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又捻着向里面捅去。
云雁荷的身体僵硬,紧张地挺着胸脯,两个高耸的rǔ_fáng明显在颤抖;她的脸
色越来越苍白,豆大的汗珠出现在漂亮的脸蛋上,但她竟控制住自己连哼也没哼
一声。阮家元加重了手上的动作,云雁荷的rǔ_fáng抖动的更厉害了,大滴的血顺着
rǔ_tóu流到rǔ_fáng上,但她仍紧咬牙关,顽强地坚持着。
这残酷的折磨持续了半个小时,阮家元先坚持不住了,他的手指竟酸痛地捏
不住针鼻了。
他无奈地松了手,一边活动着手指一边说:「好!算你有种,这奶子我留着
下次再收拾,我先给你洗洗肠子!」说完吩咐抓住云雁荷的匪兵把她按倒在地,
让她仰卧在冰冷的石板上。
两个匪兵抬来两大桶冷水,阮家元拿起一块毛巾在桶中沾湿,捂在云雁荷的
鼻子上,然后淘起一瓢水等在她的脸的上方。云雁荷的鼻子被封死,不得不张开
嘴呼吸,可嘴刚一张开,一股冰凉的水就浇了下来,她被呛得剧烈地咳嗽起来,
但大部分的水被灌进了肚子。
阮家元耐心地往云雁荷的嘴里灌着水,灌完半桶之后,云雁荷的肚子已经微
微凸起。他把水瓢交给一个匪兵继续灌,自己点起一根香烟吸着,满有兴致地观
察着云雁荷的脸色。云雁荷的脸已是惨白,头发精湿地贴在脸上,两条腿无力地
扭动,肚子越来越凸。
一桶水灌完,云雁荷的肚子已经比一般的孕妇的还大,阮家元还不罢手,示
意匪兵继续灌。
匪兵用力摀住云雁荷的鼻子上的湿毛巾,她拚力扭头躲闪,但实在憋不住一
张嘴,水流立即就冲进嘴里。但她肚子里的水好像已经到了嗓子眼,灌进嘴里的
水大部分又流了出来。
匪兵又继续灌了半桶,见实在灌不进去了才住了手。阮家元用沉重的皮靴踢
着云雁荷鼓涨的肚子问:「云队长,说不说?」
见云雁荷艰难地摇头,他抬起脚,狠狠地踏在凸得像个大皮球的肚子上。云
雁荷的脖子猛地强直了,一股水流从她嘴里「哇」地喷出来,与此同时,从她张
开的双腿之间,也激射出一股黄色的水柱。
阮家元再次高抬脚,沉重的皮靴又踏在柔软的肚皮上,水流再次从云雁荷的
嘴和gāng_mén里同时喷了出来。阮家元连踩了五、六回,云雁荷的肚子恢复了原来的
平坦,但人却已经昏迷过去。阮家元不甘心地抓起云雁荷的rǔ_fáng,捏住露在外面
的针鼻来回戳了几下,云雁荷鼻翼煽动了几下,吐出一口清水,苏醒了过来。
阮家元掐住云雁荷的下巴问:「好受吗?云队长,你不说,我还给你灌!」
云雁荷无力地闭上了眼睛。
阮家元气急败坏地吩咐:「再给我灌!我看她能喝多少水!」
匪兵又抬进来两桶水,重新一瓢瓢灌进云雁荷的肚子,这次灌的时间更长,
当两桶水都见底的时候,云雁荷的肚子凸得像座小山,肚皮好像要被撑破,墨绿
色的青筋都清晰可见,她的两条腿拚命地绞在一起,好像这样能够减轻一点痛苦。
阮家元这次没有再用脚踩,而是让人抬来一根小腿粗细的木杠。他们把木杠
压在云雁荷胸前rǔ_fáng下面,两个大汉压住木杠向下身的方向滚动。云雁荷绞在一
起的腿猛地岔开了,一股淡黄色的水流从她的gāng_mén激射了出来。
木杠不停地滚动,云雁荷的头痛苦地在地上摆来摆去,这次从她嘴里喷出的
水少了,大量的水从gāng_mén喷出。匪兵们滚压了几个来回,云雁荷的肚子一片暗红
的瘀血,最后从gāng_mén中喷出的已完全是清水。
阮家元看着瘫软在地上喘着粗气的云雁荷狠狠地说:「再灌!」
又一个钟头过去,云雁荷的肚子又给灌的再次凸得像个大皮球,还没有压,
就不时有清水从她嘴里冒出来。
这次阮家元对几个匪兵挥挥手吼道:「整死她!」
立刻四、五双大皮靴雨点般地落在云雁荷的肚子上,发出可怕的「噗嗤噗嗤」
的巨响,云雁荷双手被铐在身后满地打滚,水再次从她嘴和gāng_mén里喷出,地
上的水很快就聚成了一条小河。
越南兵们没头没脑地踢着,直到再也没有水从云雁荷的身体里涌出,这时她
已蜷缩着身体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了。阮家元焦急地看了看表说:「今天夜里不能
让她舒服了。」说着从兜里掏出一个尖尖的绿色东西,同时吩咐:「把她给我弄
醒!」
一个匪兵捏住云雁荷的rǔ_fáng揉搓了起来,插在里面的钢针刺痛了她的嫩肉,
她「嗯」地低吟了一声苏醒了过来。阮家元捡起了扔在地上的通条,掰开他手里
那个尖尖绿绿的东西,将通条从后面插了进去来回摩擦。
糜一凡仔细一看,不禁吃了一惊,他手里拿的是湘西有名的朝天椒。糜一凡
听说这东西比一般辣椒辣几倍,糜一凡认识的一些非常能吃辣的男兵,平常一顿
饭可以吃半碗红辣椒,可用朝天椒下饭,一顿一个就足够了。
阮家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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