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欣语不禁莞尔,轻笑着唤道:“三师兄!”
叫就叫呗又不会少块肉,为了这个也抢,这两个师兄当真脱线得厉害。
南宫无痕听了张欣语这句三师兄心满意足的笑了,真舒坦!这些年受的欺负总算是过去了。
“大师兄你真偏心,你刚刚帮师姐喝酒,自相识以来你可是一次都没帮我喝过呢,这是不是说明师姐在大师兄的心里是不同的呀?”
玉紫烟用暧昧的语气调侃云缺月,还有意无意的的看向张欣语。
云缺月但笑不语算是默认了,他也想让语儿知道他的心思。
可是张欣语不乐意了,她以为玉紫烟这么说是因为看她没喝酒故意取笑她,她岂是好欺负的,一下子站起来。
“师妹这么说有意思么,大师兄只是担心我的身体代我喝而已,师妹何必为难与我,若师妹不满意师姐我自罚三杯好了。”
不就是喝酒吗,酒也!水也!喝了也死不了!说着拿过酒杯倒的满满。
“师姐这是哪里话,我怎么是为难你呢,不过既然师姐愿意自罚三杯,师妹也不好拂了你的意思,我们大家拭目以待。”玉紫烟一脸的挑衅真心不打算放过她。
“语儿?”
云缺月担忧的看着张欣语,如果她有一点儿的不愿意,他一定不会让她喝的,谁也不能阻止。
“没事的大师兄!”
回以他一抹微笑。一仰首一杯酒一饮而尽。
辣,辛辣的液体烧的喉咙灼热胃也跟着灼热,强忍着没有吐出来,五官却都因为辛辣灼热的感觉而挤到了一起。
所有的视线都集中在张欣语的脸上,好像在说喝的是酒又不是毒药有那么痛苦吗?
玉紫烟很勤快的又给她满上,兴趣盎然的看着。
张欣语端着酒杯踌躇,这酒真不好喝,真不明白这么难喝的东西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喜欢,不是找虐嘛!
狠狠的白了玉紫烟一眼,死女人,以后饶不了你!
“不能喝就别逞强!”
清爽的夜里袭来一阵寒流,张欣语看向一直像雕像一般稳坐的冰山心里升起一股气。
“谁说我不能喝?你给我看着!”
带着怨气把接下来的两杯一口气都喝了,不去感受那辛辣灼热的味道,把它们想成可以消火的饮料,连这个死男人也欺负她,怎么能让他看扁了?
三杯酒下肚,张欣语顿时感觉晕晕乎乎,两片红云飞上脸颊,在柔和的烛光中如梦如仙妩媚妖娆,云缺月看得有些痴了,龙玄御则是冷冷的盯着她。
见对面的人瞪着自己张欣语心里那个愤啊,离开座位绕到龙玄御眼前将一壶酒重重的落到桌上。
“龙玄御,我和你有仇啊?瞪着我你能吃饱饭是怎么的,还有你能别总是摆酷吗?笑一笑是会死啊?”
夜云飞和南宫无痕不停的点头,说的对,他们就不敢说。
“我知道你讨厌我,你恨不得一掌拍死我眼不见为净,我也承认,我以前做了不少糊涂事对你造成了不少困扰,现在,我郑重的像你道歉。”
深深地鞠了一躬差点儿没栽倒地上,离她最近的玉紫烟也没打算扶她,还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龙玄御的脸上终于有了变化,剑眉皱得更紧,眉心拧成一个漂亮的结。
偏偏酒壮怂人胆,张欣语晃动着站直了一些,用力摇了摇晕晕沉沉的脑袋,酒精作祟踉跄几步又继续数叨,豪情万分。
“你放心从今以后我再也不会缠着你,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回到京都以后咱们俩井水不犯河水,老死不相往来,你说好不好?你......”
天旋地转,铺天盖地的困意席卷而来,眼皮变得沉重,就在陷入黑暗的前一秒她感觉自己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安心睡去。
在张欣语醉晕的时候龙玄御眼明手快的接住了那个坠落的柔软身体,看着怀里不省人事的女人轻咒:“死女人,早说了不能喝就别逞强。”
然后抱着这只醉鬼在众目睽睽之下大步离去。
看着他们离去云缺月的眼里闪过失落,他也可以用移形换影接住她的,就在他刚刚起身的时候御抢先了一步。
来到未央轩踹开房门,怀里的女人不安分的扭动了两下,龙玄御的动作不自觉的轻柔了许多。
把她放到床上,自己也坐了下来看了好一会儿。
床上的女人睡得不算安稳,眉宇间好像有诉不尽的心事一般,看上去竟是柔弱的想让人去好好疼惜。
突然张欣语的手胡乱的挥舞,迷茫中抓住了一只大手,龙玄御微微一怔却没有挣脱,她的手很小很柔软,细滑的触感竟让他悸动。
“张欣语,别再耍花样!”明明是威胁的话却连自己听来都感到软弱无力。
“浩轩,我好想你,我好想回去!”张欣语嘴角轻轻蠕动带着悲凉和无助。
“我不想待在这里!”
“头好痛!”
“我想你,浩轩!”
龙玄御的面容冷了一些,一瞬不瞬的盯着在睡梦里挣扎的女人,终于鬼使神差的用另一只手抚上她的脸颊,那里已是湿热一片。
她哭了?因为那个叫浩轩的人?有了这个认知竟感觉自己竟有些生气。
“张欣语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为什么我越来越看不透你。”
大掌一抬,掌心升起一缕白烟,对着张欣语的胸口压下,真气缓缓流入,原本躁动不安的女人渐渐变得安静沉稳。
从前张欣语每天都想方设法的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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