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牧宇兄,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彼此彼此。”
“我听我父亲从宫里传话说,他约了你父亲,叫我准备准备。”
“嗯嗯,我们先他们聚一聚,打头阵,如何?”
“乐意至极。”
两人各自上了各自的马车,却朝着同一个方向走了。
醉香楼内。
陈天图在林玉堂与司马牧宇走后,也没过多逗留。他只是问了句萧晟认为别有用心的话。
陈天图这样说,“弟妹,我妹还好吧,你们什么时候让我当舅舅啊。”
萧晟其实内心很警醒,他知道陈天图这话或多或少有打听陈凝馨阴脉者的身份是否已经暴露了。
萧晟这样回答,“被你叫妹夫还真不习惯,快了的,你不催,我娘都催我啊。哈哈哈。”
萧晟揣着明白装糊涂,得意嘻哈地让陈天图一时无趣,便给众人落下了句话,便走了。
“京城四少,不,五少,就不要再有六少了,我先闪了,有空咱们还是单独聚聚吧。像今天这么人齐,还真是会出点什么意外,到时就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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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剧般的骚动过后,醉香楼又恢复了往日的热闹,对于楼下的客人来说,醉生梦死是他们的最爱,看世家之间的热闹也是他们可遇不可求的“眼福”。
宇文正叫人收拾了下厢房,换了桌子和凳子,众人又围在了一起,好像什么都没发生那样,酒肉不断。
后来,萧晟他们在醉香楼待到了傍晚,忽然来官兵被告知,皇太后殡天,醉香楼从明天起要停止营业半年,以示哀悼。忽然间的扫兴,让皇帝韩恪大为生气,像是喝醉了大嚷道,“我是皇上,我要废除这条禁令,其他楼可以禁,醉香楼不行。”
官兵们不理睬韩恪,也不认识他,但知道他对外的称呼“宇文恪”,以为他就是国舅爷私生子,也没敢多说什么,而且尤其知道萧晟,这纨绔让他们战战兢兢,宣完命令后,哈腰讨好后便撤了。
没人理会韩恪,一个皇帝说话,根本没人理会,当今世界只有天星国。萧晟他们在一旁大声大笑着附和着韩恪,说什么“陛下,小人这就去执行圣喻”。
即使萧晟他们依依不舍,也有胆量让着醉香楼彻夜不眠,但是醉香楼的鸨母可不敢,她苦口婆心,搔首弄姿地劝说萧晟他们先离开,半年后再见。
萧晟拗不过这在风尘中执牛耳的人物,毕竟他们都是十多岁二十来岁的青少年,怎能跟这个阅尽人间草色的女人比呢。
萧晟他们缴械投降,宇文正付了钱后,便扶着醉醺醺的胖子韩恪,笨重地上了马车,走了。临走时,醉酒不醒的韩恪忽然给萧晟来了句,“别忘了?????我的酒?????啊。”
让萧晟他们一时哭笑不得。而李破星则是千杯不倒的样子,嚷嚷着要跟萧晟一起先回萧晟家,拿了酒再回自己的家。
只是,李破星拉扯着萧晟,还没迈开脚步,李家的一名侍从便跟他说了句话,让他立马放弃了萧晟,马车都不上,直接骑马飞奔而去。
当然,李破星骑着马狂奔时,还不忘向萧晟喊话,“晟大哥,别忘了你弟的酒??????”
至于侍从对李破星说了什么,萧晟由于离得近,听得一清二楚。
“公子,小姐已经回到了城郊,估计还有半个时辰就回到家了?????”
所有人走后,萧晟和萧离都没有坐马车,而是叫马车先行回府,自己和萧离找来了一匹马,一同慢悠悠骑向萧府。
肇康城的街道一入夜本来是不夜城的模样的,但是今晚却出奇的冷清。寒风猎猎,显得格外萧条。
萧晟知道,这也是为了对皇太后的死表示哀悼,举行大约一个月的宵禁,当然世家是法外之人,普通百姓却必须对皇室忠心耿耿。普通百姓是不敢违背命令,私自开夜市的。即使普通百姓都知道,现今的皇室已然就是傀儡,有时候连傀儡都算不上,就是一个称呼而已,世家任何一个名号都要比皇室的名号来得吓人。
一路上,两人缓慢走着,没有说话,忽然萧离说道,“今天,林玉堂似乎不仅想来找公子的茬,好像想刺探些什么,我看不准。”
“林玉堂好歹也是世家嫡系子孙,将来的掌门人,不可能是那种浅薄之人,至于他想干什么,不必多想,图穷后匕必现。”
“是,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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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还记得我们的约定吗?”
“什么约定?”
“林玉堂的命,归我。”
“哦,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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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萧晟转过头来说道,“离少,叫你准备的断魂丹,准备好了吗?”
“嗯嗯,早就准备好了,在我身上呢。”
“今晚就去会会那艳瞳。”
萧晟经常去醉香楼,都知道这位美女,但都没有可以接触,只是在听说林玉堂和她有一腿后,便大张旗鼓的以“嫖客”之名杀入。而之所以强势娶这位美人,完全是演戏的错误之举,一是想打消家里人为其政治联姻的念头,而是纯粹是表现出争风吃醋,与自己的死对头林家长公子林玉堂的一段恩怨所激发的。现在萧晟回想起来,虽然有三全其美之效,但客观来说自己也是捡了个炸弹,而且还挺麻烦。
因此,要想达到三全其美,他今晚就必须拆了这颗ding时炸弹。
想到此,萧晟拍了一下马,加快了速度。
“走。”
两人一骑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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