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间又小又臭的船舱里,左制被结结实实地绑在一根柱子上。
由于刚才的那一摔,左制的腿疼得有些站不太稳,只好慢慢坐下来休息。
当左制坐实的时候,他感觉到自己碰到了什么尖锐的东西,用眼的余光一看,原来是学校大门的遥控器。自己竟然抢了学校的财产,左制觉得有些好笑。更令左制开心的是连着遥控器的铁圈,还有一把小刀,估计是老赵在闲暇时候削水果用的。左制围着柱子转了一个圈,才用手拿到那把小刀,随后就自然而然的把手上的绳子割断了。
这可能是有史以来学校对走出校门的学生干的第一件好事。而这个前无古人后可能再无来者的伟大壮举竟然是由学校的门卫来完成的,看来安排自己的亲信看门也是校长英明决策的体现。
左制获得了局部的自由之后开始觊觎更大的自由。他发现舱门是外锁的,要想打开门除非有人从外面把锁打开。可是看门老赵的爱刀并不是一把削铁如泥的好刀,割绳子都有些费力了,更别指望能够砍断那把锁了。
看来除了等到那一帮海盗来探望自己的时候再想办法逃走也没有什么其他的办法了,但在这间船舱里多呆一秒都是一种折磨,因为这里的气味堪比学校的厕所,非常之臭,还夹杂着一种鱼腥味。左制庆幸自己没吃饭,否则会情不自禁地呕吐一番。
外面是一群海盗在那里也不知道在议论些什么,只是隐隐约约听到了什么“冰原岛”、“黄金”这样的字眼。由于岸然先生想让自己国民认为梦之国就是这世界上唯一强大的国度,因此在梦之国长大的人从来就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子的,只是听说存在几个落后的小国,生活在那里的人民连饭都吃不饱,过着艰苦的奴役生活。
难道我是要被卖去做奴隶吗?左制的脑海里马上浮现了一个场景。
海盗船停靠在一座冰岛上,几个海盗把左制被装入麻袋,带到了人群聚集的地方。一个独眼的男人出现在他们面前,仔仔细细端详了一下左制之后就给了左制一麻袋黄金把左制买了下来。左制被戴上手铐脚链,被送到一个矿区,从此开始了日复一日的冰块采集生活。
画面停格在左制抡起?头像一块寒冰砸去的时候,左制不敢想象自己以后就要过上这样的生活。没想到自己离校出走之后马上就遇到了这样的麻烦。难道这群海盗是学校雇佣的黑暗势力,专门用来惩罚不忠于学校的人的吗?
船体由颠簸突然变得平稳,看来是从河流进入了大海。左制其实非常怀疑这艘船的能力,在茫茫大海上航行,这艘船还是显得太小了。
不过这不是左制该担心的问题,相对于在海上航行多年的海盗来说,左制只是一个从没有出过海的旱鸭子。因为梦之国一直采取大陆封锁政策,所以沿海二十里之内除了海军外人是不得靠近的,个人拥有的较大的船只更是不能存在。
想到这里左制的脑子突然不够用了,既然沿海一带都有海军把守,那么这艘船是怎么驶离大陆的。难道海盗天生就不在海军的视线?
船平稳得像是停泊在岸,左制越发感到不可思议,可能大海就是这样,是自己少见多怪了吧。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左制被一片厮杀声吵醒了。当然在这之前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左制睡着了。
起初左制还以为是那群海盗终于受到了海军的制裁,直到一个衣着风格怪异的人破门而入,左制才确定这不是海军。
“你是什么人?”那人问道。
左制坚信敌人的敌人就是我的朋友这一原则,故作可怜地道:“我是海盗的俘虏啊。”
不料那人更是愤怒,一刀把那根捆过左制的柱子砍断,道:“你是梦之国的!”
“不是不是。”左制本以为这是梦之国的朋友,不料却像是梦之国的仇人,赶紧改口道:“我是梦之国的叛徒,我辍学在家,却被这一帮人给抓起来了。”
那人又把柱子削去一段,道:“那你这不还是梦之国的吗!”
“没有啦,我只是在梦之国长大而已,我不承认我是梦之国的国民啦。”
那人心情好像有些平复,抓起左制的衣襟,道:“谅你也不可能是什么安分的国民,在梦之国,像你这个年纪应该还在学校里吧。”
“就是说啊,我是一个叛逆的孩子啦。”
一番花言巧语之后,左制在那人心目中树立了一个与其志同道合的形象,并建立了一点点的友情。通过交谈得知,那人名叫阿庆,是冰原岛的居民。冰原岛其实并不像左制想的那样,是一片茫茫的冰原,冰原岛的自然面貌看起来与中央大路的沿海地带没什么区别,之所以叫冰原岛,是因为这座岛每五年就会又一次酷寒天气,届时整座岛屿都被冰雪覆盖,才会变成名副其实的冰原岛。而关于那些已横尸于船头的海盗,左制没敢仔细问,他怕说多了自己立场又不明确了,以造成杀身之祸。至于左制想象中该有的人贩子之类的人物,阿庆表示在和平的冰原岛并没有这样的人。
冰原岛的人其实都很好客,只是碍于左制是梦之国的人。在得知左制算得上是梦之国的叛徒之后,阿庆带着左制大体上参观了一下冰原岛,并受到了友好的欢迎。
左制发现在这座不大的岛上生活的人们,几乎每个人都会武功。在得知这个岛上最强的武术大师赤腾达尔克正在广收门徒的时候,左制表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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