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不已,但其实,他并不是全无情欲,只是,他在发情期的时候,想的从来不是同族的蜥蜴姑娘生着鳞片的灼热身躯,而是......三王女殿下。
从还是个名不见经传的杂兵的时候开始就这样了。恐怕,没有哪个魔族士兵有他这样的胆子。
但莱扎自己也控制不住,从在地宫门口守值时有幸见了王女的第一眼开始,一旁的同伴在王女殿下走过去很久以后,才敢悄悄的开口八卦,“这位殿下,将会是这个地宫和附近领地的新主人......听说她在成年礼上.......”
莱扎第一次控制不住的凝神去听这种从前一点也没兴趣的魔族王室的秘闻,一直对军功没什么yù_wàng的他在那之后开始发了疯的往上爬,弄得自己浑身是血是伤,只为了王女殿下能看过来一眼,为了以后哪怕能和她说上一句话。
疯了。在发情期里第一次脑海里窜出王女殿下的模样,他在床上辗转反侧的时候,就这样想着。
他是什么身份?她又是什么身份?
蜥蜴人,半兽人的分支,魔族里最低贱的血统,没有天生的魔力,也不怎么漂亮,属于在战争里动辄就可以牺牲一大片的小杂兵。
他知道,自己现在的地位,都是用他的血汗和敌人的尸骨堆起来的,还要加上王女殿下用人不拘一格的赏识,而且王女的地宫护卫队队长可能也已经是他的极限了。
但他也并不想要更高的地位了,能守护王女的安危便是他全部的渴求,他不敢想更多。
不敢。不是不想。
他的身体比他诚实的多。
莱扎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今晚的守夜表里蜥蜴人全部换班了,也包括身为队长的他,虽然以前他在发情期里也总是坚守岗位,表现的再正常不过,但这次新来的狼人副队还是委婉的建议他去找个姑娘,犬类的嗅觉很灵敏。
莱扎现在有些感激他了,因为这次的发情期真的难忍至极,也许只是因为王女殿下施舍她的手指,那么轻轻的触碰了他一下。
被同族的蜥蜴姑娘从胸口摸到腹肌的撩拨,他只觉得恶心又厌恶,被他侍奉的王女殿下用手指细微的触碰一下脖子,像小狗一样摸摸头,他就动情的怎么也忍不了。
他是个疯子。
莱扎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喘息着,满脑子都是王女殿下的气味和她日常的神情,走神的样子,漫不经心的样子,傲慢的瞥视过来的样子.......
啊,他没有见过王女殿下喘息的样子。
脑子里忽然窜进来这样一句话,理智一瞬间崩断,莱扎猛的直起身,往床边的石壁上一靠,冰冷坚硬的墙壁有那么一瞬唤回了他的理智。
但只是几秒,他的理智又迅速的沉沦下去,好几年的忍耐似乎终于要到了崩溃的边界,莱扎金色的膜瞳死死的盯着自己腿间鼓起的一团,神色骇人极了。
直到过了很久很久,发情时鳞片间流出的汗液划过他赤裸的胸膛,火蜥蜴美丽的鳞片在火烛下湿润的泛着光泽,色气又惑人,他的鳞片因为亢奋而微微撑开,又随呼吸缓缓的并拢。
莱扎的耳目敏锐,他听到了不远处同族们的狂欢和湿润的chōu_chā声,交融在一起的此起彼伏的呻吟。
他却始终面无表情,很久之后,他俯身过去,捏灭了床边的油灯。
室内陷入一片黑暗,像是变得安全了些,也变得诡秘了起来,黑暗适合掩藏所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黑暗是最忠实的老友,绝不会将秘密吐露出去。
莱扎慢慢的,再次躺平下来,他之前为了压抑发情期的躁动而洗了个澡,只换了条裤子,粗砺干爽的布料,他反正皮糙肉厚,细微的摩擦还可以缓解一些情欲。
因为浑身灼热,他将被子踹到了床脚,现在莱扎再将它扯回来,盖在腰间,莱扎在黑暗中望着天花板好一会,才缓缓的翻身,面向了床抵着的墙壁,他背对着门口,慢慢的将自己的手臂没入了紧束的裤口,缓缓的重复上下动作起来。
[.......殿下。]他极其压抑的沙哑的呼唤了一声,谁也没听到,只除了他自己。
只是这样压着嗓子呼唤一声,他就感到难以言喻的满足,致命的酥麻一路划过他的脊椎,蜥蜴人背后凸起的脊骨紧绷,即使是只对自己,这样放肆的肖想还是第一次出口。
莱扎回忆着王女殿下划过他脑袋的手指的力道,那样飘忽不定,那样漫不经心的,每次他都要忍耐着一动不动的去接受,拼命忍耐着不去伸手用力将她的手掌完全在他额头上按住,忍耐着不去跪在她面前,毫无尊严的乞求她的半分垂怜,乞求更多的触摸。
哪怕是用那双小手掐住他最脆弱的喉咙。
莱扎的喘息猛然加重,他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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