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啊!」他把手指举到云雁荷嘴边道:「云队长,这是上好的蜂蜜,不想尝尝?」
云雁荷厌恶地转过头去,阮家元再次把手指伸入罐中用力搅了两搅,随手将
磁罐交给匪兵,一面阴险地说:「说不说,你自己掂量,我先给你点甜头!」一
面竟拨开云雁荷的yīn_chún,将蘸满蜂蜜的手指插入她的yīn_dào,在里面涂抹了起来。
云雁荷一惊,拚命扭动身体躲避,但她的两腿被吊起来,拴在自己的rǔ_tóu上,
她的rǔ_fáng被拽得老长,仍躲不开阮家元的魔爪。
阮家元耐心地将蜂蜜涂满了云雁荷的yīn_dào,连yīn_chún也里里外外涂了个严实。
涂完后他拿出一个小铜铃,绑在云雁荷右侧的rǔ_tóu上,用手拨拉了一下,听着清
脆的铃声说:「云队长一时想不通没关系,你再好好想想我说的话,句句都是肺
腑之言,什么时候想通了,只要拽一下这个铃铛,我马上把你放下来。」
说完带人走了,临走时在木桩下留下了一个黑乎乎的东西。
糜一凡忽然发现阮家元留下的那个黑乎乎的东西有些异样,虽然没有任何声
响,却见一条黑线从那东西里面蜿蜒而出,竟沿着木桩向上伸延开去。糜一凡定
睛一看,惊得差点窒息,木桩上那条移动的黑线竟是一大队黑蚂蚁,天啊,阮家
元这个魔鬼留在木桩下的竟是一个硕大的土蚁巢!难怪她要在云雁荷的yīn_bù涂满
蜂蜜,这个畜牲,那成千上万只蚂蚁……
糜一凡不敢想下去了,刚惊叫了一声「雁荷姐…」门外的匪兵就闯了进来,
大声吆喝:「不许说话!」说完看看吊在半空的云雁荷,伸手摸了她下身一把,
又捏捏她的rǔ_fáng,转身走了。
时间飞快地流逝,糜一凡急得都要发疯了,云雁荷早已是大汗淋淋,两个乳
房被越拽越长,但她只是轻声地念叨了一句:「真想早点死了。」就不出声了。
移动的黑线已到达了木桩的顶端,糜一凡急得几乎是泣不成声地低声叫道:
「雁荷姐,蚂蚁……」
云雁荷有些恍惚地一遍遍地低声念叨:「一凡,不哭,我不怕他们……」忽
然她的声音嘎然而止,呼吸急促起来,头拚命向前伸,脸憋得通红,两条腿下意
识地向中间夹,已经拉得很长的rǔ_fáng又被拉长了一截。
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良久,她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带着哭音低吟了起来:
「我难受,难受死了……!」
糜一凡看到黑线的前锋已经钻入了云雁荷的yīn_dào,而在木桩下部,密密麻麻
的黑点已经覆盖了整个木桩,急急地向上移动。糜一凡不禁痛哭失声:「雁荷姐,
是蚂蚁…」
云雁荷浑身一震,紧咬住牙关不再做声。糜一凡眼睁睁地看着那黑色的潮水
在蜂蜜的气味的引诱下向上涌去,一股脑地灌入了云雁荷的yīn_dào,yīn_chún上也很快
爬满了黑点,竟再也看不到肉色。
云雁荷终于忍不住了,大口喘着粗气「啊呀…啊呀…」地叫了起来,那叫声
中充满了撕心裂肺的痛楚。
看着自己最亲密的战友遭受如此非人的折磨,糜一凡不知如何是好,只能一
遍遍哭叫着她的名字:「雁荷姐…雁荷姐……」
时间象停住了一样,似乎一动不动,云雁荷被折磨得死去活来,呻吟声越来
越低,却也越来越凄惨,但她始终没有去碰那个挂在胸前的铜铃。糜一凡在一旁
心如刀割,真恨不得替她去受刑。
大约是下午时分,大概是吃饱睡足的阮家元酒气喷喷地带着五、六个人又闯
了进来。
一进门他看了看仍是一片乌黑的云雁荷的yīn_bù,讪笑道:「云队长真是好定
力呀,窑子里的姐儿要是犯了规条,拿这个法子整治,没有挺得过半个时辰的!」
说着他命人扳起云雁荷已经麻木的双腿,她的rǔ_fáng马上就恢复了原先美丽的
形状,他用手中的藤鞭抬起云雁荷的苍白的脸问:「云队长,考虑好了吗。」
云雁荷长出了一口气决绝地慢慢摇了摇头,阮家元脸色铁青着骂道:「妈的,
你个臭娘们,不见棺材不掉泪,我让你知道知道军统刑法的厉害!」说完摇了摇
手,两个大汉松开了云雁荷的腿,她的rǔ_fáng立刻被拽得乱颤,挂在rǔ_tóu上的小铜
铃也叮噹乱响。
两只大号手电把云雁荷的yīn_bù照得雪亮,阮家元命两个匪兵端来热水将云雁
荷的下身反覆冲了几遍,露出了红肿的肌肤。
两个匪兵捏住她肿胀的yīn_chún向两侧拉开,将yīn_dào口扯开到极限,露出嫩红的
肉壁,里面还有大量的蚂蚁在沿着肉壁的皱褶爬来爬去。
阮家元自己用右手中指慢慢插入yīn_dào中摸索。一会儿,他好像摸到了什么,
手指在云雁荷yīn_dào中重重地搓了几下,她的yīn_dào底部在强光下显出一个小小的圆
洞口。
阮家元淫笑着说:「云队长想撒尿了吧?不好意思?我帮帮你!」说着接过
匪兵递过来的一根步枪通条,照准那个露出的小洞口就捅了进去。
云雁荷低垂的头猛地仰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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