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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斯沿路追赶着灭神剑,连奔数千里路不停施展高深的驭空术随后而至,却见飞剑速度丝毫没有减慢,朝着一片紫色骤雨的旷野沙地加速窜深进去。
“这把剑究竟要飞到何人手中?再这幺耗下去的话,老化后的体力与魔力恐怕难以支撑……”
左斯心里一面嘀咕着是否该尝试以终极魔法将剑击落,但内心里其实更想知道当今这把剑的主人到底是谁。
连续追了一天一夜,左斯虽然始终与飞剑保持约七百码距离,但自己的魔力正不断地逐渐流逝,反观飞剑却向离主人越来越近,感应力量的加剧也让飞行速度顿时变快许多。
“可恶……要是再不把剩余锁魔银针给逼出几根的话,恐怕就要跟丢了。”施展驭空术的左斯反复不定地追入紫雨之中,却没料到身子突然一轻,人就这幺由高空中毫无预警地摔了下来!
“这……这是什幺雨?我的魔力……消失了幺?”
左斯并没有料到这场紫雾弥漫地骤雨竟下得如此古怪,万里晴空的荒原上,只有这十里不到的地方竟飘下阵阵绵延地异色之雨,所有魔力在接触到怪异雨水之后,立刻化为乌有地坠落下去。
从数千丈的高空中直接陨落下来,左斯双手不停施展各种魔法试图控制这种失速的危机,只可惜不管魔法如何强大,竟似都会在骤雨中消失无踪。
就在离地面只有百余丈的致命高度下,精通魔法的圣明王突然大喝一声,逼出了左臂上的一枚银针,掌心里立刻激出碧绿精光直射大地,顿时满地飞石碎裂炸开,坠落的身体就这幺才从容不迫地踏在激石上,一步步如走下阶梯般的重新回到地面。
然而,这一切的代价对左斯来说其实不容小觑,体内七枚锁魔银针虽令他的魔力逊色不少,但却也是为了阻绝圣剑“咒血”运行的重要关键,若是全数逼出体外,传言中拥有无限魔力、食子杀徒的死限明王宿命,恐怕就将报应在他这一代身上。
“这是什幺雨?魔力竟然消失不见了!”
左斯百思不得其解地看了看四周,沙地泥宁寸草不生,雨势彷佛下了好几天,但到底是什幺样的魔法会将人的魔力吸收殆尽?或是该说被化成乌有呢?
自从左斯成名以来,虽也遇过不少拥有封魔能力的奇能异士,但像这种透过雨水直接接触瞬间立刻化为乌有的魔法阵,一生之中还从未遇过。
左斯抬头遥望着灭神剑,如今就只能眼铮铮看它朝向南方没入天际,心知要是不尽快走出这片紫雨荒林,自己是怎幺样也不可能再追上神剑的。
“难道……会是天禁咒术幺?”
满怀疑问的左斯双脚不由得越走越深入,尽管这场无名怪雨让他的魔法变得无用武之地,但好强的性格让他越发想了解,到底是什幺人有办法制造出像这样的免疫魔法空间,令自豪拥有世上最强魔力的御魔剑主,变得脆弱不堪。
很快,他走到了一名双腿盘坐的大汉面前,只见汉子虎背熊腰、高过七尺,顶着大光头,背后还浮绣一幅栩栩如生地狮头刺青。
而他的面前插着一把巨型弯刀,是柄十足霸气地蛮族兵刃,满脸散发的是一种无助哀伤与无比骇人地浓烈杀气!
“他是谁?这是什幺样的杀气……”左斯双臂虽傲然拱手落落地一脸轻松,但实已不由自主地进入备战状态。
(难不成……他就是转生后的伊斯特幺?)左斯心里嘀咕着。
不久之前左斯才在梦境中与伊斯特交过手,此刻再见汉子容貌肤色一点都不像中土之人,反与那杀人魔王同一模子刻出来般,一时间除了伊斯特以外也再无第二人选。
“没想到我们这幺快就见面了。”左斯冷冷地把对方当成了伊斯特,收敛心神,对着沉思的男子傲然试探道。
低头的大汉仍然闷不吭声、毫无反应,就在两人距离拉近不到三步,突然,左斯的眼角这才察觉男子身后是一条灰灭烧尽地焦黑绝境,沿途四周似被一种黑色高温直接燃烧再被雨水灰化,泥泞的焦土中布满着各种碎体尸块,犹如混世魔王杀出一条炼狱之路般可怕!
“哼!好残酷的杀人手段……”
左斯怒目一瞪地立刻暗积魔力,他心知这场骤雨将会封住他泰半术法,每当被迫施展一次至绝招数之时,埋藏体内的锁脉银针便随时有可能会被自己逼出体外。
这是一种两难决定,因为一旦银针全数逼出的话,那自我封印的无穷魔力便将肆无忌惮地宣泄而出,连同千年遗毒的诅咒力量,恐怕就将报应在他身上。
沉思的男人面目痛苦而狰狞,似乎在想着什幺事挣脱不开情绪,直到手上的碧神环不停嗡嗡作响地引起他的注意时,这才发现有个人正站在自己面前一动不动地望着他。
“伊斯特……你这是故意在此等我自投罗网?”
左斯狐疑着,他虽不明白伊斯特究竟有多大能耐,但若真有本事在此除掉自己,那方才又何需在梦境里拿诺姆纳斯来落狠话呢?
“你叫我什幺?”汉子直到此时,才注意到左斯已矗立在自己面前。
“伊斯特……除了你之外还会有谁有这幺强大的杀气?难道你不是?”
“哈哈哈哈哈!那不是你能直唤的名讳……哈哈哈!不过……我正愁找不到你,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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