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八点钟,莫真终于到家了。见到父母和妹妹小玲都在家门口等着自己,莫真心里不由得一暖。
屋内灯光柔和,照在亲人们的脸上。莫真真切地感受到了家的温暖。
小丫头一见到莫真,马上就“哥哥,哥哥”地跑过来挂在了莫真身上。看着小玲一脸欣喜,莫真高兴地把她抱了起来。
但不一会儿,小玲就伏在莫真的肩上“呜呜”地哭起来。
莫真看着小丫头已经哭红了眼,琼鼻上还挂着泪水,疑惑地问道:“小丫头,你怎么了,见到哥哥不高兴了?”
小玲把秀头一偏,嘟起了小嘴儿,轻“哼”一声,装作不理莫真的样子。
好一会儿,等到气有些消了,才转过头来,对莫真娇声娇气地说道:“哥哥,你骗我。你不是说好了,要经常回来看我旳吗?可是你走了这么久,一次都没有回来看过我。宝宝心里苦……”小姑娘越说越觉得委屈,扁着嘴巴,不由得又要哭了。
莫真忙认错:“哎呀,妹妹,我的好妹妹,对不起,是哥哥错了。虽然哥哥没有回来看你,可是哥哥一直都是想着我们家小玲的。你看,哥哥给你带什么了?”
莫真说着就拿出来了一个淡黄色的蝴蝶结发饰给小玲看。小姑娘一看到这个漂亮的蝴蝶结,两眼冒星,马上就止住哭了。小手捧着蝴蝶结“嘻嘻”地笑起来,眼睛弯成了月牙。
小玲小心翼翼地将蝴蝶结扎在了自己的头上,抬头看着莫真问“好不好看?”
小姑娘本来就长得分外好看,像个粉雕玉琢的瓷娃娃似的,天生的美人胚子,要不然也不会刚上小学就不时受到男生搔扰了。
莫真笑着说:“我妹妹无论戴什么都好看。”
小姑娘笑得更开心了,笑成了一朵花。
莫真的父母走过来,莫母招呼道:“小真,这半年你没生什么病吧?在学校过得习不习惯啊?”
莫真拍着自己的身子板,朗笑地说道:“妈,你看你儿子状得根牛似的,会生什么病呀。你就别担心了,我在学校一切都好。爸,妈,你们的身体也都还好吧?”
“好,好~”莫父,莫母一起答道,说着就拉着莫真进屋了。
莫真在家里呆了一周,将《至尊飞仙诀》的乘体篇教给了家人。说这是一个少林高僧教给自己的吐纳之法,让父母早晚多加练习,对身体大有好处。
本来小玲总是耐不下性子修炼,闹着要出去玩。莫真不高兴了,认真地劝告小玲:“小玲,练好这个对你有好处,为了不让哥哥为你担心,你每天都要用心练习,好吗?”
小姑娘弱弱地点了下头,只好重新盘坐下来,卖力地修炼起来。
一周后,莫真就动身赶往西部山脉。古有黄帝采首山之铜,铸以为鼎;有炎帝掘峻岭之金,熔以为兵。首山铜和峻岭铜都是稀世罕见的奇异金属,是上古大修士和帝王炼器,炼兵用的。
虽然现代人早已不知道首山和峻岭山在何处,但莫真的生父早已在飞仙诀的乘体篇中附上了炼器稀有金属和淬体奇异药材的所在地,可见他早已为自己的儿子铺好了路。
莫真一想到自己的生父已经逝去,躺在冰冷的石梈中,心里就一阵酸痛。
当莫真在横断山脉、祁连山脉、太行山脉等地巡回时,远在淮州的谭秋山经过数天的考虑,终于下定决心,决定搬动京城的老祖!
在电话里,他不惜了带上哭腔:“老祖,您的曾孙子已经被人家给废了!”
电话那边的人沉默了一会儿,苍老的声音才响起:“你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竟敢将电话打到这里来,我不希望下次还有这样的事情发生,知道了吗?至于这次的事情,我会帮你解决的,是唯一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电话中那人语气的不满,让谭秋山的脸色微微发白。挂断电话后,他的嘴角勾起一抹森然。
夜幕降临,莫真宿在太行山深处。他点了一堆火,为于驱散虫兽。红褐色的火焰贪婪地吸卷着空气,似要吞噬一切!
繁星满天,古木相荫,星光点点。莫真盘坐在火堆旁,听夜虫鸣唱,偶尔一两声狼嗥划破夜空,带来一阵悲凉。
突然,莫真双耳微动,睁开眼来。不远处的一颗大树底下有活物窥视,双眼幽幽如鬼火跳动!其身形如狼似狐,狡黠异常。
它看到莫真起身,转身就跑。它从莫真身上感觉到了危险的气息,知道那个人不是自己能惹得起的。
莫真见猎心喜,紧追着它不放,边追边叫嚎:“我的乖乖,哪里跑!”
莫真一眼就认出了那个生物是什么,原以为早已绝迹了,没想到今晚被自己撞到。莫真心里别提多高兴了。
那种生物名叫“灵狐”,其极通人性。它的精血是淬体之物的上佳之选。
莫真也不知道追了多少里,只见那个灵狐七拐八弯,最后居然不见了踪影。
莫真正要找寻,却听到一声道喝:“是何人闯我山门?”莫真停下脚步,只见一中年模样的男子从石后转出,古装打扮,行步如飞,应该是太行山上的武修。
莫真揖手,“我刚才看到一只灵狐,一路追来,没想到误入此地,还请道兄见谅。”
那武修板着一张脸道:“那只灵狐,是我饲养的。你属何门何派,为何要追赶我的灵狐?”
“我无门无派,追那灵狐也只是想取些精血炼药,并没有想伤它性命,敢问道兄是?”
中年男子一直观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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