踢了一下花园小路上的细小石子。他双手插着制服的兜,低头看着踢走的小石头
渐渐飞远:「以你郑君的智力,我想你应该明白,为什么学校会根据成绩,让学
生处在学校不同的班级,并让每个班级的学生,都有不同的待遇和处境。」
「所谓学校,不过是社会的一个缩影罢了……被这个社会认定为最优秀的人,
往往攫取了最多的资源,最多的利益。也正是因为此,生活条件、个人际遇、视
角眼界的差距也会越来越大。资源和视角的差异,让不同阶层的人差距越来越大,
而这个差距,将会成为人人都不能迈过,也不敢迈过的鸿沟。」
「而边慎学园,利用了tg-34这种药剂,把并不能在成绩上保持前
列的学生,变成了不同阶层的女性。自此,一个人为的,金子塔式的社会结
构形成了。处在底端的学生,因为最基本的生活费和上层的学生的不断索取,无
暇改变自己的处境。而我和凉木学长,还有新转学来的几位高一同学,我们身为
这个秩序中顶端的人,只要拨出一点很少的资源——补习时间、生活费、甚
至是对a班生来说无足轻重的种种隐形福利——就可以完整的享受这个学校带来
的后宫。在这里,身为非a班的成员,唯一可以用来交换的,就是tg-3
4带来的女性ròu_tǐ。这也是为什么,即使里校规禁止qiáng_jiān除女奴班的其
他学生,还是有很多非女仆班的女生们,要经常的自愿献出自己的ròu_tǐ,以
换得更好的校园生活……」
郑历从花田学长微小的动作和表情中,似乎看出了花田的挣扎和犹豫。郑历
不知为什么,突然有着一种预感——和那些刚才在「欢迎会」后兴奋不已的转学
生们不同,郑历自己的入学,似乎有着更深一层的隐情。而面前的花田,滔滔不
绝的用冰冷的语调,向他说明这个「男高中生后宫」一般的学校背后那些不那么
光鲜的部分。郑历距离首次听过tg-34这个变身药物还不到一个小时,
但花田学长提到的所谓「秩序」,似乎一点也不难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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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郑历的父母也都年轻过,也都在这个社会中奋斗过,而父母的失败,也
正是郑历家境落魄的原因。他从很小就从父母那里明白一些浅显的道理——这个
弱肉强食的社会的基本游戏规则。因此,一个依靠变身药物构建的「社会」,虽
然初听起来匪夷所思,但如果一个人见识过这个社会最阴暗的角落的话,这种
「秩序」似乎再好理解不过了。唯一让郑历不安的,是他从花田学长这一席话中
听出来的潜台词——这段长篇大论之所以从面前这个阿斯博格症患者的嘴中滔滔
不绝的说出,似乎是让这段话的唯一听众,郑历,为接下来发生的一些事情做好
准备。
郑历明白,在一个如此封闭的「小社会」中,如果一部分人肆意的满足自己
身体荷尔蒙所引发的性需要,那么就意味着,另一部分人,要忠实的扮演被迫、
服从的一方。郑历虽然是个5岁的男生,但幼年时在叔叔地下室的那些屈辱的
记忆,让他很快的理解了问题的所在。
两人都陷入了沉默,花田看得出,郑历正在思考着什么。过了一会儿,郑历
突然说话了:
「既然花田学长很清楚这个秩序背后的一切……」郑历突然想到什么,
便自顾自开始发问。他的语气很小心,但丝毫不能掩饰他问题的尖锐:「那么请
问,学长自己是如何看待这个秩序的?又或者,学长你在这个秩序里扮演者什么
角色?」
花田被这个问题问愣住了。一直没有什么表情变化的脸上闪过一丝不太完整
的惊愕。他愣了好一会儿,居然冲郑历作出一个对于正常人略显生硬,但对于阿
斯伯格患者来说十分难得的,浅浅的微笑:
「我从没想过这个问题……不过,你问的好,历君,我会好考虑这个问题的
……不过现在,我们还是继续走吧。校长老师在等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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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历这一路上看到校园里太多的建筑、设施、景观。校长室所在的教师办公
楼,反而没有什么惊喜了。不过校长室所在的教学楼顶层的装潢还是让郑历吃了
一惊:只在电视里见过的全包木的走廊,左右摆着各式各样的或现代,或古典的
艺术品。厚厚的地毯踩上去十分舒服。花田和郑历出了电梯后,郑历一下子被走
廊拐角处的半身塑像迷住了。而花田似乎一刻也不想多待,他指着走廊深处的办
公室,告诉郑历那里就是他们此行的目的地。
在快到校长室的时候,郑历听到了校长室里传来的女性的呻吟声。郑历显然
是有些迟疑,望着在身边的花田学长,似乎花田应该对他的疑问有所回答。花田
也听到了女性的呻吟声。他摇了摇头,一脸的无奈。半晌,花田似乎试着介绍什
么。但他明白,这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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