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占鹏在史怀义的房间内待了一段时间后,便走回了自己的房间,只不过他的脸上却带着一种惆怅无奈的表情。
而且回到房间里以后,躺在床上,楚占鹏翻来覆去,很久也睡不着。
他一度走出房间,来到楚天豹的房门外,想要抬手敲门,但看时间过晚,终于还是没有敲响,最终又走回自己的房间,辗转反侧了好长一段时间才终于沉沉睡去。
而这一切,都被躲在暗处的江南三蝶看得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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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人躲在暗影之中,都耐心的等待着。做过cǎi_huā大盗,其耐心等待的本领还真是一般人难以做到的。
直到三人都确认了,商队的所有人都已睡去后,三个人才慢慢的从暗影之中走了出来。
三个人的轻功身法依然深厚,行动之间几乎没有任何声响。他们彼此做了一个手势,然后分散开来,从怀中都掏出了一个竹筒样式的东西,然后依次走到商队人员居住的每个房间的窗根下,将竹筒轻轻探到窗缝处,然后用嘴凑近竹筒尾部,含住竹筒轻轻的向竹筒吹去。
顿时,一股股无色无味的轻烟般的粉尘被吹进了每一个房间之中,包括楚天豹和楚占鹏的房间。
有值夜人员值守,本应万无一失的。所以这楚天豹根本也没想到会有人暗中做这等手脚。而且做手脚的还恰好就是他的值守人员,其轻功身法还是如此精湛。所以饶是这楚天豹身手再强,经验再丰富,也没有发觉异常而被惊醒,和其他人员一样在睡梦之中不知不觉的中了招。
要知道,这江南三蝶给众人施放的可不是一般的mí_yào,而是一种极为歹毒的药粉。这种药粉被吸入体内后,受到内力催动就会发挥药效,内力越强则药效发挥越快,能够封住对手的内力施展不出,从而乖乖受俘。
而在没有催动内力的时候,人体感觉根本没什么异样,所以令人很是难以发现。这样,商队明天早晨照样可以“正常”的驶出这石龙镇。如果在这镇里边闹出什么事情来,这江南三蝶害怕仅凭自己三人的力量,恐怕难以控制局面。
三人施放药粉完毕,打一个手势,桑之秋从腰间拽出了一个厚厚的布袋,然后走到史怀义的房门前,轻轻拨开史怀义的房门,然后和老二“彩翼蝶”吴长运悄悄的走了进去。
拨开一扇房门,对于江南三蝶来说简直是易如反掌。
不一会儿,两个人从房间之内抬出了一个用布袋装的鼓鼓囊囊的东西,轻轻的放到了一辆早已卸掉一半丝绸的车上,之后再把原来的丝绸放回去,从外观上看好像从来没有动过一样。
一切准备就绪,江南三蝶长长出了一口气,互相对视一眼,目光中满是兴奋。
看来,幸福的生活马上就要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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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楚家商队果真“正常”的离开了石龙镇,继续西行。
抬眼望去,入目的都是茫茫的黄沙。
随着众人脚步的前移,石龙镇慢慢的变成了众人身后的一个小黑点,最后终于消失在了一座座沙丘之后。
终于,商队停止了行进,在他们本不该停下的地方停了下来。
其结果自不必细说,除了那江南三蝶外,其余的人都是怒不可遏,但却都眼睁睁的毫无办法。
整个商队,充满了从未有过的绝望的气氛。
楚天豹眼呲目裂,须发皆炸,但也只是徒然的挥舞了两下胳膊,便颓然的跌倒在地。
他的整个身体,提不起一丝的气力。
楚占鹏痴愣愣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却怎么也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的。往日间那亲如一家人的那三位“叔叔”,怎么一转眼便成为了如此阴险可怕的人?
商队的其余人员,有的破口大骂着,有的颓然而坐着,还有的脸上毫无表情……
只有那江南三蝶,洋洋得意着,继而森然冷笑!
江南三蝶从其中一辆车的丝绸堆里,搜寻出了昨夜偷偷放进去的那个厚厚的包裹。打开后,里面赫然是那早已昏迷多时的史怀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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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天豹怒望着江南三蝶:“若是你们捉这史怀义去邀功领赏,你们自可自己去便是,但为什么要如此害我们大家?”
江南三蝶的老大“虎头蝶”巫凤奇阴阴笑道:“老当家的,您说的倒也轻巧。若真是那样,您能够轻易让我们离开这商队吗?更主要的是,就这么一块肥肉,若大家都想要吃,我们三个却怎么抢得过别人?在咱这商队里,我们哥三个算是最没用的了。因此只好耍点小聪明、玩弄点小手段了。”
其实这虎头蝶说的倒也没错。在这个商队里,还就是他们三个的手头的功夫是最弱的了。
巫凤奇继续说道:“再者说,即使您真的放过我们让我们去领了这份赏赐,但那些银子总有花完的一天,到那时我们哥三个岂不是还要过回这种苦日子?却哪里比得上有咱这商队,年年可以生钱?现在诸位受些委屈,先行去阎王老子处报到,由我们哥三个代您老人家照看这商队,岂不美哉?至于您长安老家,您也完全可以放心。大小姐如花似玉,也早该婚配了,我们哥三个无论是谁,选出一个,和大小姐完婚,然后我们四个人可以凑在一起恩恩爱爱的过日子,老夫人自然就是我们三个的岳母大人,我们自然会好好照顾好她们两个的。到时候您放心,每年到清明时节,我们一定会给您这岳丈大人多多的烧纸钱,让您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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