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喃般的声音又有着仿佛女性的湿滑乖巧。
[我以为,莱扎阁下得罪了殿下,因此也不敢手下留情。]
完全没有了几刻钟前还举起鞭子往莱扎身上抽时,那种加上抬起蛇身的蛇发,有十几双猩红蛇瞳一同瞪视着刑犯,清秀的脸上满是嗜血笑意的狰狞可怖。
你不想搭理这个一闭眼睛就自动卖乖扮温顺的蛇怪少年,这也不是第一次了,你觉得托尔曼特根本不是不能猜测你的心意,而是故作不知,这个蛇怪心细如丝,最擅长的就是感受对方的情绪和心思了,但他却屡次故意将你吩咐的惩罚执行的过重,好几次都弄死弄残了你只是想要稍加调教的侍从。
不过你也知道,这才是低等魔族的本性,表面上恭敬的应承着,却会故作聪明的瞒着上头,凭着自己的喜好行事。
邪恶阵营里的小喽啰们总是这样的,譬如红蜘蛛就不知道背叛了多少次威震天,你以前就觉得要管这么一大帮不省心的手下,boss肯定也很累。现在果然发现很累,所以只要不是太过火的,你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算了。
托尔曼特的才能又非常珍贵,能在短短一个小时内,就让犯人生不如死,一点谎言也不敢掺,一股脑的把所有的情报都吐出来,只求一死的审讯官可不常见。
于是,就算他有什么不好的,你闭闭眼睛,也就几次容忍过去了。
但他这么打你的莱扎,你倒是感到少有的有些生气,托尔曼特难道和莱扎有什么私仇不成?这种往下刮鳞片的打法,又吃力又不够干净,如果只是为了取乐,应该也不会这样打呀?有点洁癖的蛇怪到时候又要收拾半天刑讯室。
你想了一会,觉得想不通,都是冷血近亲的蜥蜴和蛇会有什么不共戴天的仇。
但不妨碍你冷冷的盯了一会托尔曼特,直到对方仿佛被你察觉了心思那般的不安的完全缩进了阴影里,像是一条冻僵的蛇那般的苍白。
你才解开束缚莱扎身躯的黑暗荆棘魔法,蜥蜴人在落地的前一秒,似乎还颤了颤身子,想要在你面前像往日那样跪好,不过还是因为伤势太重而倒向地面。
你看着他嘭的一声,倒在你的足前,赤裸健硕的上身背部也都是鞭痕,红色的鳞片刮蹭下来,翻出模糊的血肉,你面色淡漠,心里愉快的感觉没有了多少,你不是那种喜欢凌虐ròu_tǐ的s系,你更喜欢的是心灵上的欺虐折磨。
勾得对方放不下你,一想你就是又酸涩又喜悦的疼痛,使劲浑身解数来万般讨好,却只获得一个眼角,“啊”一声的平淡的回应,这种可悲的焦灼和甘之如饴的快乐交织的感觉。
你还要莱扎反省,反省什么?根本就是你在故意勾引,诱惑他说出那些话,然后故作怒意,也是你给的鞭子。
但,不可救药的是,莱扎昏迷过去前,还真的牢记着你要他反省的命令,以至于,他醒过来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在你寝宫前垂首跪地的侯着。
而你在午睡,莱扎还制止了要进去禀报的魔族侍女,不要打扰殿下的休息。
胸肩缠着绷带的年轻蜥蜴侍卫,安静寡言,鳞片艳红,身躯健硕,蜥蜴长尾静静的置于走廊冰冷的地板上。
仿佛守卫财宝的恶龙一般,寂静而威严,他一直以来,也都是这样做的,无论是离她最远的魔域封印入口,还是离睡着的她仅有几米的寝殿门前,他所想的都是,将一切接近的,可能伤害到王女殿下的事物毫不留情的消灭。
莱扎无法接受,自己会是伤害王女的那一个,但他又切实的在殿下的诱导下,意识到自身的恶念,没有真的如此去做,仅仅是因为地位的悬殊和力量的不足罢了。
殿下要他反省,他确实知错,却不知道要如何改。昨晚真是他生平最难熬的一夜了,因妄念而生的情欲邪念和鞭子带来的疼痛,同时施加在身上。
他真的,很不甘于殿下为什么要是殿下,他真心的认为殿下值得世上一切最好的,却又痛苦于永远无法平等的去拥抱和追求心爱的人。
而今,最痛苦的莫过于殿下可能再也不会想召见他,在知晓了他是那样糟糕的侍卫以后,莱扎自虐的去想殿下对他露出厌恶表情的样子。
他疼的抽搐了一下,发出一声蜥蜴族特有的沙哑的喘息,却还是不放过自己,又想着王女殿下会如何笑着说出讥讽刺人的话。
“跪在这里干什么?”就是这样的语调,带着淡淡讽刺似的吃惊,王女殿下的声音从他的头顶传下,寝殿的门开了,睡意朦胧的魅魔王女打哈欠,抱怨似的呢喃了几声,踩了踩他的肩膀。
“要干嘛呀?”那双光裸的脚很美丽,脚趾涂了红,从脚背到脚踝,都像艺术品似的细致温美,一只踩在地上,一只踩着他的肩膀,他的殿下似乎已经全然忘记了之前的事情,眼梢里透着股很美的散漫和不经心。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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