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说小不小,路上我知道我们这段时间发展不错,但是最怕的就是内部,尤其是
兄弟姐妹之间的矛盾,这个要尽早解决,尤其不能由外人来挑拨我们感情。」
坤沙赞许的看着自己的这个最器重的小儿子,说:「你把他们几个叫进来,
我有话和大家说。」
所有上午的相关人都来了,包括罗妙竹,没有一个敢开口的。坤沙开口了,
却绝口不提今天的矛盾,只问:「今天,听说罗姑娘抽白粉了?」
「是。」大家不敢隐瞒。
「维邦,她是你的女人,应该怎么办……?」
其实,张维邦上午只是想借机凌虐罗妙竹发泄shòu_yù,倒不是真的要采用惩戒,
被父亲这么一问反而僵住了,罗妙竹已经意识到今天自己可能会无法善终,面如
土色。
「大哥,我记得父亲说过的,我们的人如果吸毒,如果是首次犯,要么剁掉
一只手,要么是一百皮鞭。」张维山却似乎漫不经心的回答。
所有人都不敢回嘴,因为这是坤沙的命令。罗妙竹已经吓得跪在地上了,云
雁荷和糜一凡也只能暗暗哭泣。
罗妙竹被带到了营地前的一块草地上。草地不算很大,当中竖着一根柱子,
每次总在这里拷打犯人,受刑的人就绑在那柱子上。张维邦把罗妙竹拉到了柱子
前,一伸手,象剥香蕉皮一样撕光了她的衣服,罗妙竹被赤身luǒ_tǐ地反绑到柱子
上,双膝跪地。全体人员都来到了草地上,慢慢地围成一圈。
张维邦让阮家元执刑,阮家元拿起一条皮鞭。
夕阳染红了远处的山头,草地也披上了一层落日的余晖。
「嗖——啪。」一鞭子正落在罗妙竹那光滑白嫩的大腿上,顿时暴起了一条
血印。
云雁荷和糜一凡开始低声地抽泣。
罗妙竹披头散发地扑向草地,无情的鞭子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嗖嗖声,象一
条条飞舞着的毒蛇死死地缠绕着她。罗妙竹又想到了海洛因,她是多么盼望此刻
能吸上一口,哪怕是一小口也好啊。鞭子又落在了大腿上,刀割般地疼痛,人又
被翻转了过来。
罗妙竹看见阮家元正发疯般地挥舞着皮鞭。青灰色的苍天下一副野兽似的面
孔。罗妙竹感到一阵哆嗦,虐待狂!魔鬼!
魔鬼又一次高高扬起了鞭子,阮家元露出奸笑……
「啪」鞭子又一次划过下腹正落在大腿根部那最柔软的地方,顿时一阵撕心
裂肺般的剧痛,罗妙竹只觉得眼前金星乱冒,血红一片。
「啪」接着一下,又是那个地方!罗妙竹觉得眼前什么也没有了,一片漆黑,
慢慢的又闪现出一个个金环,金环一点点变大,碎成一片金星,最后消失在黑暗
之中……罗妙竹的大腿、胸脯、腹部、yīn_bù浑身上下到处皮开肉绽。
「好啦,住手吧,」好象有人说话了,声音象是从遥远的地方飘过来似的,
应该是张维邦。
「怎么?还早呢!」是阮家元的声音,这个凶残的魔鬼。
「那么狠命地打会把她废了的。」确实是张维邦的声音,他担心好不容易有
个尤物,如果真被打死了,自己就没得享受了,他求助似的看了看坤沙。
「我看教训得差不多了,把她绑起来放在这儿反省吧。她毕竟是初犯,又是
女孩子,我看也有六七十鞭了。」坤沙声音突然有些苍老,然后挥挥手,所有的
人都和他一起进了营地。
罗妙竹被拖了起来绑到木桩上,双手背在后面铐住了,两脚也被死死地固定
牢了,人只能直挺挺地站着。几分钟前还是光滑如脂的皮肤已经变得皮开肉绽,
上午留下的旧的伤痕本来很浅,却被新的鞭刑暴出一条条鼓鼓的鞭痕,血红血红
的。
罗妙竹紧紧地闭着眼睛,连挣开它的气力都没有了。
人们的脚步声远去了,四周死一样的寂静。起风了,雨林里的晚风带着阵阵
凉气,吹打着罗妙竹赤裸的肌肤。胸脯急速地起伏着,伤口也越发越觉得干痛难
忍,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罗妙竹无力地垂着头,依旧紧闭着双眼。静静地等
啊等啊。时间仿佛是冻住了,一秒钟一秒钟过得是那么缓慢,那么难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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营房里,坤沙继续,他问了问:「维山,你从美洲那边过来,给我们说说那
边的情形?」
张维山一下子又恢复了那种人畜无害的微笑,说:「我和哥哥姐姐还有咱们
这些前辈说点闲话吧,其实现在拉丁美洲这边情况比较复杂,哥伦比亚的巴勃罗
是头号毒枭,他最大的市场是美国,势力非常大,在我来以前,我和一个中国特
种兵联手接受命令一起暗自擒获了他的弟弟,但居然很快就无罪释放。他和父亲
您有点像,有政治抱负,他是哥伦比亚的议员,他甚至说想以后竞选美国总统。
但是我们有个很大的道德底线,就是不能输出中国这个堪比美国的庞大市场。」
说到这里,他也有意无意的撇了父亲一眼,坤沙面色平静。
「不过,最近美国总统布什上台了,已经开始准备着重打击南美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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