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当然,我的嘴巴很严的。”小云拍着胸脯。
“你还真当真呀,要是真能把东方家都偷过来,我就全给你,让你当东方家。”
老人瞳孔一缩,“东方家的全归你,这可是他说的,孩子,记住了。”
院落的一角,几个人儿戏般的定下东方家的未来,会成真么?
抢钱的计划真的实施了,不过只干了一票,就停了下来,傻子对着屋里的两块大金锭子直抹眼泪,老头没骗人,东方家的金库也出奇的好进,可全是铸好的大金砖呀,看着眼馋,拿不走多少呀!
“老头儿你又坑我,你和东方家一伙的吧,早知道是这样,还偷个屁。”
“哪能,只有傻子才自己偷自己的钱。”
傻子听这话怎么都象是骂自己的。
偷钱的事放下了,东方行据说还不在堡里,“你说他家老不死的过个寿还不早点,还要等半个多月,无聊死了。”
老不死的……
“嗨,我说老头儿你别走呀,怎么生气了,商量商量,你知道他家银票藏哪不,你怎么真走了……”
无聊的傻子现在不受老婆待见,自从那天他夸沙丘手巧绣的小猪真好看,夸婉儿贤惠都会给家里记帐本了,两个老婆就都干脆搬到隔壁和云竹姐姐一起住了,于是傻子把无限的精力都用在了教育小云身上,效果十分显着,孩子被教坏了。
“你一定憋住气呀,不行了,你就轻轻掐我一下,咱们就走,你只要一喘气,那个大胸的婆娘就会发现你的。”
“恩,可是爹,咱们真的要看么?”
“你不想看?”
小云想了想“想看。”
于是傻子背起小云,运起无上的轻功,那个偷看自己老婆洗澡。
婉儿的身子往水里缩了缩,“怎么了婉姐姐?”沙丘问道。
“相公在偷看。”
泼辣的沙丘可不管这些,示威似的站起来转过身,“想看你就进来呀。”
“别叫了,他走了。”
不一会,他又来了,他又走了,相公这是在搞什么鬼?
两个流氓喘着粗气在休憩,帐篷两顶。“咋样,好看不?”
“恩,沙丘姐姐下边的毛毛都是红的,婉儿姐姐的奶子原来那么大的,比我……云竹姐姐的还大。”
“云竹?你见过她的?”
“小时候见过,那时候都是她给我洗的,后来她说我大了,就不和我一起洗了,爹你想追她不?我帮你……”
傻子现在视云竹为夺妻之恨,只是悲催的连人家长什么样都还没见过。过足了眼瘾,傻子领着小云回房,这小子现在很粘,傻子屋里又没别人,所以就搬过来一起住了,美其名约“加深父子感情。”
冷清的大屋,只有个半大小子作陪,曾经的如花美眷通通成了过眼烟云,憋屈呀,“会绣花了不起么,会做诗了不起么,老子也会,河边一只鹅……”
“爹,你这是抄袭,这首淫词是京城一个姓吕的写的,云竹姐说那人有不世的文才,吹牛罢了,不就还同时写了首什么千里共婵娟么。”
“你小子懂的倒多,不过这也能撞车,我以为只有我会呢,那这个你听过没,桃花树下桃花庵……无花无酒锄做田。”傻子说话是用吼的,故意喊给隔壁听,最近能想起来的东西越发多了,却多是这杂七杂八无用的东西,自己是谁从哪来的却依旧模糊。
小云不愧是从小跟在云竹大家身边的,一听便品出了其中的妙意,“这首好,意境也好,只是爹,这不适你呀,你是要封刀归隐么?肯定是抄的。”
“好吧,你说抄的就抄的,那这个呢,莫听穿林打叶声……归去,也无风雨也无情。”
“爹,我太小了,这个有点听不懂了,应该,算好的吧。”
“好,算好就行,睡觉睡觉,奶奶的,把我的老婆还给我!”最后大喊了一声,发泄够了,归于沉寂。
婉儿和沙丘洗舒坦了,虽然不知道相公后来怎么不看了,不过洗完澡总是心情好,只是云竹姐这是怎么了,“云竹姐?云竹姐?”
“哦?啊,你们回来拉。”
“云竹姐我让她们换过水了,现在夜深了,你也去洗洗吧。”
“两位妹妹,你们那相公,他是?”
“姐姐怎么会问他?姐姐是不是也想男人了?”沙丘打趣的问。
“再胡说撕你嘴,我是说,他姓什么?”
云竹真是问对了人,连傻子都不知道自己姓什么呢,满怀着心事,云竹独自来到浴室,水雾缭绕,轻轻的退去满身的裙荦,终日不解的面纱也放到了一边,爱惜的轻抚了几下如缎的肌肤,轻叹一声,曲线玲珑的娇躯步入了池中,却没发现旁边的矮凳上早就放了一身男人的衣装。
傻子哄着小云睡下就来占地儿了,泡在热水里真舒服呀,只是没有光屁股的老婆作陪,最近脑子里有点乱,有能理解的琼楼玉宇,也有完全不明所以的参天大厦,已经走了许多地方,知道楼是不可能盖那么高的,可自己看见的又是什么,还有那一个或者几个女子,为什么总是背对着我,转过脸让我看看能死呀,傻子觉着自己要疯掉了,缓缓沉入水中。
“啊”女子的轻叫。
“哗啦”傻子伸出了头。
二人的第一次相见,还真是赤诚。
“云竹?”
“你是那个男人?”
傻子要窒息了,你说你长那么漂亮也就算了,你那眼睛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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