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还以为有甚麽新意,还不是用这种鬼东西来羞辱人家」。
阮家元笑道∶「很快你就会知道这鬼东西真正的厉害的了」。
说着将假yáng_jù插入云雁荷的yīn_dào。这个yáng_jù较昨天的那个实在幼了很多,阮
家元毫无困难就将它一插到底。云雁荷明知抗之无用,只好咬牙忍着,饶是如此,
仍被弄得俏脸稍红,轻哼连声。
阮家元解开绑着云雁荷的绳索,将她带到糜一凡和罗妙竹身後,看了看她们
两个,然后让手下带走了罗妙竹,留下了糜一凡。然后他在士兵耳朵里说了几句,
大家淫笑了起来。
然后他命令手下解开糜一凡。糜一凡的身子没有云雁荷硬朗,虽经一晚的休
息,仍无力站稳,两个越南人马上从左右将她托着。
阮家元命令道∶「将她背脊朝天,按在地上,尽量抬高她的屁股」。
越南人一听阮家元的命令,已然会意,一声欢呼,按得糜一凡屁股高高翘起
地跪伏地上。
阮家元将云雁荷推到糜一凡身後,将假yáng_jù对准糜一凡的菊穴,云雁荷终於
知道阮家元要做甚麽,於是奋力反抗。但她虚弱的躯体又怎斗得过阮家元,在他
猛力的推动下,云雁荷胯下的假yáng_jù终於抵住了糜一凡的菊穴口。
云雁荷知道自己又再一次无法保护自己的属下,羞愧地对糜一凡说∶「一凡,
原谅我」。
糜一凡摇头道∶「我知道队长是被逼的。噢……」。
假yáng_jù刺入菊穴的痛楚,中断了糜一凡的说话。点点刺痛,但与以前的比起
来,实在是小儿科之极,两女都暗松一口气。
就在这时,阮家元在裤袋里拿出摇按装置,连续按下几个按钮,假yáng_jù竟慢
慢胀大起来,两女一惊,都想向反方向抽身而出,但涨大了的yáng_jù很快已填满了
两女肉穴和菊穴里的所有空间。
阮家元笑道∶「除非你们想像昨天般将它强抽出来,否则没有我的密码,这
个yáng_jù是不会缩小的」。
云雁荷怒道∶「你这qín_shòu,有朝一天你落在我的手上,我要你不得好死」。
阮家元啥哈笑道∶「说得好,但现在却是我要你们生不如死」。
云雁荷挨近糜一凡的耳边,轻声地说∶「一凡忍着,看来他又会用电动yáng_jù
来羞辱我们,我们一定熬得过去的」。
糜一凡点头道∶「队长放心,不论怎样,我一定不会哼出一声的」。
正当两女静待着不能改变的命运时,假yáng_jù并没有丝毫振动的迹像。两女大
感奇怪,同时向阮家元望了过去。
阮家元用幼绳将云雁荷的两只姆指绑起,藉树丫的帮助,扯得高举过头。然
後从水车里抽出了一条水管,然後走回云雁荷身边。阮家元一把扯起云雁荷的头
发,将水管塞入云雁荷口中,笑道∶「大队长也口渴了,让我给你解解渴吧」。
阮家元命手下将水龙开了。水流过水管,进入云雁荷的口中。云雁荷虽被灌
得咳杖起来,但因水流不是太急,仍能勉强将水喝下。
云雁荷的肚子因被灌水的关系,渐渐胀大,很快就变得像一个怀孕六、七个
月的孕妇,水还是毫无间断地不断灌入云雁荷肚中,她感到自己的肚快要爆裂开
来,但阮家元还毫无停止之意。难道他想用灌水将自己杀死?
阮家元看了看云雁荷那有如临盆孕妇的大肚子,心中暗笑∶「好玩的现在才
开始」。扬手命放水的手下关上水龙头。
云雁荷不禁松了一口气,但胀大的肚子,却使双脚的负担加重了很多,很是
疲累。刚想微微蹲下,让双脚休息一会,两根姆指却被绳索扯得一痛,这才想起
自己的行动,正被阮家元规限着,必须一直保持站立的姿态。云雁荷无计可施,
只好一直站着。
停止灌水後,阮家元一直没有进一步的行动,云雁荷正不知他心里打着甚麽
鬼主意。过了一会,尿意由微弱转为强烈,涌入云雁荷的思海。突然,她领悟到
阮家元将她和糜一凡这样连在一起的原因。他是要云雁荷用自己的尿液灌入糜一
凡的菊穴,为糜一凡灌肠!
虽然云雁荷知道他的意途,但却无法反抗,唯一的方法是强忍尿意,希望能
尽量延迟糜一凡受苦的时间。她心中暗下决心,无论如何也不能连累糜一凡,一
切的苦就让自己承受好了。阮家元看到云雁荷涨红了脸,双腿不断颤抖,已知她
开始涌起尿意,於是走到云雁荷耳边,轻声道∶「怎样?很急吗?随便撒出来,
不用客气」。
云雁荷轻哼一声,不理阮家元的侮辱,虽仍急得全身震抖,但却努力集中全
部精神去抗衡下涌的尿意。
阮家元对其他越南人说∶「你们想见我们的大队长撒尿吗?想的话就给我们
的大队长一点鼓励吧」。
四周的越南人被说得也兴趣起来,竟一边拍手,一边发出「殊!殊」。的声
响。
云雁荷被他们催得有点忍耐不住了,尿意更加下涌,俏脸红得像个熟透了的
苹果,很是可爱。她因双手姆指被吊着,无法蹲下,下身又与糜一凡紧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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