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了使用的机会。
因为,第二天,我就在医院里躺下了。
第二天,上午,去上厕所的时候,菊部传来一阵剧痛。虽然吃辣椒后的菊花
疼痛已经习以为常,但这次的剧痛显然已经超过了正常范围。
然后,我低头,发现马桶里的水,部分被染成了暗红色。
「哥哥,没想到,昨天你刚爆了小巫女的菊花,今天自己的菊花就被爆了诶。
真是现世报呢~」小巫女打趣道。
「哎呦,快憋说了。还有多久手术?」我趴在医院休息室里,有气无力道。
「那位医生大姐说,大约半小时之后~」小巫女道。
小巫女帮我挂了最好的专家号,据说是本市最著名的肛肠科专家——而且是
一位4余岁的女医生。
但菊花刺痛的我可没有矫情的空间。经过医生的诊断,并不是我和小巫女认
为的痔疮,而是肛瘘,动个小手术,卧床几天就好了。
爆人菊者,恒被爆之。经历了一场「小手术」的我,更深刻的意识到了这点、
在小巫女片刻不离的陪护下,我顺利的完成了手术,并顺利尿出了泡,
没有产生麻醉的不良反应。
不能剧烈运动,建议卧床休息。每天按时输液、按时换药,一周可痊愈。小
巫女念叨着医嘱,似乎在计划着恢复期内的陪护问题。
「哥哥,以后多喝水,别老喝饮料了。」小巫女皱眉道。
「小巫女怎么变身老大娘了?一下午没停了都。」我苦笑道,「这玩意和喝
饮料没关啊。」
「哼,不识好人心!」小巫女气呼呼道,「再不注意身体,这次是屁股,下
次就不知道是哪里了!」
「所以啊,我觉得我们还应该更谨慎些。」我说,「女孩子的身体,更加脆
弱呢。」
小巫女俏脸一红,轻啐道:「哼,哥哥真是h,什么都能想到这上面。」不
过看她的动作,心中那一点点不满恐怕也烟消云散了。
恋爱中的女孩子就是这么可怜可爱。只要有爱当溶剂,她的整个人都能被溶
解,变得柔软、失去自我。
在小巫女的坚持下,她承包了我恢复期内的饮食、换药业务。
然后,小巫女告诉我,姐姐会连夜乘飞机赶回。
晚上,我帮小巫女叫上了代驾,开着姐姐的车去机场接她。
「冯兄,才几天不见,怎么就躺下了?」姐姐笑着说。
「别提了,昨天我还活蹦乱跳的呢。」心中那一丝尴尬被姐姐暖阳般的笑容
冲散,我也笑着自嘲道。
说完,我故意看向小巫女的腰臀部。小巫女瞬间感应到了,双手捂住小屁屁,
作出「怕怕」的样子。
「那,冯兄早些休息,明早我陪小雨过来。」姐姐说。
「哥哥,水壶在床头柜上,除了上厕所尽量少动弹哈。明早见~」
于是我趴在床上玩着手机,接收着个方面发来的「贺电」。
「小橙子~听小雨说,你的菊花被爆了?」芸姐的问候最为直接大胆,直接
打电话过来,这样说道。之前那个温文尔雅知性大姐姐的形象荡然无存。
当然,多了几分烟火气的芸姐更让我觉得温暖。
「是啊,要像个王八一样趴一个星期,还不能吃辣椒,要了命了。」我说。
「哈哈哈,十男九痔,没什么大不了的,之后注意饮食就好了。」
我想了想,还是没有坚持向芸姐解释我得的是肛瘘不是痔疮。首先一般人本
来就对这些没啥概念,然后肛瘘听起来比痔疮严重多了(但实际相反)。
「对了,小梵今天没回我微信,电话也没接,不知道怎么回事。今天和她有
联系吗?」芸姐说。
小梵?她昨天貌似给我发来了一条请假的微信。我当时没有深究。难道是发
生了什么事吗?
我把情况向芸姐说明了。
「我会继续联系的,你安心养病。如果明天上班她还联系不上,我和小雨去
学校打听一下。」
撂下电话。过了一会,我还是忍不住拨打了小樊的号码。
通话中。我猜肯定是芸姐干的。芸姐是那种外热内更热的人,她今天一定会
打电话打到联系上小梵为止。
不过,小梵,也真是,不让人省心啊。如果是在那种龙傲天后宫类里,
她一定是那种导火索人物啊。
不禁想到那次,小梵被那两个猥琐男绑起来猥亵的场景。颤颤巍巍的jù_rǔ、
琥珀色的乳晕被刮得光溜溜的下身和精致可爱的雌蕊,都在脑海里历历在目。
被迫俯卧的我,感受到下身渐渐地膨胀,不禁苦笑。这姿势,有些难受啊。
但是,这时的我可不敢翻身解决,担心伤口裂开。不禁暗骂自己定力太差。
或者说,根植心中的邪念,从未消失。
折腾了个多小时,我仍然没有能顺利入睡。充血的下身被压迫在下的感觉,
实在是太难受。
好在,芸姐给我回了微信,说小梵联系上了,只是家里出了些事,明天会回
来上班。
心中悬着的石头放下,下身也渐渐「消肿」了。不过,屁股上的伤口开始火
辣辣的疼。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不敢再想小巫女,担心又进入「战斗状态」折磨自己。想到姐姐,姐姐今天
连夜赶回,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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