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盈美目一眨,笑道:「妳进妳的房里睡觉,他自然跟去了!」
仪琳脸红耳赤,结结巴巴道:「我…我…他…他…」
盈盈微笑说道:「好了,没事罢,通通睡觉去了!」回身往内行去。
仪琳见她离去,大是无奈。悄悄伸了两根玉指,挟住令狐冲衣袖,也不敢做
声,满面羞红,径往闺房拉去。
才掩上房门,浪子从后面拦腰一把抱起她,低笑道:「以后进了房间,师兄
就这般抱妳上床。」仪琳两颊嫣红,羞道:「怕你抱不了三天就不抱了…」
缓步走到床前,令狐冲将她轻轻放于床上。咬耳道:「要这般抱妳一辈子呢!」
探手解了她衣带。
仪琳两手摸索,抓过锦被,轻轻覆于俩人身上。静了片刻,房内一个娇嫩的
嗓音:「师…师兄~下…下面那地方还疼痛,你轻点…」
令狐冲在被子里头闷笑道:「下面那地方疼痛?下面是哪地方了?」语音含
煳,便似嘴里含满口水般在说话。
仪琳掀起被子一角,满面赤红,羞道:「就是…就是…你正用手胡摸乱摸的
地方了!」
浪子在被中更是吃吃闷笑:「嘿!嘿!妳且仔细瞧瞧,我何时用手来胡摸乱
摸了?」
仪琳掀起被子抬目瞧去。祇见两条雪白大腿大大分开,高突饱圆一座小丘芳
草萋萋,那浪子口鼻埋于其中。一对眼睛,乌黑发亮,正躲在草丛里看着她,不
禁羞得半死。
将被一盖,脸红耳赤,嗔道:「你…你怎可用嘴…嘴巴弄…」被内寂静无声,
下面那处忽又一阵骚痒。仪琳双腿一夹,抖声呼道:「哎~你…你还咬…哎…呀
~莫咬~痒哟…」
那“哼哼哎哎”呻吟声越叫越娇媚,双腿也越夹越紧。过得片刻时间,令狐
冲一头钻了出来,喘嘘嘘道:「娘子好厉害的一腿恒山派夹头功。」
仪琳双颊绯红,羞道:「什…什么夹头功…你…你老爱说笑…」娇喘一口气,
搂住他颈,媚眼如丝,轻道:「来~莫再钻进被子里了…」
浪子笑道:「被窝里头不单风光好得紧,又有多汁美味的蜜桃儿吃哩!」边
说话,留在被中一双手,摸着那蜜桃水淋淋一道裂缝,指头轻分,棒头一挑,缓
缓顶了进去。
仪琳身子一抖,大腿微缩,祇觉那棒比起昨夜,好似更粗更硬。直挺挺插进
花道里面,虽有些疼痛,棒头粗热,却刮得肉壁痉颤,好不消魂。不禁一挺下阴,
低低叫道:「哎哟~师…师兄~」
浪子亲着她雪白娇嫩脸颊,昵笑道:「师兄吃娘子的小蜜桃,娘子吃师兄的
大ròu_gùn,本就天经地义,娘子妳说,是也不是?」
仪琳听他这般露骨说话,不知如何回答才好。祇羞红满面,紧闭两眼,抱着
他,低声喘气。
那浪子一席轻薄话说完不见她响应,低头瞧去。仪琳两眼紧闭,满面娇羞,
红唇微张细声娇喘。阵阵芳香又随她娇喘呼气,充满被褥之间。不禁呆得一呆,
痴痴念道:「琳儿~琳儿~娘子~娘子~」抚着仪琳脸颊,往她微张两片香
唇亲去。被子底下一只手,轻抚甜水横流一个小蜜桃,火热巨棒,一轻一重抽送
起来。
桩了几百下,弄得仪琳小屄骚痒难当,那还顾及妈妈几个夜晚来,耳提面命
所授…妇人闺房必守礼数一则、二则、等等。至于,“底下那处还疼着”就更不
用提了。早搂住浪子头颈,圆臀浪摆,挺阴迎合。阿爹妈妈,咿咿呀呀的làng_jiào。
浪子见她这般火热,倒也越桩越觉浑身神清气爽。才想缓口气再弄,目光一
扫,正瞧见自己影子映在锦被上。暗暗笑道:「怎急到忘了熄灯?怪不得,老觉
得今夜弄来特别兴奋,原来灯火明亮,琳儿娇容美貌瞧得清清楚楚,越弄越痛快!」
扭头瞧了壁上银灯一眼,又想:「也教我美娇娘瞧瞧她郎君一身本领!」
开口道:「琳儿~咱两人光顾着快活,忘了熄灯哩!」
仪琳此刻也才发觉灯火明亮,羞道:「哎!你快快将他吹灭了!才好继续…」
浪子道:“那也不忙,我问妳,咱夫妻两这快活事连弄了两夜,妳想不想见
见弄得妳死去活来的玩意儿?」
仪琳早想瞧瞧究竟是啥妙物,来弄得百般消魂,浑身爽利。虽在兴头上,也
羞道:「你真让我瞧么?“
浪子一听,立时喝道:「娘子仔细瞧了!」
祇听“噗!”声轻响,顿觉洞口生痛,洞内一片虚空。仪琳低头瞧去,但见
一条长逾九寸,粗若儿臂,浑身白液的大ròu_bàng,不可一世豁立在腹上。
惊道:「哎呀!怎这般粗大!」
浪子笑道:「便是这般粗大,方能弄得我娘子浑身舒爽哩。」
仪琳大眼含春盯住那粗棒,左手五指藏于被中摸着小ròu_dòng,暗暗比量。过得
半响,两颊绯红,羞道:「瞧这大棒又长又粗,妹妹底下小小一个洞儿怎纳得下
呢?可怪了!」
浪子胡扯道:「咱两人注定要做夫妻,娘子这小ròu_dòng就再小,还是纳得下妳
夫君这只大棍棒,看着!」棒头照准小洞穴,微力一顶,“唧~”声轻响,顿时
没入ròu_dòng内。
仪琳轻推他腰,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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