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地位,舍却光环之后,也不过就和喂不饱的小猫儿差不多,北瑶婵伽实在太迷恋叶尘带给自己的那种快美舒服。
她居然又想要了。
似是感受到了怀中少女的躁动,叶尘笑道:“怎么?不疼么?”
“已经不疼了。”
北瑶婵伽答的异常干脆,随即发觉这几个字简直和说自己是欲求不满的dàng_fù一样了,她立刻顾头不顾腚,羞得把小脑袋藏进了叶尘的腋下里去。
叶尘满足欣赏着这具惊心动魄的美丽胴体,宛如水雾般朦胧的高贵气质,完美无瑕的女性弧线,柔腻娇嫩的雪白皮肤,加上那一头完全不似人类的白金长发,自然让刚刚才口吐白沫的龙阳又直挺挺的立了起来,并以极低的声音呢喃着:“你在西楚做女神,受万万人敬仰,亵渎重任就只能由我来完成了。”
接下来叶尘使尽了fēng_liú手法,完全突破了北瑶婵伽想象的极限。
包括哄骗少女像只小狗那样,双肘支身,跪趴在床上,将白腴翘臀高高撅起,供叶尘从后面用手指玩弄撩拨可爱的菊轮和肥润花唇,如蜜的汁液还在不停外泌,黏得指尖只要一抽离,都会带出一丝透明弧线,而且雪白桃尻左扭右旋,比刚才还要淫惑得多。
后来他甚至躺下来一动不动,诱拐北瑶婵伽分腿蹲在了叶尘脸上,就这样前后摆动,自己用yīn_dì去刮蹭止痒……终于,就在少女濒临崩溃的那个临界点,叶尘勒令她转过身去,坐起来从后面握住了她丰柔乳丘,同时膝盖用力分开少女双腿,第二次将坚硬如铁的ròu_bàng插进了已经绽放的mì_xué。
北瑶婵伽非但没有因这种近乎把尿的姿势而屈辱,竟反而愈发兴奋畅爽,酸得脸颊红润媚然,喘息呻吟道:“好丑的姿势啊……戳得婵伽裂开了……好哥哥……亲爹爹……你可插死我啦……我错啦……舒服……别停……”
花壁内腻得绵醇,ròu_bàng纵情深伐,细品急遽张弛的曼妙包裹滋味,杵尖每次摩擦湿窄肉褶时,少女都会纤腰扭动,用肥厚的耻丘去反磨叶尘耻骨,增加两人的贴合快感。
“哈哈……婵伽你算不上天下最yín_dàng的女人……却肯定是整个天下最骚浪、最最yín_dàng的chù_nǚ了。”
叶尘有心征服这样的极品尤物,就在北瑶婵伽临近高潮泄身,mì_xué痉挛紧掐,叫春近乎嘶哑的那个刹那,他猛然把起少女膝弯站立了起来,姿态如同辅助儿童撒尿一般,并彻底不再顾什么chù_nǚ妓女,急风骤雨似的狂冲硬捣起来。
“啊……啊……给我……亲亲爹爹给我……射进骚女儿的穴里……啊……”
北瑶婵伽发出妩媚腐骨的惊人浪吟,双臂反搂住叶尘后颈,拼命“抵御”巨物的鞭挞。
轰!轰!轰!
大漠夜空忽然响起滚滚雷轰巨响。
有事发生,叶尘心中苦笑,凶猛向斜上一顶,酥麻射完之后,才缓缓把ròu_bàng退了出来,与此同时,一缕混着落红的淡粉jīng_yè,从北瑶婵伽大开的腿间嫩穴泊泊流淌出来,一直顺着美妙yù_tuǐ蜿蜒流至秀美脚尖趾甲上。
顾不得继续湿存,叶尘手捂虚脱少女柔软的小腹,输入了一道湿和浑厚的元始真气,助她修补亏损的真阴元气,并能大大减轻娇嫩花径的疼痛之意。
北瑶婵伽飞快用丝巾擦拭干净狼藉的下体,穿好衣服后道:“刚才是什么动静?好像打雷一样……呀……”
咔!
说着,雷鸣声更强更响,脚下猛然地动山摇,小楼房顶哗哗落下许多陈年风沙灰尘。
叶尘亦是瞠目结舌,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来的敌人很厉害吗?你怎么不说话?”北瑶婵伽愣住,“要不要先去保护凝若?”
敌人袭击什么的,身经百战的叶尘是丝毫也没放在心上,他只是再一次震惊北瑶婵伽的奇异淫性,两人刚刚如此激烈的欢好,稍有变故,她竟和没事人一样,看来以后要勉励自己多加学习春宫床技,否则怕别满足不了人家而戴顶大大绿帽子。
“这路拳意有炸碎星辰的绝大气魄,九成是闻心所发的,但我却没感觉到有其他敌人……走,一起去看看再说。”叶尘不理杂念,撤去封天环的围锁,闪身冲出了小楼。
就在不久前,有熊酋长在帐中大摆酒席,拍开烈酒泥封,端出窖藏果蔬,篝火上则烤上一只新宰的大肥羊,油脂流在柴枝和木炭上,噼噼噗噗作响,诱人馋涎欲滴,但是相比醇美的白酒、鲜嫩的肥羊,叶尘当然更想去和邪魅的北瑶凝若单独商讨“西行策略”。
所以喝了一小会儿就声称有事要和北瑶氏商议,只能对主人的邀请逊谢不遑了。
有熊看叶尘年纪轻轻,以为他只是闻心的一个小跟班罢了,也没多做挽留。
旁边的闻心也没必要对叶尘身份解释什么,况且,一个寒冷的沙漠夜晚,一个血气方刚的少年,和一个婀娜绝美的少女去单独“聊聊天”,他为什么还要留人家在这里割肉喝酒?少帅虽不太好美色,但如此大煞风景的傻事,他是肯定不会去做的。
有熊笑道:“怎么了,兄弟你中午已经喝过酒了?”
闻心一怔,说道:“没有。”
“没有还愣着干嘛!小男孩小女孩说悄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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