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克尼玛,仇小非真是一个让人无言以对,又让人气得没命的超级大恶魔。
可是,此刻朴医生为了治好身上的男人病,只得委曲求全地缄默。
“来,坐上来,把腿张开——”仇小非拍了拍刚才嫖医生坐过的马桶盖,脸上掠过一个冷冽严肃的笑容。
“为什么要张开双腿?”朴医生表现得尴尬又羞射
他忽然有点恐惧,这个恶心的臭小非会不会是个男女通吃的妖怪……
“靠,你不是医生吗?你不把腿张开,本大爷我怎样在你的大腿内侧施针?”小非风轻云淡道。
“……”朴医生再次无言以对。
“把腿张开”,这是他在医治女病人时常说的台词。没想到报应这么快,他也原封不动地收到了这句话。
“还有,你吃饱饭别老想歪!就算本大爷要找小受,也不会找你这样的国字脸渣男!”仇小非轻蔑撇清。
朴医生脱掉了裤子,无奈尴尬地在马桶上张开了大毛腿。
哎,其实男人看男科也是一件羞羞的事。
此刻,那个从来不知道什么是脸红的朴医生也不住满脸通红,尴尬得想找一个地洞扑通钻下去。
而仇小非这个好像会读心术的家伙,瞪着他四处找洞的样子,毫不客气道:“怎么?要找洞钻吗?马桶里刚好有洞——”
朴医生内心被一亿只草拟马践踏过,还得若无其事地赔笑:“哪有,哪有——你施针吧,我准备好了。”
玛德,一个不相信中医的专科医生,竟然被迫承受这些银针往自己光滑的皮肤上乱刺,感觉自己背叛了医学院所有的教授和讲师。
簌簌簌——
我滴妈丫,仇小非竟然使用飞针的技巧,将银针精准无误地刺到朴医生的气海穴,关元穴、三阴交、腎俞穴,泉涌穴,五个治好男人病的特殊穴道。
他的手法纯熟,耍飞针好像耍飞刀一样,看起来像耍杂技一样。
但是,他这样飞针,却是吓得朴医生魂不附体。
万一,他偏移了位子,银针飞到他的眼珠,或下身的重要部位,那他找谁哭去?
“啊啊啊——啊啊啊——”
厕所里的朴医生,被刺得叫苦连天,不但手脚乱动,还痛出了眼泪。
呜呜呜,他正在哭晕厕所。那感觉真特么恶心!
他这么一叫,就让其他在厕所里方便的男人,都一副好像知道了什么龌龊事,而不住想入非非——
想入非非是他们的自由,可是他们有必要在公共场合高谈阔论吗?
“妈丫——又有小受在公厕被爆了。”a男以幸灾乐祸的语气道。
“是啊,这叫声听着就虐心。还好我不是小受。”b男也喜滋滋。。
“你才是小受,你全家都是小受。”
什么?他堂堂一个海龟的专科医生被说是是小受?
不行,他得给自己洗白,所以在厕所里大喊大叫。
a男不客气地回怼:“没什么好说的,都叫到这个份上了,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
这让朴医生气得跳脚。他真的恨死了仇小非。
今生今世,无论是十年或一百年,他都要将他给整死。否则他不姓朴,改姓其他不让人讥笑的姓氏。
“好了。你多吃些人参和党参补气,然后休息。一个月以后,你就可以恢复以前的英勇善战。”
过了大概十分钟,小非将他身上的银针,一根一根拔出来。
“我如果还是不行,肯定会回来将你给打废。”
是的,他想过了。如果他的男风在没起色,他要找他垫尸体。
“没事,废了你,没人可以治好你。可如果废的是我,我自己就可以治好自己。”小非轻松耸肩,好像事不关己一样。
说到怼人顶嘴,仇小非如果谦虚地认个第四,估计也没人敢认第一,第二,第三……
所以朴医生再次怼输了。
最后,他提起裤子后,招呼都不打一个,就急急冲出了厕所。
他一个大老爷们在厕所待那么久,又喊得那么撕心裂肺,别人会怎样想他?呜呜呜……
谁料他一冲出门,就有人轻拍他的肩膀:“朴医生,原来刚才在厕所里叫得像杀猪一样的是你丫!”
这男人就是a男,也是朴医生以前的一个病人,说话特别直率。
“不是我,你爱信不信!”朴医生一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表情。
“没想到朴医生你好那口,真人不可貌相。”a男说。
b男掏出名片:“我喜欢小受,你寂寞的时候可以考虑我。”
被误解的朴医生,想撞墙的心都有:“你们全家才好那口!你们全家才是小受!”
说毕,他脸色一阵青一阵黑地急急离开这个地方。
哈哈哈——嘎嘎嘎——
而整蛊了朴医生以后的仇小非,觉得特么好玩,将以前被对方诬赖的怨气,都消除了一半。
他现在是不是越来越像整蛊天王了?
~~
走出男厕以后,仇小非便四处找寻小师妹华嘟嘟。
他最后杀进了她工作的厨房,看看她到底在哪里搞什么飞机。
然后,他看见她一个人半蹲在哪里洗地,擦炉灶。
她无论是擦地板或擦炉灶,手势都那么温婉温柔,好像在跟这些恋爱一样。
看得他忽然想变成这些地板或炉灶。
“我们回家吧,妳是厨师,又不是清洁工人。”
小非才不让她给其他人当仆人呢。
她如若喜欢当仆人,就只能当他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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