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身子坐在沙发上,小凡和他爸爸在身前一左一右吮吸自己的rǔ_tóu。我后来已经
见过小凡的爸爸本人,现在这个画面比之前更加清晰,更加丰满了。我自己也知
道这个画面其实非常的荒唐,于是又甩甩头,努力让自己清醒过来。但这次有点
失败,那画面居然还停留在脑海,挥之不去,而且隐隐约约,我觉得我的rǔ_fáng有
点酥麻,rǔ_tóu有点发硬,此刻,心中居然真的渴望有人来吮吸一下,以缓解状况。
我也知道现在这个时候,没人能帮助,只好苦笑了一下,自己用手按摩了几下乳
房,再沖了沖水,擦乾身子走了出去。
回到房间,打开衣柜,准备挑选今天外出的衣服。这时,脑海又想起了刚才
在屋子下面的情景。自己一丝不挂的就站在小巷里,没有退路,不远处就是人声
鼎沸的大马路,随时都有可能碰到各种各样的陌生人。那种既有点害怕,又带点
期待,的是刺激的感觉,又涌进脑海,令得本已歇凉的身体,又开始有点发
热。我又苦笑了一下,不禁问自己,这是怎幺啦,自己既不是次在户外luǒ_tǐ,
也不是次在陌生人前裸露身体了,况且今天也没在很多陌生人面前luǒ_tǐ,充
其量也只有那老色鬼和谭姐一家人而已,今天怎幺回事了?我用手拍拍头,整理
了一下情绪。又想到,今天我们是去王姐家做客,而王姐认识我们的时候,我们
是在人来人往的火车站,而当时我们几个都是全身赤裸的天体状态的!当时王姐
刚见到我们几个,一开始也很惊讶,但很快,王姐就已适应和接受我们的状态,
并和我们成了好朋友。现在回想当时的情景,仍然感到血脉偾张。当时虽说是深
夜,但火车站这种特殊场所,还是不少人的,尤其是火车到站,有成百上千的旅
客鱼贯而出,我们当时就这样赤条条,一丝不挂的站在出站口等娟娟,可恶的娟
娟却慢吞吞的最后才出站,我们几个等于像展览品一样摆在那里,被整列火车的
每个旅客都有机会细细饱览了一番我们燕环肥瘦,形态各异的luǒ_tǐ。当时我们面
对众旅客各种各样的眼光,有火辣的,惊讶的,讚赏的,当然也有鄙夷的和色迷
迷的,但我们一点都不在乎,大方坦然的迎接着这不同的眼光,隐约还听到有人
细声品评着我们毫无遮掩,大方裸露着的挺拔的rǔ_fáng,浓密的yīn_máo、粉嫩的yīn_chún
乃至浑圆的屁股。当时情况还算可以,没有出现什幺意外和混乱,事后想想,还
真有点心跳,当时那幺多人,如果出现意外,那我们可真的要上头条了。但当时
满脑子都是兴奋和刺激,想到去便去了,根本没去考虑太多。虽然事后觉得心跳,
但如果问我们以后还会不会继续类似的「危险行动」,那我们肯定异口同声的回
答:一定会!王姐今天主动邀请我们去她家做客,证明王姐是认可和接受我们的
生活方式和主张的,也就是说,在王姐面前,我们根本不需要做任何的掩饰和伪
装,只需放松和自由,想到什幺,就说什幺,想做什幺,尽管去做便可。
我挑了条短短的伞裙和一件无袖的紧身上衣穿上,里面自然是什幺都没有的。
这是我休闲日比较喜欢的穿着,伞裙刚好到膝盖,不长不短,既通风凉爽,又不
会太容易被人发现我下面真空的状态,上衣我一般选择前襟稍厚实一些的,这样,
紧身的衣服既可以显现出丰满挺拔的rǔ_fáng形状,又可以让rǔ_tóu不那幺明显招眼。
我将头发简单的扎成马尾,在镜子前左右扭摆,连自己都不禁对自己讚歎一番,
好一个青春动人的美人!呵呵。
我把鸿运扇放到地上打开,让风向自己吹来。凉爽的风将伞裙下摆吹得上下
飘扬,又吹向毫无遮掩的yīn_bù。裸露的yīn_bù被徐徐的凉风吹拂着,又酥又麻,说
不出的舒服。我脑子又开始乱哄哄,胡思乱想起来。这会,又回味起刚才在一个
人赤身luǒ_tǐ在楼下,那种既孤立无援,又满脑期盼的複杂情绪。拐个弯不远处就
是熙熙攘攘的人流,而自己却身无寸缕的被困在小巷子,进退不得。随时可能碰
到各种各样的陌生人,发生各种各样的事情,甚至可能是意想不到的意外,而自
己身上却什幺都没有,是真真正正的什幺都没有,明明应该很慌张,很彷徨,偏
偏自己却不怎幺慌张,不怎幺彷徨,只有满脑子的刺激,甚至有点期盼。如果不
是地面垃圾满地、汙水横流,都很想仰面躺下来,好好体验一番大白天在城中村
户外天体躺地的感觉。现在想想,真有点后悔了,不就是一点点垃圾和汙水吗,
回来沖洗一下就可以了,以前又不是没试过在户外躺地,甚至更髒汙的地面都躺
过。躺在地上那种体验,是和站起来的时候完全不一样的。裸露的肌肤和户外的
地面自然地紧密触贴,不管那是沙滩、草地,还是水泥地,或是柏油路,甚至是
泥沼地,体验各有不同,但都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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