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似的这么性急,咱们慢慢来,贱妾定会好好伺候大人的。」
「好好好。」赤帝松开她,「来,让贱妾再陪大人喝两杯。」
「哈,好好好。」平时统领天蚕帮群豪、颐指气使的赤帝现在乖得象条小狗,
接过美姬递到嘴边的酒杯一干而尽,「来,美人儿,你也来一杯。」……
月上柳梢,美姬半裸地瘫倒在大红牙床上,旁边是tuō_guāng衣服的赤帝。「怎么
样,美人,老夫的美酒滋味不错吧?」赤帝把脸凑到她面前,淫淫地笑着问,美
姬「嘤咛」地挣扎了一下又瘫倒在床上,「我……怎么……」
「很热,是不是?浑身无力,想和男人干,是不是?哈哈哈哈……」赤帝得
意地大笑,开始动手脱她身上根本遮不住什么的衣裙:「这是老夫亲手为你调治
的淫鹿清春酒,我的夜花夫人!」
美姬听到这里,吃了一惊,不由颤抖了一下,奋力起身,但浑身酥软,被赤
帝轻而易举地推倒在床上,「你,你早就知道?那你也……」
「也喝酒了,是不是?哈哈哈哈,老夫喝自己酿的药酒自己会没事先服下解
药么?」赤帝围着一丝不挂倒在自己脚下的夜花夫人慢慢跺着圈,下体早已勃起
的粗大阳物如巨大的毒蛇头般颤巍巍地晃动着,「你一定奇怪,你扮成本帮藏东
分舵进奉给老夫的舞姬来行刺,怎么会轻而易举地被老夫识破的吧?等老夫在你
身上爽够了以后,一定让你见见报信的功臣,现在天蚕帮的副帮主。」
现在,夜花夫人什么都听不进去了,她呼吸急促,两腮酡红,两条雪白修长
的yù_tuǐ紧紧交错在一起,缓缓擦磨着已分泌出yín_shuǐ的花瓣,以减轻体内淫药所激
发起的性欲,赤帝知道时间到了,趴下来准备亲吻她的大腿,夜花夫人用尽全身
的力气,一腿踢向他的下体,但没想到赤帝在这心荡神弈的时候竟然保持着极高
的警觉性,一把抓住了她的脚髁,「小淫蹄子,想老夫的ròu_bàng了?别急,等一下
包你爽个够。」
赤帝一手抓一只脚,慢慢分开了夜花夫人两条努力夹紧的修长大腿,夜花夫
人头发散乱在床上,衬着雪白的胴体,无力地挣扎着,两条腿终于还是被赤帝提
着向上劈成了不堪入目的样子。
「畜生,放开我。」夜花夫人感到口干舌燥,全身如同被火烧一般发热,奶
头渐渐发涨变硬,下体开始渐渐湿润,不由自主地在空中晃动着雪白的大屁股。
赤帝把夜花夫人的两腿分开到了极限,让她那红润肥厚的花瓣完全裸露在自
己的眼前,然后低头伸出舌头开始舔了起来。
「啊……啊……」夜花夫人的防线终于崩溃了,快感随着赤帝那灵巧的舌头
在她那早已湿得不成样子的花瓣四周舔逗而迸发出来,不由自主地呻吟起来,当
赤帝的舌头塞入花瓣开始chōu_chā起来时,她双手向后撑着地,臀部拼命向上,不知
羞耻地让花瓣迎合着赤帝的玩弄,「啊……啊……不……啊……我……哦……」
在她的làng_jiào声中,赤帝用嘴含住她的yīn_chún,开始慢慢允吸起来。
「啊……畜生……啊……我……啊……不行……了……啊……哦……好……
好爽……啊……」被淫药和赤帝那高超的口技弄得死去活来的夜花夫人终于屈服
在淫欲之下,làng_jiào着达到了高潮……
当夜花夫人醒来时已是第二天上午,发觉自己已被洗得干干净净,全身上下
除了穿着一条透明丝制的袜子外一丝不挂,而那条袜子很奇怪,一直包到浑圆的
臀部,使她那诱人的大腿和屁股更加性感。
「这个畜生。」昨夜自己在淫药的催情下如发情的母狗般被赤帝用各种交配
方式干得哀啼宛转,而这个性欲狂在自己身上动用的各种淫具更是使自己有数十
次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一想到这儿,夜花夫人便不由羞愧得满脸通红,而眼
下又给自己穿上了这种刺激情欲的丝袜,不知道一会儿又要怎么炮制自己。
在夜花夫人胡思乱想之间,房门已再度开启,赤帝慢慢的走进来,淫笑道:
「怎么样,sāo_huò,休息够了吧?」
欣赏着上身一丝不挂,下身只穿着一条透明特制的包着臀部的丝袜的夜花夫
人,夜花夫人一言不发,赤帝呵呵笑着扑上来,再次把她按倒在地毯上,他的手
隔着丝质的包臀袜在夜花夫人丰腴的臀上来回抚摸,夜花夫人的臀部才略作挣扎,
无情的手掌已重重的拍下,「啪……」的一声,雪白的肌肤上烙上娇红的掌印。
给掌掴屁股对她来说是一种屈辱,更何况下手的是奸污过自己的敌人,可是
乏力的身体莫说反抗,即使闪躲也不能,她只有紧闭樱唇,不发出软弱的声音,
作出沉默的对抗。
「啪……啪……」的击股声响彻密室每一个角落,每一下的掌掴虽然为ròu_tǐ
带来痛楚,但心灵所受的冲击却更大。夜花夫人倔强的表现激起赤帝的shòu_yù,不
单下手的力度更猛,速度甚至更快。
半晌,夜花夫人的防线开始崩溃,虐打的痛楚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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