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我才对我这个‘泼妇’房东有了一个更加深刻的认识——假如把她惹急了,她会毫不犹豫的放倒你,还会用木屐抽你的脸。
不由的,我眼前这一个脸都被木屐抽肿的仁兄表示一种深深的同情。
惹谁不好?非得惹这个疯婆子。
当然,这些话我可是不敢说出来,我也怕被抽……说到底,害得我也为她捏了一把汗。
……
这个风波过去了,围观者大多数看完热闹也就走了,少数的也被浅井太太眼神瞪怕了,也走了。只剩下那个倒霉的仁兄躺在路上,大家也都没有可怜他——一个‘高贵’的武士被一个农民妇女胖揍了,说出去还不会要被人笑掉大牙。
后来跟随着一起买完所有的生活必需品,仔细清点了一下买的东西,布匹,针线,还有各种坛坛罐罐的一件不少,与自己心里的数据差不多。
不过除了这些之外还有一个商家送的卷轴,看样子似乎是忍者用的一些器具,仗着能白拿尽量白拿的原则,这让拿着东西的我们原路返回打转回家。
当然,我瞄了一眼看着这个奇怪的卷轴,只间上面写着‘ルーミア’,当然,这些文字我可是看不懂的,我正准备打开它时最后还是被平川制止了——“阿坤,这忍者的东西还是不要看为好,留了做传家宝吧。”
回到家刚好夕阳西下,对于我的‘不听号令’看家的惩罚,因为我身上有旧伤就作罢。
这也让我心里松了一口气,按照惯例跪搓衣板……终于,不跪搓衣板真是太好了。
不过也是为了将功赎罪,我得要把所有的东西全部收拾好,这也让我忙活了好一阵,布匹放在放布匹的坛子里,针线收在抽屉中,用来盛东西的坛坛罐罐也收拾在一边,至于最后的那个忍者卷轴也随手丢在放布匹的坛子中,而且还是压在坛子的坛底上。
……
“哎呦!轻点……啊啊啊啊!”
“闭嘴!老娘伺候你还挑三拣四的,懒家伙你还是不是昭和男儿?羞不羞人?”
……
夜幕降临了,在屋里唯一的光源蜡烛的照耀下,屋里形成了一个一米的光源地,就在这阴暗的烛光中,作为我的房东浅井太太亲自给我上药。
她按压的力气很大,虽然疼的我嗷嗷叫,但是却很舒服,说不出来这舒服感究竟是来自疼痛缓解还是内心,或者两者都有吧。
在她的责骂下,伤口终于上完了药,她也下了床铺开始拿着刚刚买的布料做起她的针线活,上就只剩下打赤膊的我。
“懒东西,伤筋动骨一百天,我看你伤成这样明天怎么干农活?我给你打一碗水,渴了自己起来喝!”
做针线活之前她也不忘记骂两句,随后打一碗凉水放在床边的桌子上。
虽然她的语言有些不堪,但是我心里可是实打实的温暖。
就这样,整个屋子就陷入如同往常夜晚一样的静谧,静的出奇。而人也如同往常一样,他专心做女工,我也不想干扰她做女红,干脆早早就闭眼。
一闭上眼睛,今天发生的一些事情不停映入我的脑海——或许是因为今天发生了的事情比较多,整个人都处于兴奋状态,我根本就睡不着。
最令我难忘的却是她今天对我的照顾,自从我来到这里来了之后根本就没有人管我的死活,也就只有她说我受伤了不要我做重活。
温暖的烛光下,我睁开眼睛看着这个强悍的女人,这个是强悍中带一点细腻的房东,我微笑得看着她。
脑袋的记忆开始一道道的追溯着过去……
自从那次改变我命运的坠机之后,做在森林里野人的日子历历在目,随后与武安见面,才过上了像人的日子,但是武安他们只是把我当客人一般,可没有这么好生的伺候着……
不知不觉中,我的脑袋也有些昏沉,也许是烛光昏暗下,我记忆中那个身影依旧与浅井重合了……
“小晴……”
把她留在心里,留的好苦,有多难有多痛却说不出……
“恩?懒东西叫什么?”
浅井太太毫不客气的骂道,打断了我的思绪。
这时候我才清醒过来,看见浅井太太已经停下手中的针线活,扭头看着我。
这时候我才感觉到有那么一点失态,憨笑道:“没什么,没什么……”
在烛光中,场面还是有点尴尬,我打着哈哈,也就岔开了话题。
“额……话说浅井太太,你觉得那个忍者卷轴打开会怎么样。”
“你问老娘,老娘问谁?”
浅井太太毫不客气的回答道。就埋下头继续做针线活,小小的屋子又恢复了原本的沉寂。
我在床上翻了一个身,咯人的草席睡得十分不舒服,我索性不再躺着,起来坐在床沿上,让昏沉沉的脑袋清醒了一下子。
咯咯咯……
什么声音?
我刚刚清醒下来的脑袋就听见一阵子奇怪的声音,透过微弱的烛光,似乎是从放布料的那个坛子边上发出来的。
“浅井太太,你有没有听见什么声音?”
“懒东西别吵我,除了你的声音之外没有任何声音!”
浅井太太的声音很不耐烦,快速的回答我。
咯咯咯……
声音越来越大了,但是此时的浅井太太就如同一个木头人一般,似乎什么都听不到一般。
难道遭贼了?我不安的想到。
“不行!我的看看是不是遭贼了!”
我急匆匆的下床,顺着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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