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boss!想不想到车上休息会儿!”
开车的特克斯早已按耐不住。
吴帝手握鞭子朝他挥了挥手,这家伙可是急坏了。
“xia!xia!”
他们不停地把掉队的牛犊重新赶回队伍中,牛群所到之处必会掀起一阵尘土,从远处看像一辆巨型装甲车在前进。
那头以一万五千澳元买来的秦川黑牛走在队伍的最前面,它似乎很有号召力,其它的牛乖乖跟在它屁股后头。
弗兰克只需要控制住黑牛就行,这省了不少的麻烦。
吴帝和特克斯在队伍两侧防止有牛跑散,正常情况下,在最后面还应该有一名牛仔看管,防止小牛犊掉队。
第一次赶牛,吴帝有些激动,胯下的7k跟他一样兴奋,不时仰头长啸。
吴帝深呼了一口新鲜空气,这气味很奇怪,草地清新混杂着牛臊,还有点刺激性。
出了南澳牧场的范围,再走一英里就进入了一片荒地,这片荒地上长满了不知名的野草和颜色艳丽的蘑菇。
“小牛犊好奇心重,千万不要让它们吃毒蘑菇。”弗兰克边嘱咐边点上了烟枪。
吴帝紧紧地盯着牛群,要是有小牛犊被地上的毒蘑菇吸引,那他会毫不客气地上去给它一鞭子,对待这些初来乍到的小家伙就不能太客气,否则成年后不好管教,跟人一个道理。
牛群在弗兰克大叔的带领下有条不紊的前进,秦川黑牛是个不安分的家伙,时不时跑到弗兰克前头炫耀一番,等待它的不是赞美,只能是一鞭子。
“boss,我们需要加快速度,看来这些小牛犊已经完全适应了。”弗兰克问道。
吴帝喊道:“当然可以!”
得到应许后,弗兰克大叔两腿一夹马肚子,“老烟鬼”嘶鸣一声加快了脚步。
“xia!xia!”
他握着皮鞭不住地朝黑牛挥舞,像它发出加速的信号。
整个队伍由慢跑逐渐变为快跑,再变成奔跑。
这对吴帝和特克斯来说是个不小的考验,四十头小牛犊的步伐频率跟成年牛不一致,有一头小牛犊因为跑的慢被后面跟上来的成年母牛撞翻在地,这种事情很寻常。
吴帝驾驭着7k上前查看情况,那头小牛犊的后蹄被蹭掉一层皮,正在流血,这点伤对它们来说算不了什么。
“上个世纪的澳洲还处于大开发时代,那时候没有便捷的运输,牧场主卖掉辛辛苦苦养大的牛需要赶着它们长途跋涉到收牛的地方去,其中至少会有百分之十的牛死在途中!”弗兰克吐着大烟圈,笑眯眯地说起澳洲牧业历史。
他继续说:“珍珠港被轰炸之前,也就是二战时期,内陆的牧场主们会把牛赶到达尔文,因为那里的军队需要大量的牛肉供给,他们的牛横跨了半个澳大利亚!”
吴帝回应,“那可是件苦差事,需要晚上在外面露营!”
“没错没错!我的祖父曾经去过达尔文港,结果他们赶到的前一天,狗娘养的rb人把那里炸成了废墟!”弗兰克情绪很激动。
二战期间,可怜的达尔文港被日军在一年内轰炸了一百多次,虽然达尔文没有珍珠港重要,但用于轰炸达尔文的炸弹数量已经超过了空袭珍珠港时使用的炸弹。
特克斯在猛禽里听到了对话,他同样一肚子牢骚,“嘿!boss!你知道澳洲前总理阿博特吗!就是那个傻x!他竟然称赞日军有所谓的荣誉感,说他们的战备素养很高!”
弗兰克和特克斯一人一句咒骂了起来。
很快,南澳大军来到了花溪河畔,他们的牛需要从水位最低的浅滩横穿过去,这处浅滩跨度三百多米,今天运气不太好,水流湍急,以往的花溪河清澈见底,今天却非常浑浊,像是上游有家排放污水的化工厂,这是唯一的路径,必须想办法渡过去。
吴帝让弗兰克把牛停在岸离岸边五百米远处,自己骑着马过去查看情况。
弗兰克也迎了上来,吴帝收紧缰绳,让7k慢慢踱步到河水中央,回到岸边,吴帝丈量了下7k前蹄被水湿到的高度,这处浅滩最深的地方大概有80公分高。
“弗兰克大叔,你确实浅滩是这里?会不会找错了地方。”吴帝问道。
弗兰克神情坚定,他指着附近的一棵大树说:“肯定是这里没错,这课大桉树我有印象,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的水位会这么高,平时里最高的时候才50公分。”
成年牛问题不大,十一头成年牛的身高在130公分左右,但小牛犊们只有100公分甚至更低,从数据上看没有问题,但牛是四肢着地的动物,这意味着小牛犊的鼻子会浸到水里的,途径河中央时很容易呛到水。
大伙正在犯愁,看到猛禽前盖的薛定谔,吴帝顿时来了注意,他笑嘻嘻地朝特克斯喊道:“老兄!这下子要麻烦你了!”
他想到了笨办法,猛禽的后备箱大概能装下三头小牛犊,分批次把小牛犊拉到河岸。
弗兰克对这个想法表示担忧,因为福特猛禽的官方涉水数据是80公分,这跟目前花溪河的水位正好相当,但承载上三头小牛犊,势必会降低涉水高度。
吴帝权衡利弊,决定冒一下这个险,他要赌一把福特的汽车工艺。
吴帝打算亲自开车,特克斯露出自信的微笑。
“你们知道第一辆兵临巴格达城下的悍马是谁开过去的吗?”
这很好,吴帝差点忘了他退伍特种兵的身份。
大伙把后备箱的东西搬到地上,搭在后面一块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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