脏都像是被挤压般的难受。
鸣人捂着耳朵抱着头蹲下,头顶的头发都要飞起来,他只想吐,今天下午吃的那些拉面的味道都涌上了喉咙,油腻感呛在喉咙让他想全部呕出来。很快地,耳朵那种烦躁的声音消失了,覆盖在耳朵上的温暖的绵软强制性地压制住他所有的不适,像是冬天暖阳洒在身上,冰冷褪去,安全感随之而来。
鸣人愣愣地抬高视线,对上一双黑沉沉的平静的眸子。
“佐助……”鸣人呐呐出声。
黑色少年单膝跪在地上,其并没有受到那种声音的侵扰,一如以往的气定神闲,反倒是空出一双手帮助自己捂住了耳朵去避开那种声音。
温暖从覆盖在自己的耳朵上向下,窜过脖子,流向了胸腔、心脏,被温暖充盈包围之余,又将遥远的记忆给挖掘出来。
鸣人有些怔然,他好像想起了许久之前,在某次出任务遇到敌袭时。对方是用乐器制造音波攻击,那种刺耳感当时让鸣人的耳朵流出了血,他冲动地想冲出去一决胜负,也是旁边的这位少年按住了他,帮着他捂住耳朵。之后,得以抓住敌人攻击间隙的暂停,以此战胜了对手。
鸣人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他不明白那种感觉,只是觉得有些愧疚,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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