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们华国讲究纤细白嫩的小脚,大师姐的脚板可是美中不足。”
我猛呼几口气,不顾脚底的剧烈疼痒,瞪眼反驳道:“信不信我踩你脸上?”
最恨人家说我脚大,即使受刑也不能容忍。
打手狂笑:“那我得把你的大脚板洗的仔细些!”钢丝刷专门刷娇嫩的脚趾缝间和脚心最细嫩处,刷开娇嫩皮肤,露出一片模糊的血肉。
被绑紧的上身直挺挺紧绷,我双眼圆睁,眼角都要瞪裂了,“疼死了!”我嗬嗬喘着粗气。
打手们控制着节奏,让我时刻保持在高强度酷刑下,却又不能昏过去,只能清醒地时刻煎熬,漫长似乎永无休止。
打手们把我从老虎凳上解下来,立刻把手臂扭到后背捆紧,然后逼迫我在坚硬的地面上跑步。刚刚被摧残的膝关节哪里能承受这样的折磨,我眼冒金星,根本无力支撑。
我体力终于耗完了,不管怎么打,身体都没有反应,最多只是本能地抽搐几下。
“醒醒,大师姐,你的学生都来了。”有人拍打我的脸,我抬起头甩甩,眼神茫然,好一会儿才看清楚魏兄带着大家都进了刑讯室,远远地围在一边。我深深吸口气,争取尽快恢复神智。
“快把大师姐放下来,我们要上课了!”师弟师妹们要求道。
刑讯官冷面道:“不许乘授课之机解除刑具,这是将军亲自下的命令!”
我双手捆在后面,高高反吊在天花板垂下的铁链上,双腿大大张开,撑在地上,一根一米多长的铁棍锁在脚踝上,铁棍中间倒t型固定一根竖直,它的上端仿yáng_jù形状,正深深插进我的下体,从外面已经看不见了。正是这根插入身体的直铁棍迫使修长的双腿绷得笔直,一丝不敢弯曲,否则硬邦邦的塑胶yáng_jù就会狠狠地向体内刺进。我不得不撅着屁股挺着胸,两个巨硕圆滚的rǔ_fáng傲然顶立在胸前,尽管她们已经伤痕累累。
魏兄喂了我一口水,润润喉咙,感觉精神恢复一小点。
“不要紧的,你们快坐下,抓紧时间!”我勉力露出笑荣,“对不起,我没有办法提前准备授课内容,请大家帮我回顾一下昨天的内容,好吗?”一夜酷刑片刻未停,除了咬牙坚持,我实在没有精力思考其他的东西。
几个同学帮我做课程回顾,我快速整理思路。另几个女同学找来毛巾,沾湿了温水为我擦试身上流下的血和汗水痕迹,我感激地冲她们笑笑。
“我们接着昨天的继续讲,抱歉,我不能给大家示范,也不能书写,请大家跟上我的思路,在大脑里构建一个分布奇点的三维空间,现在我们从这个奇点开始推导。”没有人愿意坐下,都站在我周围认真听着,不时在笔记本上圈圈画画。
刚开始我还感到几分羞耻,赤裸着身体被反吊着,充气球般的jù_rǔ毫无遮拦暴露在众人眼前,十几道火辣目光注视,耳中传来急促沉重的呼吸声。慢慢地杂念摒弃,我的思路完全进入了奇妙的物理世界,讲解如行云流水,清晰明了,同学们的心神渐渐吸引进来,目光清澈起来。
时间过得好快,不知不觉到了结束的时候。
“下面几个问题你们带回去思考一下,明天我们一起讨论。”
次日学员们来上课的时候,我正赤身luǒ_tǐ仰面躺在一张低矮的长条木凳上,四肢被皮带紧紧捆在凳子腿上。之前正在遭受水刑,被皮管伸进喉管灌水,肚子涨得像个圆滚滚的皮球,表面皮肤绷得几乎透明,青青的血管清晰可见。灌圆我的肚子之后,拳打脚踩木棒锤,直打得我口鼻下体一起往外喷水,然后再灌,地下早已水流一片。
“大师姐!”同学们围成一圈,难过地看着我。
我没法起来,仰面看着一圈悲愤地面孔,“我还好着呢,不要担心。哎,你们小心点,地上滑,别摔了!”
“大家小心些,别碰倒大师姐的肚子!”魏兄心思仔细,叮咛道,“打手们给大师姐灌了几十斤水,肚子都要撑爆了,千万不能碰。”
“大师姐,要不你尿出来吧,我们不看!”
我叹口气:“他们把我的尿道和下体都塞住了,不许我尿出来。好啦,不说这些了,我们开始吧,昨天的问题你们思考的怎么样?”
大家回到了课题上,讨论渐渐热烈起来。
一个胖胖的中年研究员对我的奇点空间论有疑问,“大师姐,我觉得你忽略一个要素。”
我静静听他讲完,思索一下道:“你说的有道理,仔细看看我给你们推导的数学模型,有一个分支将参数进行阿尔法变换就可以描述这个状态的。”胖研究员听得频频点头。
魏兄一直仔细观察我的脸色,问道:“师姐,难受吗?你的脸都红了!”
“是啊!”我的状态隐瞒不住,承认说道,“肚子里涨得厉害,那么多水从下面出不去,一直往嗓子里涌,我快憋不住了,要吐出来。”
“那你别忍了,凌燕,你去拿个盆,萨伊和普隆喀,你们帮师姐,别让她呛到气管。”身子被捆在长凳上动不了,我只能侧着头,张开嘴干咳几声,哇地一声,粗粗的水柱喷涌而出。咳咳咳,鼻腔呛水,眼泪直流。
“叫你们小心,还是害得大师姐呛水!”魏兄急得训斥。
咳了好一会儿,缓和下来,我悠悠道:“不怪他们,是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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