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还说什么憋尿了才硬起来的?鬼才相信你。”舒雅恨恨地在心中腹诽着。
徐思山临上车时才把那活儿塞进了裤裆里。他上了车关死了车门后密闭的狭小空间里就渐渐弥漫出了一股淫靡的腥臊味,许是那guī_tóu上流淌着的黏黏液体散发出来的气味。
徐思山好像很喜欢这种骚味,他深吸了一口车厢里混合着舒雅体香的气味,陶醉般地闭上了眼睛,嘴上却意味深长地说道:
“啊,射完了就是舒坦啊。我的卵子大,货量足,能射好长时间呢,一般人可真是比不了。这要是被我这一股股火烫的汁液浇在花芯子上那畅快的感觉……啧啧!”
舒雅一听就知道他开始胡说八道了,赶紧制止道:“徐师傅,可以开车了吧?”
他被打断了炫耀,讪笑着:“好,开车啦,老司机要开车啦!”
发动的车子又开始颠簸着前行,舒雅扭着头看向自己这一侧窗外的油桃林子一声不吭。
徐思山看到舒雅本来雪白雪白的玉颈此时已是泛着潮红,娇小可爱的小耳朵更是酡红酡红,高耸地sū_xiōng剧烈起伏不停,他就已然明白了舒雅此时的心境。他边得意地开着车边低声欢快地哼唱起了歌:
“日”到西山红霞飞
“战士”打靶把淫归把淫归
胸前“樱桃”映彩霞
愉快的淫声满天飞
咪嗦啦咪嗦啦嗦咪哆来
愉快的淫声满天飞
……
夸咱们“枪法”属
咪嗦啦咪嗦啦嗦咪哆来
夸咱们“枪法”属
……
“这歌怎么听着哪里有点儿不对?”舒雅是个特别较真的人,见不得别人连军歌都唱错词,于是她十分鄙夷地低声道:“不会唱就别唱了,连军歌都唱错词?”
没想到徐思山那货一改在繁华地段时的沉默寡言,笑嘻嘻道:“是你听错了,这可不是啥军歌,这是俺自己改编的。”
舒雅听后再一琢磨他唱的那歌词,马上回过味儿来,脸飞红霞,羞怒地娇嗔道:“不要脸,流氓!”然后就赶紧把身体整个都紧紧贴靠在了自己这一侧的车门上,潮红的脸也整个扭向了窗外,不再理会这个流氓徐思山。
……
徐思山把舒雅送到了加工厂区最里面的梅总办公的小洋楼,舒雅俏脸潮红着准备下车,临下车前徐思山却腆着脸道:
“舒会计留个手机号呗?万一那天想来厂里搭便车找不到我,可以打电话叫我嘛。”
舒雅头也不回地打开了车门,下了车才道:“不用了,徐师傅。”
一下了车舒雅就像躲瘟神一般慌慌张张地端着小步一溜儿小跑着冲进了办公楼。高跟鞋跟子密集地敲打在地面上发出“哒哒哒……哒哒哒”一连串清脆的响声。
舒雅那因为小跑剧烈运动而强烈波动震颤着的两瓣雪臀股肉以及肥美浑圆的臀瓣因为剧烈的运动而荡起的一bō_bō引人无限遐想的臀浪都被徐思山那贪婪的目光收入眼底。他坐在驾驶室里眯着眼睛死死盯着这一幕丰腴臀肉荡漾着的美景不知在想着什么……舒雅虽然没回头可还是敏感地感觉到了他盯向自己下身的猥琐目光。
从此以后舒雅再也不敢搭徐思山的车了。因为舒雅隐隐觉得这徐思山就是个深深隐藏起来的饿狼,一旦卸去伪装他的眼神儿就变得那么赤裸裸、那么直勾勾地肆无忌惮而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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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过仔细回忆舒雅越发觉得:这个淫邪的徐思山很有可能就是哪个绑架市艺校美女师生的姜鸿升!
“他也许用了假身份,没有用真实姓名?”舒雅推测着。
“要不要打电话问问梅总?看看这个徐思山是否留存有身份证复印件?如果有的话让老公戴庆查一下应该就知道结果了……”舒雅暗暗做了决定,掏出手机找到梅香荭的手机号拨打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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