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糯康手中滚烫的铁器接着就无情地落了下去,她那两条丰满大腿就在大
家的眼前剧烈地痉挛着往两边翻开,从皮肤下面凸现出一股一股的肌肉,扭动一
阵又消散开去。云雁荷在台子的那一头张着嘴发抖,但面部受伤的她,已经很难
说出一个像样的字来∶「痛!饶……我……啊……饶了……吧,吧……」她说。
压着女人柔嫩的洞口重重地转了一个完整的圈,腾起烧老鼠似的焦蛋白臭气。
云雁荷的喊叫声完全噎在了她的喉咙深处,她只是疯狂地向後仰她的头,从嘴边
冒出的是白白的泡沫。
「哎……」云雁荷最终长长地喘出一口气来,疼痛和惊吓,使她集中起了注
意力。「不,不再……要,哎呦……」尿水突然地喷流出来,浸湿了她发黑的肉,
弄了糯康一手。
「放了……我……饶了……我……我……说……我……招……」
糯康非常怜爱的轻轻拍了拍她的脸:「好一些,好一些了。」糯康继续问下
去:「在哪里?」
云雁荷软弱无力地说出一个地名,「在……在……帕……兰……一带……」
她再说。
「具体坐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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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像是……我……我不……记得了……」
糯康回头看了看阮家元,居然还露出了孩子般的笑容:「阮排长听到了吗?
帕兰记下来了吗?」阮家元脸色木然的点了点头。糯康继续问:「是不是就在当
年的英军指挥部?」
她呆了一会儿,轻轻地呻吟着拖延时间,然後点头。敏锐的糯康,比成年人
更毒辣,他露出了孩子般的冷笑:「她是在随口胡说!」
「我漂亮的云姐姐,这不好。」糯康心平气和地说。他把炽热的铁条尖小心
地挨上她翻开的大yīn_chún内侧,轻轻一点便迅速移开。在女人软嫩的黏膜上,那一
小点已经改变了颜色,眼看着一个浅红色的大水泡急剧地膨胀起来,他再紧贴着
水泡下缘触碰上去……
轮总是很轻,看看女人那张皱缩得不成样子的脸,你就知道她已经尝到
了足够的痛苦。这样在她的整面娇弱的皮层全部脱离了ròu_tǐ饱含着体液漂浮起来
以後,你还有机会用铁尖戳穿这层东西,像剥一个开水烫过的番茄一样把她肉唇
内面的皮撕下来,很薄很软的皮。你可以在同一个地点享受到两次乐趣。
那时她一连串的嘶声狂叫就像是一只正被活活剥皮的猫,在她最後终於能够
勉强地说出词句来的时候,她断断续续地说:「……别……别要……哎呦……我
说……再让我说……说……」
「是吗?得要我正好想听才行,我现在只想听你可爱的尖叫声音。」
「不……求、求……」
「你,把她的屄再拉开些!」
女人没有皮的裸肉闪烁着星星点点的水光,半埋在肉中的细小的血管在跳动。
糯康的手指划过她的表面,滑腻得像正在溶解的乳酪一样。
「哎呦……哦……」云雁荷呻吟着,从台面上挺起一点来想看看到底糯康在
干什麽,也许是想看看她自己的变成了什麽样子吧!
「别急,好姑娘,不要想着结束,还差得很远呢!」糯康说,他手中的工具
戳进了女人翻起的yīn_chún和yīn_dào口连接的皱折里,手腕用力向外横拉出去,她的裸
肉变成锯齿状分裂开来,涌出来的血在滚烫的金属上蒸发成了烟雾。
云雁荷挺着脖子僵在了那里,喉咙中「咕噜咕噜」地响。一瞬间女人的两只
眼睛几乎要从眼眶里向外突出来,在她浸润着汗水油光发亮的全身皮肤下,肌肉
一块接着一块地缩紧成团。她任凭自己的躯体这样失去控制地挣扎了好几秒钟…
…「砰」地一声落回到台面上。
旁边的越南士兵识相的继续用水浇她的脸,把女人弄醒。最後她睁开了眼睛,
呆滞地看着屋顶。糯康把已经重新烧红了的烙铁在她的眼前晃了晃:「女人,是
不是要来第二下?」云雁荷张了张嘴,只是往外流出来了一缕带血丝的口水。
「水呀……」她喃喃着说,软弱地颤抖起来,像是被冷风吹过似的缩起肩膀。
从她yīn_dào焦黑的缝隙里慢慢地渗透出一股粘稠透明的浆汁,弄不懂那是些什麽,
被烧坏的yīn_dào入口处已经明显地肿胀起来了。
「云队长,这比你想像的过得更有趣吧?这才只是刚刚开了个头。」糯康向
她那张面无人色的脸俯下身去:「大家可以花上同样多的时间烫烂一只女人的脚,
你有两只脚,对不对?还有,你知道你下面那个烂糟糟的洞是干什麽用的吧?可
是一根烧红的铁条,说不定它也想知道!我向你保证,你会享受很多天,你都会
得到的。」
云雁荷闭上了眼睛,但是她张开嘴轻轻悲声说道:「为……为什麽?我都愿
意……愿意、告诉你了……喝、要……喝水,哎呦……我……你……告、告诉…
…」
「云队长,我说了,你别骗我,我们缅甸的孩子都很老实的,帕拉怎么可能
藏有军资呢……」
云雁荷看着糯康冰冷的眼神,yīn_bù的剧痛和无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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