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想说的是我自己的故事,这是一个关于感情与复仇的故事。
当然,我讨厌拿感情说事,可是,这件事情就是发生在了自己的头上,想甩也是甩不掉的。
那是一场还算过得去的感情吧,在一个看起来合乎常理的时间里,一个合乎常理的地点,开始一段惯性式的感情。
当然最后的结局是被毁灭。
再度来重头细看那段缠绵的时光,毕竟那是一段最终被毁灭的感情。
毁灭的元凶是当地的地主,武藤家,被失控的我屠戮得一干二净,从上到下,我甚至不知道我自己是怎么做到的。
只记得那天晚上,是一个血腥的夜,我整个人就像魔鬼一般疯狂……
最后我不敢继续留在原来的那个地方,每次一看到那个地方,我就特别的害怕,怕回忆到痛苦。
离开后,带来的幻觉再也没有继续不间断的折磨我,一给我了一点复原的时间。
现在,我回到了最初的起点——森林,已经在森林里结识了一些猎户,在那些猎户的带领下,短短一个月的时间,我也成为了一个合格的猎户……
讽刺的是,在这短短一个月的时间,居然让我忘了那一段时间所有与她相处细节,毕竟对我而言,那段感情已经模糊……
一个多月洗刷掉过去,足以证明我的内心治愈能力的强大,曾经破碎的心奇迹般的归位了。
我走在县城大街上中。背着一些动物的皮裹,打算来兑换着一些农作物来讨生活。
胡子邋遢,那与众不同的短发显得特别冷峻,面孔也显得有凌有角,加上猎户那怪里怪气的装扮,特别是我脖子上那像纹身一样的奇异符文,如若从远处看,只会觉得我整个人很粗犷。来到这个时代不足半年的磨练,我早已不是以前那个听天由命不思进取的小青年了。
拥有了一个不堪回首的过去,还有一个未知的将来,让我显得像个有故事的人。
现在已经到了严寒的冬天,气候也到了冻人肉的时节,我披着棉袄,里面裹着着坚硬的皮革,漫步在县城中,等待着……
我身上的那是一件腹部有明显缝补的痕迹的棉袄,它已经很是破旧,如同乞丐装一般满是补丁。但是至少保暖是没有问题的——毕竟这件棉袄对于我而言是具有巨大意义的,它是我的那个她亲手给我做的,它寄托着我内心最柔弱的情感。
……
不知不觉中,我又来到了武安的宅子,看着自己曾经待过的地方,也是我来到这个时代碰见第一群人并且和他们一起待过的地方,现在又回来了,我不由的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上面的封条已经没有了,进进出出的人十分茂集,好不热闹的一派景象,其中有些人长得与武安有八成相似,看起来像是他的亲戚——不由的我想起了那个武安的弟弟。
想到这里,我也没有拜访的想法了,草草的路过这里,我继续漫步在城镇中。
周围的行人都下意识的回避着我,毕竟那些自认为高贵的武士不愿意与我这个‘粗鄙’的猎户为伍,我也正好落得一个清净。
我来到了那个寺庙,那是我印象中最深刻的寺庙——西行寺,西行寺门口那些除妖令依旧存在,出来那个画着妖怪少女已经大到占据半个版面之外,看着那妖怪少女那个熟悉而美丽的面孔,我也不由的唏嘘一阵。不过,我也看到了‘我’的哪一个,不过画像也被人改了,更加的接近我现在的形象,版面也同样巨大——在原来的条条框框的基础上似乎也被人添加很多。
我现在真的是一个‘粗鄙’的猎户,对那只有几个汉字的鸟语也只是能够说能听就是不能认的水准。
不过也多亏了现在的大胡子和自己怪里怪气的猎户打扮,那个‘更新’过的画像还是与我没有什么可比性。
也不再继续留在这儿了,搞不好被人认出来了可不好,我脚步加快了不高,背着皮裹来到集市,早点换到粮食也可以早点离开。
但是隐隐约约中,我感觉到自己似乎被一个人盯着。
我的直觉告诉我那是一种很危险的感觉。我偷偷回头,看见了人群中一个打着红色蝴蝶结的白发武士女孩。
白发武士女孩给我的第一感觉就是她很美丽,但是我不认为她是一个花瓶。在人群中她似乎也察觉到我注意她了,用着她那秀美的瞳子看着我。
她的眼神,如同一只凤凰一般,似乎已经透过我的皮裹要把我的灵魂看穿,我不由的打了个战栗。
也多亏了我的内心已足够强大,这一点是吓不到我的,我没有很快就不再看着她,刚才的那个战栗在外人看来只是像冷而打了个冷战。
很快我就将手中的皮革换成了一包粮食,用左手一手直接将二十多斤的东西扛在肩膀上,右手稍微向着腰间摸过去——那是一把自制的手工穹。
很快我就回到了森林之中,但是那股被盯着的感觉依旧没有减少。
我心中的不安越来越强烈。
我手中拿着那把手工穹,嘴里叼着一只苗子,看着这一片浓茂的森林,盯着森林里了,看着风吹草动。
看似在走的,实际上我一直在暗中观察着背后。
那个小女孩似乎不太会隐逸,我凭着自己那多次生死关头锻炼出来的感觉,很快就发现了一处草木在动着,
我缓缓放慢了脚步,回头,眼睛死死盯住哪里。
我的呼吸显得十分的紧张。
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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